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嘴平伊之助。”竈門炭治郎笑着解圍,“麻煩您了。”
“沒事,鳴人給我帶來新顧客,我開心還來不及呢。”
竈門炭治郎笑着,心裡也松了一口氣。
還好,并不是所有人都對鳴人态度不好。
“你們不是村子裡的人吧。”
竈門炭治郎回過神來,“是,我們是跟着長輩來治病的。”
“那還真是來得巧,剛好綱手大人回來了,她的醫療技術可是全忍界數一數二的!”
竈門炭治郎微笑着,沒解釋他們就是因為綱手而來。
“你們是兄弟嗎?”
說到這點,我妻善逸就提起了興緻,“雖然不是親兄弟,但是關系和親兄弟一樣好哦。”
漩渦鳴人一臉向往,“啊——真好啊。”
“對吧對吧,我們也才認識一年哦,所以鳴人你要想找的話,也還來得及啦。”
“哎?”
竈門炭治郎搖搖頭,“善逸,這種事很難得的,沒那麼容易啦。”
“啊,說的也是,不過鳴人你不要灰心,我相信你!”
“嗯!”
但是要說兄弟,果然還是會想到佐助……
“鳴人?”
“好巧啊鳴人,你也來吃拉面嗎?”
明明是因為佐助的事而來安慰鳴人的兩人裝作巧遇,走進了店裡。
店面很小,他們一眼就注意到了坐在旁邊的三個少年。
第一個看到的是戴着野豬頭套的奇怪家夥。
因為太奇怪了而無法分析。
再然後是紅發少年和黃發少年。
兩人看上去十六七歲,眼神清澈,身上有訓練痕迹。但不是忍者。
三人都很警覺啊。
竈門炭治郎三人也看着他們,不過這一胖一瘦年齡和鳴人差不多。兩人便沒多想,隻揚起笑等鳴人介紹。
“鹿丸,丁次,好巧。這是我新交的朋友,竈門炭治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這是鹿丸和丁次,我的朋友。”
“你們好。”竈門炭治郎很有哥哥風範地站出來給予孩子們尊重,“我們是來木葉村治療的武士。”
我妻善逸:“你們好——伊之助!”
“你們好——”
奈良鹿丸和秋道丁次也緊接着問好。
“我們是鳴人的同學,不過現在大家都各自分了隊伍。我們就在一個小隊。”
“哦?那卡卡西先生的學生就是一個小隊的成員?”
“對,”意識到他們還認識旗木卡卡西,奈良鹿丸和秋道丁次的表情都親切了幾分,“原來你們還認識卡卡西老師啊,是因為任務嗎?”
“我猜你們就是被卡卡西護送來的?”
“對,這一路多虧卡卡西先生照顧了。”
奈良鹿丸落座,随口說:“你們是聽說綱手大人回來了才趕來治療的吧。”
該怎麼說呢,其實是綱手大人安排我們來的。
竈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都沒說話,奈良鹿丸便以為是自己有哪裡說的不對。
“怎麼了,病症很棘手嗎?”
竈門炭治郎連忙說:“沒有,沒什麼。”
我妻善逸遮掩道:“話說,最近你們都沒有任務嗎?”
要說最近,就不免想到佐助的事。
小忍者們不做聲了。
現在雙方都察覺到了對面的尴尬,隻有鳴人在短暫地情緒低落之後打起了精神。
“對了,我之前說的幫我去外面留意一下,你們怎麼看?”
竈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兩人都不用對視線。
能怎麼看,他們都要離開忍界了能怎麼看。
“嗯……抱歉啊鳴人,這點我們實在做不到。”
漩渦鳴人雖然有些失落,卻也沒有無理取鬧。
“我知道了,這也沒什麼。本來就該我自己去找。”
奈良鹿丸聽不下去,說:“鳴人,那是佐助自己的選擇。”
“我知道啊。”鳴人反駁,“可是他做錯了,我就應該把他帶回來,難道不是嗎?朋友就是要這樣的。”
“……”
雖然不知道因果,不過這個事情,也是很熟悉了。
我妻善逸心虛地偏過頭。
師兄誤入歧途,他可是直接……不對不對,狯嶽做的事天理不容,已經犯錯了就該去賠罪,嗯!
他終于想起來這件事自己還沒告訴師姐。
桑島慈悟郎那邊,他怕對方太過愧疚而折磨自己,有點不想說。
不過師姐和爺爺不一樣,他不想瞞。
吃着美味的拉面,我妻善逸心想。
他一會兒就把拉面帶給姐姐一份,然後告訴姐姐狯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