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再次跳出三個黑衣人,其中兩個黑衣人持刀,直接馬兒的關節割出一道道血紅的傷口,使馬兒瞬間倒地。
太子輕功跳起,穩穩落地,而一旁的臣子就沒那麼幸運,他是文臣,武功不通,使整個人都摔在地上。
太子拔出短刀,一直待在暗處的暗衛也現身,擋在太子的面前,手持長劍,與對面的四名黑衣人對峙。
臣子慢了一步去躲,被黑衣人一刀割喉,當場抱臂,太子瞬間就怒了,當着他的面殺自己的臣子,無疑是挑戰他的威望。
黑衣人二話不說,四個人一起上,暗衛率先擋住三個,另一個從側面繞開,直面去刺太子,目标明顯,太子也不是好惹的,用短刀抵住了對方的長劍。二話不說,擡腿,踹向黑衣人的腹部,結果被黑衣人的另一隻手攔截。
太子的武功隻能說是一般,這次找的是好幾個高手,當然不隻是四個,兩人打的那麼舒坦,怎麼能這麼光明正大的讓對方赢下勝利呢。
刀光劍影之間,一把劍從背後捅進了太子的右肩,暗衛見狀,連忙挑開抵住他的三把劍,沖向太子。
太子咬了咬牙,這一劍下來,他的右手失去了握住短劍的力氣,也是另一把劍,正中左肩,兩劍下來,太子心中不甘,他站穩腳跟,伸出腳踹到了一個,而暗衛連忙扔出手中的劍,擊中另一個。
這也使暗衛沒了主要武器,後面跟着的三個前刺,暗衛抽出短刀,一個側身躲過襲來的三把劍,三個人将他攔住,使得太子那邊來不及護駕,黑衣人抽出自己的劍,準備将對方的頭顱砍下時,一隻箭穿梭林間,直接插在了對方的心口上。
太子詫異,其他黑衣人見狀,目光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行為給整懵了,這裡居然還有人來護駕?
來人身穿黑袍,臉上一副金邊黑色面具,他高騎着黑馬,因射中後,他緩緩的放下手中的弓,他另一隻手抓緊缰繩,就停留在不遠處。
黑衣人再次擡起弓,對準黑衣人,黑衣人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其中一個就持劍在林中穿梭,很快就跳躍到來人的面前,一劍準備解決這礙事的人時,男子拔出腰間的配劍,配劍的劍柄上的紅寶石閃爍,一個反手,血濺到黑色的衣袍之中,留下暗沉的一色。
頭顱滾在了一旁,黑袍男子挑釁一般舉着帶血的劍,指向其餘的黑衣人,黑衣人雖然跟着暗衛打,但目光都放在了黑袍男子身上,暗衛一刀一踹,連忙将其餘兩人解決,甚至留下了一個活口。
暗衛将另一個黑衣人的腳筋挑斷,使黑衣人跪在地上,無法行走,才連忙去查看太子。
黑袍男子騎着馬靠近兩人,暗衛又瞬間擋在了太子前面,警惕的看着對方。
黑袍男子隻是輕笑一聲,“沒想到剛來京都,就遇到那麼刺激的事,唉?你們沒事吧?”
太子已經有些失血過多,有些眩暈,跪坐在地,暗衛連忙扶穩太子的的身體,太子眯了眯眼,虛弱得感謝道:“謝謝公子出手幫忙,孤感激不盡。”
黑袍男子看着太子整件衣裳都被染紅,他皺眉,道:“公子,你身上這傷,還是快些包紮為好。我身上有随時帶的繃帶和藥,你要不要試一試?”
太子,“那感謝公子了。”
黑袍男子翻身下馬,從馬的一側拿出繃帶和藥瓶,他并未靠的太近,而是來到不遠處,将東西扔向暗衛,而自己則是好奇的打量着兩人。
黑袍男子看着太子身上那般重的傷,心裡啧啧幾聲,他是準備了這一場英雄救美的戲碼,也真是拜後宮妃子所賜,想要孩子拿下皇權想瘋來刺殺太子而給他的一個機會,果然和自己家沒得比。
黑袍男子明對方的身份,還是疑惑的詢問:“你是皇子?”
太子的上半身的衣裳都退去了,失血實在過多,隻能先簡單處理,等到時候回去再找太醫整治。
太子扔着痛,拔掉身上的劍,深呼吸一口,才回答道:“孤是。”
黑袍男子歪着頭,“竟還是個太子?我算不算護駕用功,會得到什麼賞賜啊?”
太子深深的看了一眼對面神秘的男子,實屬沒想到對方能這麼直白的開口要東西,“自然是有的,孤定不會吝啬,你要何物?”
黑袍男子還真認真思考了起來,思考了幾分鐘後,故作頭疼道:“可我什麼都不缺,那還是算了吧。”
太子,“你沒有想要之物?”
黑袍男子站起身來,聳了聳肩,“還真沒有,畢竟,我行走江湖見識了那麼多事情,衣服也就兩套來回穿,天地便是我的家,野外便是我的食物,怎麼看~衣食住行我都有了,而且我也沒口福之想,怎麼看,我都不像你們這些皇子,什麼都想要。”
暗衛聽出諷刺之意,連忙斥責道:“你個小人休要胡言!”
暗衛都聽得出來,太子自然也聽得出來,但他并不惱,而是打量着看着黑袍男子,“公子這般說孤,孤還真有點想請教一下你口中的,皇子什麼都想要?”
黑袍男子點破道:“居然還要我點破,如若皇子不想要?太子又為何被黑衣人圍剿?太子你又為何隻帶一個暗衛?”
黑袍男子自然在卧底手中知道這場戲中戲,但太子那邊他也隻是賭一把,太子會選擇将罪扣在其他皇子身上,并解決那個皇子,那便要付出一點實質性的罪。
太子噗呲出聲,這個黑袍的男子屬實不簡單,“的确,公子的眼睛不錯,看的很仔細。”
刺殺當今太子的頭銜,可是在挑戰皇權的威信,别說一個皇子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在皇帝設置的春獵刺殺太子了,也就等同于在扇皇帝的臉面,那個皇子,必定不可能久留。
黑袍男子抱臂,“所以說,我可不像你們這些皇子,什麼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