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聽估計也是被傅南初剛剛即将出口的話給吓到,一出手捂的那一下極為用力,都快要在傅南初臉上留下一道紅印子。
彈幕這時似乎也察覺到了這個小細節。
【等一下!剛剛傅南初想說什麼?小江怎麼這麼激動,直接撲上去不讓他說了?】
【我剛剛好像聽到傅南初說小江要當衆幹什麼?】
【好像是當衆對傅南初幹什麼。】
【所以說,他們從前當衆幹過什麼勁爆的事?所以傅南初剛剛才會說“又”?】
【卧槽!他們從前難道還有什麼故事?】
【不知道啊,又要去重新考古了?】
确定“當衆親他”這幾個字沒有被說出來後,江聽的心跳這才逐漸平息。
他當即瞪了傅南初一眼,而傅南初卻一臉無辜地擡眼他。
似乎在說,難道不是你親的嗎?
确實是江聽親的。
江聽無話可說。
但這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傅南初竟然還記着?
江聽記得,因為這事自己應該已經跟他道過好幾次的歉了。
看來這事确實給傅南初留下了巨大的陰影。
讓他久久不能釋懷。
但江聽也有些不解。
前段時間他誤以為自己是傅南初的地下戀人,那會兒他似乎也親過傅南初一出,但傅南初好像也并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
所以,為什麼幾年前那次,傅南初會記這麼久?
難道是他的初吻?
還是說——
江聽突然想到了什麼。
他突然想到了他昨天晚上提到過的,讓傅南初突然沉默的白月光。
之前那次江聽親他,傅南初會記這麼久,難道是因為,當時有他的白月光看着?
然後因為這事,把他白月光給吓走了?
江聽一時愣住。
那确實是罪孽深重。
難怪能讓傅南初念叨他這麼久。
想到這裡,江聽一時有些不太敢去看傅南初。
他悄咪咪地往沙發的另一邊挪了挪,離傅南初稍微遠了點兒。
傅南初轉頭看了他一眼。
“怎麼了?”傅南初問他,“熱嗎?”
随後傅南初起身去開了窗,順便幫他倒了一杯水回來,放在了江聽的面前。
“不用不用。”江聽一時有些惶恐。
也不知道這水有沒有毒。
他沒敢去動面前的水,躺在沙發上暫時裝死。
傅南初很快察覺到了江聽的異樣。
“你不舒服嗎?”傅南初問道。
“沒有。”江聽搖頭。
“真沒有?”傅南初有些不太信。
江聽就算生病了也會逃避去醫院,這點他很了解。
于是傅南初伸手,想去摸一下江聽的額頭燙不燙。
傅南初突然伸手,江聽不明白他這是想起當年白月光的事突然想打架還是想幹什麼。
但這是在鏡頭前,他不可能真跟彈幕上說的那樣和傅南初互毆起來。
于是,江聽躲開他的手往後縮了縮。
然而傅南初卻依舊不依不饒。
不顧江聽往後躲去,傅南初突然上前,拽住江聽搗亂的雙手,直接把他給按在了沙發上。
“你幹什麼?”江聽瞬間瞪大了眼睛。
節目還正錄着呢!
要打去鏡頭外打好嗎?
然而傅南初力氣很大。
江聽完全被他按在沙發上,整個人都籠在他的身下。
他一時有些懷疑真要打起來了到底誰能打赢。
随即傅南初按住江聽亂動的雙手,突然伸手上前。
江聽擡眼盯向傅南初。
這是要在鏡頭前打人嗎?
就因為當着白月光的面親了他把他白月光給吓走了?
那就等着明天上熱搜吧!
就傅南初和江聽這兩人的流量,根本不用明天,幾分鐘後就能直接熱搜見。
——【傅南初當着鏡頭的面暴揍對家。】
這種影響重大的黑熱搜,傅家就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完全撤下。
隻要挨一下打,對家完全不用他對付就自己把自己給搞死了?
這也算是一門很劃算的生意?
江聽正美滋滋地這麼想着。
然而等了半天,傅南初按住他之後,就隻是伸手,輕輕在他額頭上碰了一下。
随後似乎覺得不太準确,又仔細摸了摸,這才說了一句:“不燙啊。”
原本正萬分警戒着的江聽:“?”
這是在幹什麼?
随後為了保險,傅南初還又特地跑去拿了體溫計給他測了測,這才确定了江聽确實沒有發燒。
江聽:“……”
搞了半天就為了給他量個體溫?
你剛剛直接說不就好了?
你有這力氣有這精力,去追你白月光說不定都已經追到了。
害他剛剛白高興了一場。
正要繼續癱倒在沙發上,突然,放在一旁桌上的手機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