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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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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股淡淡的茉莉香,昨晚睡的床榻上,擦臉的帕子上,醇香散盡的尾調,都是這個味道。

還真是富貴安樂窩出來的纨绔,都到了軍營這粗糙之地,竟然還這般講究。

腳上還纏着藤蔓,她從顧洲懷中掙紮着站起來,腳下卻不穩當,隻得借住他胳膊的力量站穩,彎下身去扯藤蔓,手剛觸摸到藤蔓,便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她倒吸一口冷氣趕緊将手收回。

徐銘見狀,趕緊拔出匕首,蹲下身去将藤蔓斬斷,說道:“這是葎草,上面都是倒刺,沈先生小心些……”

“你們怎麼在這裡?”沈明月配合着徐銘将葎草一點點摘除。

“先生這麼晚不回去,主上擔心您出危險,便出來找您。”

“徐銘!”顧洲言語間帶着幾分不滿制止他繼續說下去。

“哼!是擔心我跑了吧。”沈明月沒好氣,拿過燈籠,自顧自地向軍營走去,将二人丢下。

徐銘看着那一團亮光越走越遠,喊道:“沈先生,等等……”

見人喚不回來,又轉向顧洲:“主上,沈先生怎麼生這麼大的氣?您又懷疑她了?”

“閉嘴!”顧洲心中也窩火,呵斥了徐銘。

剛才他本想再與她探讨一下《司馬法》,平日裡他藏鋒守拙,從不敢将這些想法表露一點,如今終于有人和他的想法相似,心中不甚歡喜,卻不知她為何突然就冷漠起來,無緣無故地給他扣上一頂短視近利的帽子,言語間拒他千裡之外。

而現在他什麼也沒說,她又疑心自己懷疑她,他無奈地歎了口氣,摸了摸着右臂衣袖,上面還留有她掌心的溫熱。

此刻他本該在營州城内的宴飲上,但上馬車時卻未見沈明月歸來,心下不免有些擔憂,雖說沈明月會些拳腳功夫,但近日來流民漸多,那河邊偏僻,又挨着災民營,若有歹人起意,她不見得能招架得住,于是他便下了車,叫上徐銘,親自來尋。

不遠處一陣鈴響,是海棠催促他上車,他看着那團光影已不見,便上了馬車。

樹影搖曳、蟬聲起伏,讓沈明月心中更加煩躁,今日與顧洲就方案的探讨,令她對他有了些新的認知,此人确實才思敏捷、遠見卓識,與他溝通并不費勁,若他将這些才華用到為國為民上來,必然會有所成。

然而,似乎他将才華用在了朝堂黨争之上。

但是,也許是她對這位領導抱有過高期望。

“在其位謀其政”,先不管别人如何,自己要做到這一點。

于是她将花束扔到了門外,多點了一盞油燈,開始寫着招義軍的詳細方案,提起筆卻覺得手上火燒火燎的疼,攤開掌心,隻見一片紅腫,是被葎草倒刺所傷,她隻能不斷地用涼水浸泡來緩解不适。

不知不覺間蟬聲漸漸歇了下去,外面一片寂靜,偶爾傳來軍士巡營的腳步聲。

案幾上已堆着好幾個紙團,她的一腔熱情随着油燈火光的微弱而有些黯淡。

明日會是怎樣的情形?能招到多少義軍?她忽然有些不确定,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與做法是否正确,一切都是未知,一切都有待驗證。

火光跳動,她愁緒難甯,起身拿起拿起剪刀,将燈芯剪下去一截,光又變得明亮起來,重新将黑夜驅趕至角落裡。

縱使黑夜無邊,但這火光依舊在勇敢地燃燒,也許,她也可以做一盞火光,用微弱的光芒驅散黑暗,去尋找光明的方向。

她又仔細回看了今日對方案的修改,發覺社會情況不同,完全照搬套用以前的經驗是不可行的,有必要及時調整,明日的招募要按大方針來進行,但也要随機應變。

放下方案,她伸展了一下身體,準備好好睡上一覺以應對明日的工作。

此時,海棠回來了,她已經沐浴更衣,換回了侍衛裝,進屋後交給她一個包袱,“主上有令,命你明日換上這身衣服在軍營中行走。”

包袱裡是一身男子服飾,的确,在這個男主外女主内的時代,以男子的身份出去更加便利和安全一些,但她卻不想這樣做,理由有二:其一,她要以身證道,告訴世人女性也有着不可忽視的能力;其二,顧洲雖算是她的領導,但她如何穿衣如何行事,還輪不到他來管。

海棠又拿出一個雞蛋大小的精緻瓷瓶,說道:“這是雲霄膏,你手上的傷塗兩次就好。”

“多謝,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她接過打開蓋子,一股清涼的味道撲面而來,挑了一些塗在手上,冰冰涼涼,瞬間感覺好了許多。

“是……是徐銘說的。”海棠将目光移開,搬了被褥徑直走到美人榻上準備就寝。

這美人兒看着冰冷,心腸卻熱,還記挂着她這點小傷,她将藥膏收好,走到榻邊說到:“原是我借你的屋子住,怎好讓你睡這裡,你去大床上睡吧。”

“不用。”海棠語氣冰冷。

說者無意,但聽者有心,沈明月想到在河邊她那複雜的目光,想到她的誤會,心中更加過意不去。

可她又送了藥膏給自己?沈明月一時不解其意,這種旖旎的事情也無法明說道歉,若說了隻怕會顯得是自己心虛,讓她更加誤會,隻能暗下決心絕不再讓此類事情發生。

沈明月拉起海棠,将被褥抱到床上,說到:“咱倆一起住,放心,我睡覺很安穩,不會打擾到你。”說着将被褥鋪好。

海棠也不好再拒絕,隻得躺下。

一時沉默,聽着海棠的呼吸聲似乎還沒有入睡,沈明月沒話找話:“你來軍營多久了?顧洲是不是總讓你執行這類任務?”

海棠沒有回答,隻說了句“不可直呼主上名諱”後翻過身去,背對着她。

海棠心中擔憂着主上,雖然很累但卻難入眠。

今夜裴濟宴請主上,以謝他相助之恩,并請來不少官員來陪同,其中不乏有秦王、晉王的黨羽,主上恐不赴宴飲樂,反而引人猜疑,便帶着扮成舞姬的她同去。

推杯換盞、酒至半酣,一樂妓持盞勸酒,她已聞出那酒中有料,示意主上不要喝,可顧洲依舊笑着接過飲下,她心中一沉,必須盡快離開這裡,這合歡散的藥勁上來,饒是意志再堅定的人也招架不住。

于是她佯裝吃醋,摔了那酒盞,主上也默契配合,終于離了宴席。

到了馬車上,顧洲全身已是滾燙如火,眼尾帶上了猩紅之色,徐銘趕緊翻出上清丸給他服下,可這藥終究還需些時間才能起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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