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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中文 > 震驚!死對頭竟然是她的未婚夫 > 第35章 追尋

第35章 追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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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牢中,徐銘深深垂着頭,水在發絲末端彙聚,積成一個将滴未滴的水珠,上半身也是半濕的,衣服經過血水的浸染,已然成了粉紅色,看來他不是第一次暈過去,中間生生被水澆醒過。

顧洲剛進監牢,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讓他不由得陰沉了面色,看着被綁在架子的人上奄奄一息,心中生出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雖知徐銘會吃點苦頭,但也未想這群人下手這樣狠,他神色緊繃、眸若寒霜,将手攥成了拳頭,冷着臉問行刑之人道:“可招了?”

“回大殿下,還……還沒有!”

獄卒疑他是對這結果不滿,心中忐忑不安,回答得謹小慎微。

顧洲佯裝憤怒,聲音愈發低沉:“無能,都出去,我親自審問。”

“是,是……”獄卒們得了特赦一般,麻利地退了出去。

顧洲上前親自為徐銘解開繩子,侍衛将人擡進監牢裡的床上。

徐銘傷得很重,這麼大動作都沒能将他喚醒,掀開破碎的衣服,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好皮。

顧洲輕歎一聲,心中殺意更甚,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命人打來溫水,用軟布擦拭傷口,再塗上藥粉。

在藥物的刺激下,火灼般的疼痛清晰無比,像一根根尖銳的鋼針,無情地刺入肌理之中,徐銘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冷汗再一次濕透了淩亂的發絲。

他幽幽轉醒,見顧洲正親自為自己上藥,頓覺驚慌失措,他怎敢承這份恩情。

“殿下……”

開口便是冤屈滿滿,眼角因疼痛而泛紅,幾乎溢出眼淚,想起身行禮,可傷痛令他使不上一點力氣。

他本想說“這可使不得”,嘴唇顫抖一下,再出聲卻是:“沈先生不是細作。”

顧洲沒有回答,見他沒傷到五髒,神色平靜地責問道:“你可知錯了?”

“屬下不知!”徐銘的倔強中帶着不滿。

顧洲見他不知悔改,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疼得他“诶呦”一聲,心有不甘地重複了一遍:“先生不是細作,屬下也沒有錯,是殿下……”

說完他别過頭去擦了淚水,語氣依舊堅定,“這件事,殿下……有錯。”

好小子,長主意了!顧洲放下藥膏,嘴角扯出一絲苦笑,徐銘說得對,是自己有錯,自己大錯特錯。

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有些事索性一起問個明白。

“徐銘,沈明月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連我都背叛了?”

說到背叛,徐銘有愧疚,無悔意。

他深吸一口氣,緩了緩情緒回答道:“殿下,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雖然細算起來,沈先生比我還要小兩個月,做不得我的父母,但我打心底裡佩服她,一直将她當作尊長來對待……師傅有難,我不會袖手旁觀。”

之後他掙紮着跪起身來,對顧洲重重地磕了一個頭。

“徐銘對殿下是忠,對沈先生是孝,自古忠孝兩難全,殿下與先生,我隻能選一個……”

說完他再次叩首,仿佛下定了決心一般,“請主上賜死吧!”

顧洲打量着他,五味雜陳的心稍稍有了釋懷,原來他對沈明月,僅僅是師徒之情。

如此,他也更加感慨沈明月的厲害之處,徐銘跟着他有三四年了,這幾年來他身量高了,力氣大了,可依舊有些小孩子脾性,可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被沈明月培養得可以獨當一面,更是“背叛”了他這個舊主。

何嘗是徐銘,就連自己,也心甘情願地為她折服。

顧洲放下手中的藥粉,為他披上一件新的單衣,緩緩說道:“你可知昨日在大殿中,我為什麼沒有給你解釋到機會嗎?”

徐銘自己穿好衣服,有些茫然地搖了搖頭。

“你以為你主上是昏了頭,看不出這是陳長生設的局嗎?你想想,在前線,作戰計劃都是臨時制定,軍機是在前線洩露,細作怎麼在一直在安慶?”

“昨晚陳長生将事情鬧得這麼大,矛頭對準沈明月,所以我才将沈明月關起來,一是為了保護她,二是讓陳長生放松警惕,看看他有什麼目的。”

“時間緊,我沒機會告訴你,虧你跟我這麼久,連這點意思都猜不出來,來這麼一出,打亂了計劃,也将你的沈先生推入外面危險之中,你可還覺得冤屈?”

得知真相,徐銘方知自己的莽撞,手緊緊抓住衣角,頭耷拉下去,懊惱悔恨起來,小聲嗫喏道:“屬下知錯了……”

“所以現在隻能将計就計,再讓他們審你幾日。”

顧洲此番說,也就是吓唬吓唬他,在朱文來見他之前,董弋派人來過,隻說道:“一切已照殿下吩咐辦妥。”

他便知道魚兒已經開始咬鈎了,而此刻的陳長生,估計正發愁如何将“作戰計劃”送出去,哪裡還顧得上這裡。

得知主上對沈先生的誤會已解,徐銘心中沒了堅持,身上的傷愈發疼了起來,他似乎是真害怕了,那些人下手那麼狠,再等幾天,自己不死也要廢了。

“殿下開恩,我真的知錯了。”

他一副可憐樣,最終讓顧洲心軟下來,“放心,我将審訊的人換掉,陳長生這幾日沒功夫理會你,留你在此是為了拖延時間。”

徐銘這才松了一口氣。

顧洲不能在這裡多待,最後問道:“沈明月去了哪裡?”

徐銘心中仍有擔憂,但相較于山野中未知的危險,還是将她找到相對安全一些,他遲疑了一下,才吐出“營州”兩個字。

顧洲神色微微一怔,“倒是學會燈下黑了。”

他想到過沈明月會去營州,但又十分不确定,她的性子,一直讓人琢磨不透。

徐銘撓撓頭,神情扭捏地撓撓頭,笑道:“這倒不是,是莺兒還在營州。”

原來如此,顧洲恍然,是他忘記了沈明月還有這個小婢女。

出了監牢,他立即派人去傳信,命所有侍衛沿着去營州的路尋找,又傳令至海棠,命她在營州城内尋找。

海棠接到命令已是次日傍晚,她立刻行動潛入沈明月家中,卻發覺早已人去樓空,

卧房内放着一隻空碗和一雙筷子,上面殘留的食殘迹已發幹,但卻沒有發黴,看來人走了也就一兩日的時間。

她的手下院内翻找了一遍,除了竈堂裡未燒盡的衣服,表明沈明月曾經回來過,再無其它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海棠思索了一下,命人拿着令牌去城門處,詢問守衛是否遇到過兩個可疑的女子,她則回大營去安排人手尋找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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