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柳追問：“一個什麼？”

“老天爺不讓說。你就知道我有一個金山指，能收取東西就行了。”餘苒抱起萊萊，一個念頭，萊萊從懷裡消失了。

老柳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萊萊呢？”

餘苒一個念頭，萊萊又出現在她懷裡。

老柳抱着餘苒，上下一頓摸，“老婆，你沒有哪裡不舒服吧？”

餘苒搖頭，“沒有，咱們回家可以把他們都收進去。到二層小樓再給放出來。”

老柳點點她的腦門：“明白了，上次大黃你也是這麼帶回來的。虧得我這麼信任你，連我都騙！”

“這不是告訴你了嗎？萬一将來哪天你喝多了說出去，等待我的是不是切片啊？”

“那你還說？”老柳作勢要拍餘苒的屁股。

餘苒躲到一邊，“剛才試過了，老天爺不讓說，想說也說不出來。”

老柳松了口氣，抱着餘苒：“老天爺厚待你我了，要是女兒再過來就更好了！這輩子咱們能夠給她提供更好的生活條件！”

餘苒拍了下他的手：“還沒來呢，你就想着慣着她了。這可不行！”

老柳問：“你們這次去滬市順利嗎？認購證什麼樣？讓我看看。”

餘苒摸出張認購證遞給他，“挺順利的。後面要做的就是等，等炒起來再給賣出去。據說前世最高炒到一萬元一張，上了五千我就開始小賣着。咱們自己留個十張、二十張，夠用了吧？”

老柳點頭：“夠用。”

餘苒摸出個精緻的筆記本，“看看這個，這次我參加作協年會的收獲。你不知道，看到那些大作家給我激動的啊……”

老柳翻看着：“這個星火燎原我看過他的小說，……我老婆真牛，文聯主席都給你簽名了，……還有這個文學獎的創立者，……”老柳這個翻看簽名的人都很激動，更别說餘苒這個親曆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