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檔晉級類綜藝,《我就要演》的最終劇本位是有限的,這也就意味着注定有人會在角逐中遺憾退場。
所以大家也忍不住上場買股自己看好的選手。
初演時井濯和北芳同屬于一組,又因為演技都很矚目,自然而然會被放在一起比較。
而他們二人,一個是天然上位姿态的alpha,一個是天賦異禀的頂級omega,受衆必然是恰好完全相反的……
【??excuse?認真的嗎?北芳哪裡比井濯帥了?】
【就那麼幾個稀碎的鏡頭就開始吹,井濯帥多了好嗎】
【我也覺得井濯更有男主相】
【非粉路人,翹鼻,長眉,桃花眼,臉型流暢的要死,北芳的外形條件就是很優越啊?】
【酸北芳的都是omega吧haha】
【冷知識,長得太精緻戲路會變窄】
【我覺得他們兩個都很有可能拿到劇本位……】
【那井濯的番位一定比北芳高!!】
【那北芳的番位一定比井濯高!!】
……
諸如此類的、莫名其妙的争吵還有幾百上千條,處處充滿着尖銳的惡意、互不相讓的硝煙。
沈均怡也看見了這些,但她的關注點并非争論了什麼内容,而是又遺憾又無奈地喃喃道:“大概又要變成對家了。”
井炎知條件反射般:“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又要’?
“這個嘛。”沈均怡遲疑少許,語焉不詳地說,“反正就是後天傳媒的慣用手段而已。”
“……”
井炎知靜了陣,深呼吸時胸腔微微起伏,嗓音沉得極低,像是在竭力壓制着某種情緒,“是指通過拉踩井濯來捧紅北芳。對吧?”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諱莫如深的驚天秘密,甚至類似的手段在業内早已心照不宣。沈均怡渾然未覺對方話裡隐秘翻滾的暗湧,繼續說道,“這也是公司常用的營銷方式。實話說手段确實很缺德,但隻要挑準對家,有時候甚至能達到出人意料的效果,畢竟黑到極緻自然紅……”
沈均怡突然不說了。
因為她看見了井炎知驟然冷下來的目光,像是觸碰到逆鱗般,眸色裡忽而覆上了層寒冽。平時一向人畜無害的表情,忽然嘴角繃直甚至有些下斂,看起來仿佛馬上就要動怒一樣。
就連她這個alpha都從未有過地感到壓迫。
……啊。
沈均怡立馬就意識到,井炎知或許跟井濯認識,說不定還是交情匪淺的朋友。所以這種行為無疑也傷害到了他!
于是慌忙找補道:“其實也不用太擔心。公司向來都是找成名藝人做捆綁,芳哥和他現在都沒什麼水花,就算營銷也是白費功夫,所以也不太可能這樣做。更何況……這講究天時地利人和,對家也不是想成就能成的……”
“均怡姐。”
沈均怡其實比他們兩個都年長。但因為北芳比之入行早資曆深,所以她一向習慣性地喊他“芳哥”。反觀朝氣蓬勃涉業不深的井炎知,每次稱她一聲“姐”時就接受得心安理得。
但現在卻不同。
井炎知冷不丁的打斷讓她脊背發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