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H老爺,為什麼連柯南都見到你了,我卻還沒能遇見你!
就這麼不願意出現在我的面前嗎。
懷抱着對連小孩子都能見到他——雖然柯南應該不能夠算是普通小學生——H君極有可能處在危機狀況的擔心,同時也氣憤他就算是這種情況也不願意向我們求助。
哪怕是由于外星科技變成小孩陷入困境,我和松田都能毫不猶豫地兩肋插刀,但無法見到本人,一切都隻是空談。
——作為卧底而言離我們越遠越好,身為好友為此擔憂也是不可避免的。
輕輕歎了一口氣,我示意小陣平回去之後再進一步讨論。
注意到柯南剛才特意放大了的抱歉聲,重新将自己咬牙切齒的态度調整消失,我開始和他展開對話。
可以也向我也進行詢問哦,接收到這樣的訊息,江戶川小偵探興緻勃勃地小聲向我提出了問題。
“萩原先生剛才說的房間裡的血漬是什麼意思?”
隻向松田詢問H君的下落嗎,雖然松田不知道的我也會說不清楚,但第一反應是向小陣平進行詢問這點,還是被我放進了米花小學生(現僅限柯南)疑惑點收集瓶中。
畢竟出于親和力的緣故,大部分情況下人們更願意抛卻對alpha的偏見,向我尋求問題的答案,而不是松田——倒不是說小陣平會不樂意回答,實際上隻要找對方式去問,某些問題的答案可能比我講解的還清晰,但由于米花刑警身份以及面飾物墨鏡的加持,大家最後還是選擇了放棄——當然也有一部分是誤解了松田和我的第二性别的原因。
話說回來和鈴木小姐進行讨論的時候,完全沒能注意到柯南存在的這個問題,哪怕是用因為是小孩所以我沒放在心上也完全無法解釋。
我向江戶川柯南簡單地介紹了入住房間的情況,
“說不定小柯南能夠比我們還先找到隐藏的線索呢。”
“分明是警官先生們都不想去繼續深思……”
也暫時放過處于休息期還要保存證物的警官先生們吧,小偵探。
“是隻有萩原警官的房間有異常還是松田警官的也有——”
雖然能自然地和松田去領結婚證,但如果要我現在坦蕩地将差點睡一間房的事實說出口,還是有點太超過了些。
跳過了該話題的繼續,我向柯南透露了一些我認為存在的矛盾點。
提及到暗房存在時,柯南激動地擡起了頭。
“原來如此……”
他得到了重大性突破一般想要向某處跑去。
随後被一直注意着這方的松田迅速抓住,塞回了毛利小姐的身邊。
19.5
抱歉,小柯南。盡管很樂意在不危險到人身安全的前提下和迷你偵探進行線索的分享,但身為警察還是不能夠讓小孩在充滿危機的環境裡單獨探險,如果有新發現的話還是向背後的大偵探說明一下吧,不管從安全還是可靠度上都更有保障。
心中暗暗向柯南同學緻歉,雖然清楚柯南最後還是能從不經意的地方突然出現——經驗告訴我不要去深究,但将想要到處亂跑的小孩子塞回家長身邊是我們這的固定流程。
“不要麻煩松田先生!”
“小蘭姐姐,我是想要上廁所啦!”
已經上演到可以預知到下一步劇情的走向,難道世界上所有小孩天生就會這樣進行虛假解釋嗎。
回憶起小時候和松田為了一同探險說過的謊話,發現作為有着旺盛好奇心與充沛行動力的小孩來講,熟練地運用應付大人的謊言的确是一門必修課。
20.
随着柯南慌亂的解釋聲越來越小,我習慣性地摸了摸腰側的兜包,即将進行更換的房卡安靜地躺在裡邊。
“兩位先生,由于遊輪上的房間數目有些緊迫,所以隻剩下了一間情侶房間,但這個房間有點……”
向工作人員申請兩張單人房的結果是慘遭拒絕,順帶感知到了工作人員對于新婚蜜月房的所屬人想要分床睡的八卦。
感情是沒什麼問題啦——也請給閃婚夫夫一點産生距離美的空間。
交班人員神色慌張地打斷了我和大田先生,也就是和我交接房卡時掩藏不住臉上的八卦的人的對話。
“不好意思!我不小心忘記将房卡所配套的邀請信交給你們,十分抱歉!”
進行了和交班人員的竊竊私語後,大田先生向我們道歉并拿出了被精心包裹着的邀請信。
“這裡是新的邀請信!可以憑借這個繼續前往遊輪上的其他區域。”
公安慣用的手法。
邀請信中除了本體外還帶有在角落寫有特殊暗号的紙張。
輪船上除了度蜜月的爆處組警察和搜查二科以外還存在暗自工作的公安,以後也許還會進行新的增殖。說不定到了最後怪盜基德登場時,台下除了偵探以及偵探家屬外,便是以各種身份參加的警方公職人員。
在涉及到h君的案件中将要與我們進行交接,回憶起公安現如今的教學成果,我最後還是鎖定了最終人員,這并非我對現在的公安人員有什麼偏見,而是根據現役事實再正常不過的推斷。
——卧底的途中還要兼職公安任務嗎,z先生。
不過既然Z君能夠出場,那麼H君的安全應當也能有所保障了。
萬事俱備,隻等淩晨我們正式見面進行商讨。
想到這,我終于放下了一顆心。
21.
放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