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話劇演出正在進行。
故事的背景發生在一個強大的帝國,帝國學院是培養貴族和領袖的搖籃。
白清羽飾演的男主是鄰國派來的卧底,他隐姓埋名,低調地進入了帝國學院。
男主的任務是要接近帝國學院的幾大家族的繼承人,并利用自己的魅力和智慧,讓他們愛上他,從而獲取他們的信任和帝國的機密情報。
舞台上,白清羽飾演的男主在接近了幾個繼承人之後,巧妙地周遊在他們之間。
從一開始,幾個繼承人瞧不起他、霸淩他,嫌棄他是特招生,到後來漸漸被他身上清冷破碎的氣質吸引,喜歡上了他。
男主讓幾個繼承人喜歡上他之後,開始操縱着他們的情感,讓他們為他争風吃醋,甚至大打出手,最後不惜叛國。
不得不說,林墨請來的話劇演員的演技都很好,中間幾個貴族的戲份,尤其是修羅場的戲份都安排得很巧妙。
本來對今晚的話劇演出嗤之以鼻的學生都停下活躍的心思,靜靜地看着表演。
戲份的高潮階段,白清羽飾演的角色成功地讓帝國幾大家族的繼承人愛上了他,并從他們那裡獲取了帝國的機密情報,将情報傳回了鄰國。
鄰國利用這些情報,發動了對帝國的進攻。
而帝國在内外的夾擊之下,最終覆滅。
幾個繼承人意識到被主角欺騙,無法接受他的背叛,傷心的傷心,黑化的黑化,然後對主角采取了一系列的強取豪奪、虐心虐身的行為。
故事的結尾,白清羽飾演的主角與幾位繼承人經曆了各種愛恨情仇之後,最終在一場情感的高潮中,幾人放下了對彼此的成見,也放下了驕傲。
最後幾個人幸福美滿地生活在一起。
觀衆席的第一排。
祁延洲雙腿交疊,渾身散發着戾氣,他的眉頭緊鎖,滿眼都是不耐煩。
手指不時地敲擊着座椅扶手,随時準備起身離開。
盛予則冷冷地看着舞台,碧綠色的瞳孔中滿是無聊,對别人來說驚豔的話劇演出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場無趣的鬧劇。
許桑坐在他們之間,撐着下巴,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在腦海中輕聲問道:“這個劇本很有意思,我猜不是林墨和白清羽想出來的,是你搞的鬼吧?”
系統讨好地回答:【宿主,我看您覺得無聊,就安排了這個劇本。您喜歡嗎?】
許桑笑了笑:“你這個劇本很有指向性,所以白清羽的身份是鄰國的卧底?”
系統連忙解釋:【不,他确實在帝國長大,身份也是帝國的公民,這點毫無疑問。我隻是在劇本裡給他安排了卧底的身份,如此一來更有沖突性,您覺得怎麼樣?】
許桑懶洋洋地說:“還可以,不過我更喜歡即将要上演的重頭戲——”
就在其他觀衆沉浸在白清羽清冷破碎的氣質中,甚至有些觀衆為劇情感到憤怒時,舞台的燈光驟然大亮,刺眼的光芒讓所有人下意識地眯起了眼睛。
林墨連同所有的話劇演員站在了舞台中央。
觀衆們以為這隻是正常的謝幕環節,卻見林墨拿起話筒說:“表演看完了,接下來讓我們玩一場遊戲吧。”
林墨高舉另一隻拿着按鈕的手,在觀衆們疑惑的表情中,按下了按鈕。
除了觀衆席的第一排,許桑,祁延洲和盛予的座位前沒有任何變化。
其他的座位前都升起了一個托盤,托盤裡放着兩樣東西:一個是玩具手槍,另一個是玩具盾牌。
林墨的聲音清晰地傳遍整個禮堂:“現在,你們可以在手槍和盾牌中挑選一個。一旦選擇了其中一個,就不能選另一個。”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手槍代表攻擊方,盾牌代表防守方。選擇手槍的學生可以攻擊選擇盾牌的學生。但不可以偷襲,隻能面對面攻擊。”
他的話音剛落,學生們便開始竊竊私語,臉上滿是興奮。
“攻擊方可以拿出手槍攻擊,防守方也可以拿出盾牌防守。一旦防守方拿出盾牌,則攻擊方視為出局。而攻擊方隻有在塑膠子彈射在防守方沒有拿盾牌的期間,并讓子彈打在防守方的身上才視為成功,并淘汰防守方。”
說着,林墨拿出一副目鏡,解釋道:“為了以防作弊,我會給每位參與者一副目鏡,上面會記錄下參與者的第一視角。參與者隻能在洗漱和做|愛期間才能摘下,否則視為作弊。”
這時,有人忍不住問道:“我們為什麼要參與這個遊戲,如果參與了,輸的懲罰是什麼,赢了,獎勵又是什麼?”
林墨笑道:“自願參加。輸的人要在學院男神大賽中,把手中的票投給白清羽。而赢了的人,可以向許少爺,祁少爺和盛少爺提一個非限制級的要求。比如替自己的家族向幾位少爺要到某個生意的訂單,也可以邀請其中一位少爺共度晚餐……”
林墨的話音剛落,整個禮堂瞬間沸騰起來。
學生們的眼中滿是興奮和期待,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赢得遊戲後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