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真是貪心,要一枚妖丹還不夠還要兩枚。
要不是林師弟剛才為了應付結丹後期的妖獸,強行使用了損耗精血的秘法,導緻現在隻有三成戰力,他根本不會答應。
許久自然也緊跟兩位師伯慢了幾步,安全地出了洞府,隻不過為了不顯示自己木遁術的奇妙,她略微藏拙。
不然以她現在築基期的修為,顯現出和結丹期不相上下的遁速,可會被兩位師伯記住,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見兩位師伯和一位花影宗女修交談着什麼,許久正打算安靜乖巧站他們身後充當背景闆,忽然丹田處一陣火熱傳來。
許久大驚失色,急忙用神識一探,果不其然,是那顆神秘種子在發熱,連頭上的小嫩芽都微微發亮。
平時無事時,神秘種子總是靜靜待在丹田處好似死物一樣,極少有異動,此處定有吸引它的東西。
她強自鎮定下來,感受體内神秘種子的異樣,好在沒過多久,便得知它好似想讓她往東邊去。
因為她悄然往東邊動了一下,神秘種子的發熱程度略微下降了一絲絲,不特意關注是完全不會發現的。
關鍵她現在走脫不了,馬上兩隻結丹期妖獸就要出來了,兩位師伯肯定要讓她們這些築基期弟子在一旁輔助幫忙。
“怎麼了?”徐從簡站她旁邊,敏銳地察覺她臉上閃過的一絲焦急之色。
許久猶豫一會,便直言相告,但沒透露神秘種子,隻是說自己有急事,想離開一會。
“這還不簡單,等下你假裝被妖獸打傷,然後偷偷溜走就是了。”徐從簡見兩位師伯正和花影宗女修交談該如何擊殺妖獸,肯定不會花費偌大神識來偷聽他們傳音,目不斜視道。
這……也行吧。
還是這狗男人鬼主意多啊。
咳咳,算了算了,還是不要說他壞話了,看在他提了個好主意的份上。
墨嶽妖龜中的公龜率先沖出了山洞,搖頭擺尾間,對着幾名結丹期修士就是一口灰蒙蒙的寒氣噴出,順帶還掃了一尾巴旁邊的築基修士。
許久自然假裝傷勢嚴重來不及躲避,其實私下裡卸了不少力道,被掃到一旁。
“咳咳”雖然大部分攻擊沒有生效,但畢竟出自結丹期妖獸之手,她還是吐出了一口鮮血。
其餘十幾名弟子除了有些明哲保身站得遠了一下,更多的都像許久這般,被掃得喪失了戰鬥力,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孽畜!”張師伯見幾名弟子倒得倒,傷的傷,大怒之下,一摸手邊的儲物镯,一根五色幡出現在手中。
終于将壓箱底的寶物拿了出來。
“死在我這風雲五色幡的靈寶下,算你這頭孽畜的榮幸。”
張師伯臉色陰沉地說道。
這次他帶隊做門派任務,手底下弟子死傷太多,可是會影響最終考核評分,自然獎勵也會弱上一籌。
原本想着借助别家門派修士,輕松收拾兩頭妖龜,沒想到一出來分外兇殘。
看見躺在地上幾名臉色灰敗的弟子,他心頭更是一陣滴血,這可如何是好。
他有秘術可以暫時提升自己的修為,勉強掌控風雲五色幡,但時間維持不久,得趁母龜出來前解決掉這隻公龜,不然兩頭妖獸聯手之下,他們可撐不住多久。
至于殺完妖獸的獎勵,對面女修也不好和他相争,畢竟他原先同意的條件上,是女修作為主力,而他和師弟為輔。
當然在他出動風雲五色幡後,情形就反轉了。
憑借此法寶,他滅殺過不少強大的敵人和妖獸。
隻見他冷冷看了妖龜一眼,手指輕點風雲五色幡,該法寶飛到半空中,一道五彩霞光一噴而出,朝地上妖龜而去。
而墨嶽妖龜不甘示弱,口中灰蒙蒙的寒氣不遑多讓,同樣沖着五彩霞光,竟然完全不懼法寶威力。
當然這也是該妖獸實力強橫,也和張師伯境地有關,沒辦法完全發揮出法寶威力,畢竟不是元嬰期,而且他體内法力沒有全盛時期的五分,自然不敢全力催動法寶。
許久眼睛微微一眯,趁幾人和妖龜即将開始大戰之時,偷偷運轉玄霖真經,綠光一閃,整個人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