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餘苒想起自己前幾年買的全套玻璃種翡翠首飾，以及打算送給女兒的兩個紅翡手镯，拿出來讓老柳看。“老柳，這是我前幾年在信托商店買的，說到玉石，你可比我懂。我還是從你那裡知道什麼冰種、玻璃種的呢。”

老柳前世有段時間沉迷玉石，每個周末都會去潘家園，淘到什麼好東西就會跟餘苒和女兒顯擺兒。這會兒老柳看着這兩樣首飾，“真不錯。這套玻璃種首飾是一塊玉上出的，你看顔色、質地都一樣。老婆，你是多少錢收的？”

“這兩樣好像總共五百塊錢。挺值吧？”

老柳給她豎大拇指，“太值了！我老婆真有眼光！”

餘苒問他：“你現在論文初稿寫出來了嗎？”

老柳點頭：“差不多了。”

“那咱們有時間去附近的信托商店轉轉。咱們現在不缺錢，遇到好東西咱們就收點兒。”

第二天，兩人去了離的最近的信托商店。不是周末，人不多。在首飾專區，兩人看到一對老坑帝王綠翡翠手镯，這個開價比較高，直接要一千，最後兩人憑借三寸不爛之舌， 850塊拿下。後來又看到一對豆種翡翠手镯，因為不算上品，隻要200塊，餘苒看上了這個，覺得水頭還可以，也很潤。砍了砍價兒，180塊買下來。餘苒想以後把這個送給兩位老媽，一人一隻。不貴，磕了碰了也不會心疼。然後在擺件區，看到一對和田玉白玉擺件，餘苒覺得雕的很有靈氣，上面有蝙蝠、鹿和桃子，知道這應該是福祿壽的寓意，開價五千，最後四千五百塊拿下了。

在印章專區，老柳看到一對兒田黃石，便走不動道兒了。售貨員一看，立刻上前推銷，這一對印章石要200元，兩人象征性地砍了砍價兒，190塊買下。售貨員趁機推薦另一邊的一對兒雞血石，也是200元，餘苒喜歡，說好190塊也給收了。售貨員一看，還想再推薦其它印章石，餘苒二人委婉拒絕了，其它的二人真沒有研究過。再想買，隻能請外援了。

再往前是手串、手把件。在這裡餘苒看上了一個黑色沉香手串，表面瑩潤油光，摸着卻不髒手，細聞，還有一股清幽的香味。拉過老柳，讓他用手摸摸、聞聞，老柳驚訝，“沉香木的？”餘苒點頭。問售貨員這個怎麼賣，這東西現在價格真不算高，售貨員說80塊，看餘苒想砍價，售貨員忙說：“姐，真的不賺錢。”餘苒不好意思再砍，直接付錢給老柳帶在了左手腕上。手把件，老柳看上一個小葉紫檀雕成的貔貅，因為經常被人打磨，已經帶了包漿。放在老柳手裡正合适。80塊錢，餘苒也直接拿下塞到了老柳手裡。

兩人滿載而歸。餘苒還跟老柳念叨着，什麼時候去文物商店看看。擅長畫蝦、畫馬的大師作品，還有大萬老師的山水畫，看看有沒有機會收入囊中。

臨近期末，王教授不放心，這天特意跑過來叮囑餘苒。

餘苒陪着老爺子坐在沙發上，聽着他講出題、監考、閱卷幾方面要注意的事項。老柳端茶過來，眼毒的老教授一眼看到了他手腕上的手串兒。

正好要提點的已經說完，老爺子讓老柳把手串拿下來給他看看。手感、嗅覺，一一驗過，老爺子說：“上好的沉香木，眼光不錯！”

餘苒跟着說：“我一眼就看上這個了。特别是那個香氣，一點兒也不膩人。”

老爺子問：“這是在哪兒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