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宗宗主大笑,“你若是覺得你一個剛到聖階的能以一抵二你便試試。”
話音落,尤琪已經甩掉鳳凰金身往闫若寒襲來,闫若寒縱身而退,掌心合十,火焰雄起,這頭青微結陣形盾,火盾在瞬秒間沖向尤琪。
尤琪這類聖階其實沒有任何功法,靠的是拳到拳亦或者速度取勝,如今這火盾襲來,她便隻能往後退,那火盾則是以每一瞬大上一倍的速率追襲而去,方向則是青微控制,這頭闫若寒看向藥宗宗主,“如今,便是你和我了。”
說着,那鳳凰金身驟然而下,藥宗宗主以藥食升階,實際的能力自是比一般的升階者要弱上一些,也便是因此,他才不得不攀附鳄族,于是以闫若寒的能力,加鳳凰金身本身的壓制,也便是十招内,他便被打得連連退去。
便是在他遁走之時,一把劍從頭而降,從他胸腔處穿透而過,“啊!”
血色染上火鳳劍的劍鋒,那劍便從那處往天際飛去,呼嘯聲轟鳴,将所有藥宗弟子都慌了神,有些回頭,看到自己宗門的宗主躺在那,“宗主死了!”
也不知是誰喊了,諸多弟子都回了頭,群龍無首間,原本的氣勢都恍然而退,鳄三手掐着洛雨莘的脖子,惡狠狠的道,“你甯願死,也要讓你那劍去殺了他?”
洛雨莘口中淌血,笑意卻盛開在眉眼間,“你又如何知曉能讓我死。”下一瞬,她的身影消失在那手爪間,火鳳劍呼呼作響,一人一劍,飛在半空中。
手掌擦拭着唇角的血迹,洛雨莘看向火烈的方向,火宗衆人死傷過半,除了火烈和幾個峰主外,基本所有人都已經沒了站起來的能力。
“呼哧,呼哧,呼哧……”耳邊是自己的呼吸聲,洛雨莘也有些累了,她直落而下,火鳳劍被握着,于是劍鋒往上,硬生生的拉着洛雨莘的身體。
闫若寒飛過去,堪堪接住她,那處尤琪已經躲過火盾的最後一擊,因青微的氣竭而消失在視野中。
鳄三站在空中,身後四個鳄族高手,還有尤琪,就這麼六個人,再沒有藥宗那龐大的勢氣做底,可不知為何,竟是比方才藥宗宗主來時,更讓人壓抑。
火烈站在那,身上處處都是傷痕,他忽然便笑了,活了幾百年,也不知從何時起,他不曾為了火宗這般戰鬥過,對造詣的邪念在那慢慢時光的長河裡,腐蝕了他的内心,而如今,消減的戰意回來了,守護火宗的心也回來了,傷口有些疼,但聖階的身體本就不死不休,很快便會自愈。
“火烈,你不是想增長修為嗎?我有的是法子。”鳄三在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