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遠這步棋真妙，把林家的養子放在自己兒子身邊..."

"...誰說不是呢，當年林正浩那件事..."

"...聽說關鍵證據還在那孩子手上..."

程陽僵在原地，直到談話聲遠去。林家？林正浩？那不是...林阿姨已故的丈夫嗎？他恍惚地回到酒會現場，腦海中回蕩着那些隻言片語。

"怎麼了？"祁瑾敏銳地注意到他的異常。

程陽勉強笑笑："有點累了。"

回程的車上，程陽望着窗外飛逝的燈光，終于忍不住問："哥，林叔叔...我是說林阿姨的丈夫，是怎麼去世的？"

車内的溫度仿佛瞬間降低。祁瑾的聲音冷得像冰："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就是...好奇。"程陽轉過頭，"我幾乎不記得他了。"

祁瑾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收緊："商業意外。别打聽這些。"

沉默籠罩了剩下的路程。程陽偷瞄祁瑾緊繃的側臉，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