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玉書在挑自己的沐浴球,因為哆啦咪說這個是免費的,她精心選了很久,最終選了一個“白檀晚玉”。沒錯,她就是這麼典雅,優雅,文雅與高雅并存。
等沐浴球融化在浴池裡時,她開心的跳了下去。
“洗衣粉”味。呵。
“哆啦咪,我問你,你這是不是對我投訴的報複?”顧玉書闆正的蹲在浴缸裡。
“程序中沒有‘報複’。”哆啦咪也一闆一眼的回。
顧玉書:“哦。”
顧玉書昏昏欲睡的,躺在浴缸裡面,恍然間覺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麼東西?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隻好放棄,将自己扔到大床上。哆啦咪貼心的将被子蓋上。
第二天清早,顧玉書看見被哆來咪放在床頭上的銅哨,這才想起來自己去見了主管,可根本沒有把東西送過去!
主管說他最近要出遠門,最近,最近應該不是今天吧,最近不都一般是好幾天的泛稱嗎?
顧玉書抱着僥幸心理,在手機上給主管發了消息,等了半個小時沒有人回。
又抱着僥幸心理,玩了一個小時半的貪吃蛇。
一看消息還是沒有消息。
又抱了僥幸心理,打開這個鬼世界的電視,看了二個小時左右的動物世界。雖然旁邊的片名上面寫着遊園幽夢。
一看消息還是沒有消息。
顧玉書忐忑的看着手機,最後還是打了電話。
“怎麼忍心怪你犯了錯,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讓你更寂寞,才會陷入感情漩渦~”
熟悉的歌聲,鑰匙已經在頭頂跳起舞來了。
顧玉書等了很久沒有人接,她一時沉默後又反反複複的打了五六次。
還是沒有人接。于是她打了另外一個電話。
“喂,老闆。”
電話另一端,“嗯,在。”
“牛主管失蹤了,我怎麼也聯系不上他,老闆你有,”顧玉書停頓了一下,“老闆,你能幫我找到他嗎?”
“主要是我這邊有一個事關svip的工作有一項是關于他的,必須獲得他的幫助。”
“。。。”
“你救不了。”
對面在長久的沉默和沉寂中隻回了4個字。
顧玉書:“如果劉主管死了的話,會有别的上司頂過來嗎?”
老闆:“會。”
顧玉書:“我的轉正是您這邊決定的還是新轉來的上司?”
老闆:“我。”
顧玉書:“最後一個問題,主管現在死了嗎?”
老闆:“還差一點,快了。”
老闆:“你想過去是不是?”
顧玉書:。。。
顧玉書:“嗯,我會有危險嗎?”
老闆:“你可以等他死了,将東西給他的本體。他應該不會傷害你。”
什麼叫應該?應該不就是會有概率有危險,有概率不就是說會有危險?顧玉書在心裡尖叫。
還有我怎麼聽不懂這句話了?什麼是本體?屍體嗎?那确實傷害不了我了。
老闆:“叫牛國豪的分裂出來的觸手帶你去。或者你如果不想去的話,也好。至于那個東西,你可以自己收下。”
顧玉書:“這不就是貪贓公物嗎?老闆,你這也可以接受啊。你還帶頭讓我貪污。”
顧玉書聽到了一陣爽朗的笑聲,明明是被刀割了喉嚨的破喉嚨嗓子,發出來的笑聲居然是清靈悅耳的,風繞着風鈴。
老闆:“這裡沒有貪污,隻有應得。”
顧玉書:“哦。”
顧玉書:“真有危險的話,老闆你能救我嗎?”
老闆:“不需要我,會有人救你的。”
顧玉書沒有反應過來,電話已經挂了。
這意思是用不着老闆本人出手,會有保镖,就像阿翻?顧玉書想了想,最後還是于心不忍,準備去找一趟牛主管。
救人是不可能了,但是收屍還是可以的。不行就跑,算是還了昨天他的請客。
顧玉書一把将鑰匙從頭頂薅下來,一隻手逮住底盤,另一隻手抵住它滴溜圓的黑眼珠子。
“喂!别玩兒了!牛主管要嘎了,咱們去給他送鐘!”
鑰匙的觸手纏綿着,繞在她的手上,完全沒有明白它前主人緊急的事态和現主人焦急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