旗木卡卡西這麼一說,那人就離開了。
看來地位高下立判。
“卡卡西,你的職位很高嗎?”
“沒有,隻是一個普通的老師而已。”
“啊……”
這麼說真的不是故意避重就輕嗎?
看來雙方都不坦誠啊。
須月這麼想,懶散地望向天空。
反正綱手也沒理由和大家對着幹,這種試探,聽聽也就算了,不用理會。
“須月,我們來是要問問雷之呼吸的事。”
“啊?”須月偏過頭,“你們不了解雷之呼吸嗎?”
“說起了解,清楚的隻有如何針對吧。”
這話是不死川實彌說的。
須月沒好氣地對他說,“你以為誰都是你啊。”
不過其他人也過來問,大概就是講不清楚了。突然提起這件事,還不滿足于表面了解,那也就是因為旗木卡卡西。
她慢吞吞地把視線移到一臉坦然的忍者身上。
還笑呢,以為大家那麼好套話嗎。
正對視着,宇髓天元把胳膊架上去,肌肉都有人家腦袋寬的手臂一壓,人都矮了幾分。
“這位小兄弟想聽啊,他說他的查克拉是雷屬性呢。”
“查克拉還分屬性啊。”這又是知識盲區了。
锖兔點頭,“大概和呼吸法一樣吧,沒各人有不同特性。不過他們最基本的隻有五樣,水火土風水,可以共存和變化。”
知道的還蠻清楚。
看來剛才真是在聊這些。
旗木卡卡西說:“我的查克拉是土水和雷,但用的多的還是土與雷。和呼吸法聯系起來大概也隻有岩和雷能契合。剛才宇髓兄解釋了一下,我卻不太明白他所說的衍生呼吸,想問問你有什麼區别。”
有什麼區别?
“就是加炸彈和不加炸彈,向左揮刀還是向右揮刀的區别啊。”
聽起來離譜,但須月覺得這個問題才離譜嘞。她看着周圍一圈人,不明白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
“呼吸法的型,根本就是不同刀法啊。”
“嗯……”
這天一下好像聊到頭了。
須月試圖理解他們。
“你們要是真要找相似,不該先搞清楚雙方的戰鬥方式嗎?像我們都是用刀,完全依靠刀法,你們忍者用什麼都沒說,要我們怎麼幫你。”
“說得對。”旗木卡卡西伸出手,“那麼我就給你們看看忍術吧。”
“不對,用忍術太消耗查克拉了。為了一路上的安全,先看看這個吧。”
他這麼說着,掌心出現了明晃晃的雷光。閃電噼咔作響。
須月和我妻善逸對視一眼。
不語。
一扭頭宇髓天元也一臉一言難盡。
嗯……看來大家都心情複雜。
不過須月轉念一想,她都動不了了,還有什麼可想。躺平算了。
于是第一個回過神來,“不死川,你試試?”
不死川實彌剛想說他怎麼做得到,又猛地想起什麼。
古怪地看了須月一眼,他擡起手。
“呼——”
風聲炸開,大家瞪大了眼睛,
“哇哦,不死川,你居然會這招。”
“不用刀就能創造出風刃嗎?”
“還包圍在手腳上,看起來真的很像那個哎!”
“不是查克拉,”旗木卡卡西摸着下巴思考,“原來隻靠人力也是可以做到的嗎?”
須月是不知道兩種不一樣的力量體系有什麼好比啦,不過看他們一心隻有修煉,套話又套個不停的樣子,隻覺得麻煩。
“行了,不死川。你也不想被蝴蝶香奈惠她們罵吧。”
“你們現在不能随意動手,幹嘛不聊聊呼吸呢?綱手不是說他們沒法控制肌肉血管什麼。總之走吧、走吧。要問雷之呼吸找善逸,雙呼吸法找炭治郎,岩之呼吸問玄彌。至于我,要睡覺了。”
“須月,你從早睡到晚啊。”
須月閉目,“我要補回以前沒睡的覺。”
衆人無言,帶着三個少年重新開聊。
旗木卡卡西:“你們經常沒法睡覺啊?”
“不,須月隻是守夜比較多。”
“啊,是在野外嗎?”
煉獄杏壽郎看着他,眼也不眨,“室内室外都有,分情況,”
“啊,那……”
“那你們忍者平時都在出任務,屬于居無定所嗎?”
“不……我們沒任務的時候……”
“任務很多吧……”
“這個……”
“當年的戰争……”
“……”
聲音漸漸遠去,須月搖搖頭。
一個人對戰一群人,怎麼可能有好結果呢?
雖然大家一身腱子肉,那也不代表不會動腦啊。
都是成年人了,相處是很麻煩的啊。
簡直聽着就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