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句話都無法理解——小陣平你不會一開始是朝着絕症方面着手的吧!
“差不多?能讓你瞞在心裡連我都不告訴,向這種方面思索也正常。”
“不過為什麼會在意案件?”
我還以為會先提問為什麼會點對點隻在意小陣平一個人……嗯,好像現在能用信息素百分百匹配來解釋,那沒事了。
松田用一種[你是在爆處工作又不是在搜查一課,哪來那麼多案件讓你在意]的目光盯着我。
就是因為案件也沒有,小陣平也不在我身邊所以才會導緻我注意力沒法集中哇。
“你之前告訴我感官過載需要我提醒,也是這個原因?”
正确!面對一參與到案件中就忍不住進行不正常的投入狀态,我自然隻能夠想着跳過沉迷發生的案件中,選擇把精力用在和小陣平對話。
也就是說能讓我進入到“投入”狀态的,隻有發生案件或者是和松田在一起,并且這個時間還是有限的。
這樣說起來有點像反社會變态啊——隻對特定的人和案件感興趣。
不會出現在下一次擁有相關元素的三選一中吧,我丢開這個不妙的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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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能夠投入的精力——【認真在聽每句話并且分析】實際上也隻是正常人能夠日常達到地步,像我一般隻重視關鍵點反而是少數。
所以一直連觸覺嗅覺以及視覺相關的描述都很少。我連對小陣平臉蛋的誇獎都沒有帶具體描述!
“我還以為是你終于沉穩了些。”
就算變成了沉穩的大人,小陣平的臉也完全沒有大的變化反而越來越好看,更加顯得沒辦法沉浸去欣賞的研二醬可憐了。
涉及到案件相關的時候,我能夠注意到“被黑白格紋包裹着的鐵質硬片散發着油漆與汽油混合的潮濕味道”,“案件嫌疑人猶豫地看向自己的姐姐,嘴唇輕顫,但在話将要說出口的瞬間垂下眼睛,臨時更換了主題”。
面對小陣平的時候,在日常裡我也能注意到他的動作神色以及說的每一句話(雖然比不上在案件中觀察嫌疑人那樣細膩),甚至是相關的一些實物,雖然聽起來很沒用,但比起隻注意到一般人的名字和明顯動态要好得多。
也有如果仔細觀察松田,失禮是一方面的事,同觀察嫌疑人相提并論更加讓人難以接受。
而我到現在都沒辦法提起興趣去關注房間内的具體布局,屬于我和小陣平住在一起的地方,但由于外圍人員過多連在輪船上的房間的重要性都比不過。
這确實算是信息素感知失靈的并發症——當還能感知到信息素的時候,至少能夠得到信息素的提醒,不至于像現在越來越難感知日常。
信息素失靈解決遙遙無期,這種并發症自然也很難能有改善,并且近日裡好像還朝着越來越嚴重但對于我本人是溫水煮青蛙的方向進展。
多虧了研二本人平日裡除了小陣平也沒有親密接觸的人,同事也大多能依靠破案時候的分析來判斷日常的相處,所以能夠隐瞞到現在才被發現。
……絕對也有突如其來的拯救世界的任務,讓松田不得不更加在意搭檔的我,加快了暴露的進度。我在心中為史萊姆暗暗記上了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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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夠治療的話我當然還是會坦然選擇——在不進入醫院的前提下。
對于米花醫生,我還是盡可能地選擇遠離,出于個人因素考慮。
松田對我不願意去醫院的想法不以為意,說不定是看見了昏迷的研二自主從米花醫院無視醫療學出走的視頻後,對我的想法有了感同身受。
但面對身患重疾的幼馴染,他最後還是想到了兩全其美的解決方案。
“既然你能對案件中的人進行細膩的觀察,那你從今天開始用比在意案件更多的精力,來在意和案件并列的我吧。”
雖然我還擁有分析人類的能力,但把這用在和松田的日常相處上也太奇怪——
“畢竟我們現在可是夫夫。”
無論是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還是現在的三木家,我們可都是有着合法證件可以證明我們之間的關系,就算在進一步觀察途中除了差錯也能夠迅速解決,沒什麼後顧之憂。
我點頭接受了這個方案。
難道從一開始就在小陣平的預謀之中。
從茶幾的反影上,我看見了自己由于喜悅而舒展了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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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要開始我們的日常之旅——
我聽到門口傳來了輕敲聲,我們的鄰居下班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