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妹們呢?”久留問。
“啊——茶渡和織姬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他們也湊巧在同一時間離開了空座町呢。”黑崎一護說。
“好的。”久留迅速從義骸中脫身,“我也去!”
“坐下。”朽木白哉緩緩吐出兩個字。
在這不帶有任何感情的語句中,黑崎一護同久留一樣不自覺的聽從了這個命令,端坐在了沙發上。
日番谷冬獅郎無奈的扶額,同朽木白哉商議:“先把我們這裡的情況彙報給總隊長吧。不管怎麼說,我們接收到的命令隻是支援黑崎一護,至于空座町,可能總隊長已經有了其他安排。”
朽木白哉默認了這個做法。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他們聯系不上總隊長京樂春水以及副官伊勢七緒。
在這樣的情況下,隊長級别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單獨行動。
“回屍魂界。”朽木白哉果斷道。
黑崎一護激動道:“那空座町怎麼辦?!”
“喂,冷靜點,黑崎。”日番谷冬獅郎站了起來,走到了朽木白哉身側,顯然他也贊同這個決定。
“雖然不知道浦原那家夥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可不是會坐以待斃的人。而且,光靠我們的力量肯定是無法打破覆蓋範圍如此廣的結界的,在這個情形下我們無法聯系到總隊長,卻也沒有接到來自屍魂界的其他指令,隻有一個可能。”
“京樂隊長親自出馬了。”黑崎一護接話道。
日番谷冬獅郎認同了這一說法。
穿界門被打開,朽木白哉在離開的最後一刻說道:“你留在現世,黑崎一護。”
“啊。”黑崎一護應道。
久留最後看了一眼穿着死霸裝意氣風發的現世少年,有點可惜的想自己可能看不到對方戰鬥的樣子了。
朽木白哉見她晃神,開口提醒道:“不要分神。”
“是!”
“抱歉。”伴随着溫暖的靈壓一道傳來的,是同樣溫柔的一聲抱歉。
久留看着兄長那永遠傲然挺立的背影,突然紅了眼眶。她知道對方一直沒有變,在撐起那個古老沉重的家族之前,他首先是一個「哥哥」。
聰慧如她,早就猜到可能導緻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誰。在貴族利益和護廷十三隊之間,這個永遠站在前方保護着自己的人,依舊選擇自己扛下一切。
如果沒有家族的責任,她的兄長也會同那個名叫黑崎一護的少年一樣,熱烈且勇敢,恣意張揚。
“你太小看我了啊,哥哥。我才不會因為這種事感到生氣呢。”久留微笑着給了回應。
“是嘛。”朽木白哉不露痕迹的上揚了嘴角,沒有再說話。
他們到時,松本亂菊和阿散井戀次已經提前等候在了那裡。
“隊長,技術開發局對現世的大虛進行了檢測,發現逃到現世的虛可能出自綱彌代。”松本亂菊彙報道。
另一邊,阿散井戀次同樣在彙報:“隊長,真央映像廳發生戰鬥,現場檢測到了碎蜂隊長、四楓院夜一和綱彌代時灘的靈壓。但——目前四楓院夜一和綱彌代時灘的靈壓都消失了。”
“他們的靈壓最後出現的地點在哪?”朽木白哉問。
“四楓院夜一最後出現在西流魂街郊區,綱彌代時灘的蹤迹無法探測。”阿散井戀次答道。
“還有——總隊長、更木隊長、平子隊長,六車隊長等人的靈壓,都在屍魂界消失了。”
從到了屍魂界起就沒有出聲的久留,在聽了阿散井戀次的話後有了想法。她也同樣想起了那個名叫「綱彌代時灘」的男人。
那個周身充滿着邪惡的氣息,被自己父親排在了分家最末席的男人,同樣也是親手殺了自己妻子的男人。
“京樂大叔,還真是幹了件大事呐。”她低聲道,“我早說過了,中央四十六室那群老家夥們眼神不好。”
罕見的,朽木白哉這次并沒有要求她慎言。可見,對于綱彌代時灘,他也是心有不豫的。
幾人沒有耽擱,一起去了西流魂街。
他們站在了一個奇怪的建築面前。中間的屋子兩邊伫立着兩座巨大的人形石像,石像高舉着印有家紋的旗幟。
墜天波漩渦紋。
久留看到紋樣的那一刹那就知曉這是哪裡,隻是沒想到,曾經位列五大貴族之一的志波家最後竟然屈居于此。
“還真是又來了一群亂七八糟的人呢。”從奇怪建築中走出來的更為奇怪的男人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