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寫的是中篇，剛開始登。”

“先拖着，别那麼積極給他稿子，等他催你。問你你就說寫稿不掙錢，還不如打工來錢快。都快沒錢吃飯了，掙夠飯錢再說。你是學法律的，反過來你也可以威脅他，保護自己的權益。這個中篇連載完了，你就換一家雜志吧。我今天問了編輯，她說你也可以投他們《萌芽》，我把地址和編輯名字寫給你，這個編輯不錯。”

餘苒拿出紙筆，一邊給他寫地址、名字一邊說：“我今天跟她聊天來了靈感，打算寫個女律師的故事。涉及到法律問題，我可能要咨詢你。到時候不許嫌麻煩。”

老馬笑了，“肯定不會，歡迎随時麻煩。你初稿寫出來給我看看，我幫你過一遍。”

老馬走了，餘苒坐在客廳發呆。有點兒想老柳了。這次他們在哪做實驗來着？好像說還是夏天那個地方？餘苒開始忙着準備東西，大冬天的，西紅柿、黃瓜不好多帶，蘋果、梨、桔子是可以帶的。餘苒出去買熟食、燒餅、烤鴨，順便給夏天探監時的禦用司機打電話約車。

第二天早晨十點餘苒就到了工業園大門口，熟門熟路地拜托傳達室的門衛打電話，不到五分鐘餘苒就看到七八個男生跑過來，說聲“弟妹好”就奔着車裡的東西而去。有了前幾次探班的經曆，這次餘苒特意加了衛生紙、洗漱用品、他們可能需要的小物品。

老柳拉着餘苒的手，委屈巴巴地說：“我都以為你把我忘了。”“怎麼會呢！”餘苒理直氣壯地說，把一袋換洗衣物遞給他，兩人往裡邊走。

和夏天不同，餘苒昨天買了熟食就收進了空間，今天過來也采取了保溫措施，餘苒跟老柳進去，就聽幾個人說“還是熱的，還是熱的好吃。”之後聽到的就是狼吞虎咽的聲音，餘苒推推老柳，“你也去吃吧。”

看衆人吃的差不多了，餘苒告辭，老柳送她出去，告訴她：“我們二月初應該能完成實驗，不耽誤回家過年。”餘苒則說：“作協的年會在2月8号。以往放假我就回家了，現在跟你結婚了，不用急着回家，我今年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