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餘苒去清大找陳鑫，咨詢他點兒數學問題。曾經的市數學競賽一等獎獲得者，選了中文，丢了數學，稍微高深點兒的問題就想不明白，得去找專業人士答疑解惑。

跟陳鑫道了謝，餘苒往京大走，遇到了在校園甬路邊溜達、神情憔悴的柳鈞思。餘苒情不自禁地加快腳步：“老柳，你怎麼啦？”

柳鈞思擡頭看着餘苒：“你是？”

“我是餘苒，小魚兒。你還記得我嗎？”

柳鈞思：聲音有點兒熟悉，人看着也有點兒熟悉，可自己又不認識她，怎麼回事？

“我也是一中畢業的，你比我高一屆，咱們在迎新會上見過。”

柳鈞思之所以憔悴，是因為他最近經常夢到一個人，聽見她說話，可又看不到她的臉。

餘苒看柳鈞思沒有什麼反應，又跟他說了句：“我是對面京大中文系的。有事來找我。”說完，跟他擺擺手走了。

餘苒還是挺高興的，不管怎麼樣，今天和他說上話了，有進步。其它的，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