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那種夢在淩滿18歲的時候,間隔了五個年頭,再做這種夢,不止是換了性别,而且還換了位置?竟特麼的詭異的有點舒服?
wft!
淩滿猛然一個激靈,徹底人間清醒了,睜得溜圓的眼睛裡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次奧!
他咬着牙握緊了拳頭,胳膊肘使勁向後撞去,一聲悶哼後又響起含糊不清的笑聲。
笑幾毛笑!
“滾開。”淩滿想要怒吼,出口的話卻嚴重變味、語調幾近缱绻……
不對,他這個狀态明顯不對!他隻怔了一下就快速回神,揮起了手臂向身後掄,這才讓身後的人察覺到不對:“你是認真的?”
“老子叫你滾。”為了吼出來,淩滿甚至咬了自己的舌頭,就為了讓自己的聲音恢複正常。
身上壓力的消失是瞬間的,淩滿立馬翻身而坐,卻因撕列似的疼刺得他龇牙咧嘴,差點給送走了。
“你……”高大清瘦的男人躊躇間伸出了手,卻不知道自己具體要做什麼,隻怔怔的傻站在那裡,黑白分明的眸子裡寫滿了困惑。
淩滿皺緊了眉頭緩過勁,一掀開眼皮就看一個赤條條的雄性生物站在面前,當即傻住了。“你特麼不穿衣服在我面前瞎幾把晃什麼。”
先不說男人肌理分明的身材如何,就他那一頭亂糟糟像野人似的頭發,足讓淩滿淩亂了。再一擡眼看向四周……驚得他不由得吐出了一句mmp!腿一軟跌回獸皮墊子上,也顧不得墊子髒不髒了。
淩滿震驚的模樣太異常了,着實把眼前的男人給驚了一跳,“你怎麼了?我去喊巫醫來?”
這時,腦袋突然一痛,淩滿抱着頭,像是在極力的抵抗着什麼。隻見他幾口急促的呼吸後,臉紅脖子粗的張開赤紅的眼睛瞪向眼前的男人,“滾,有多遠給我滾多遠。老子以後不要再看見你。”
男人聞言亂糟糟的頭發下表情瞬間龜裂了幾分,但很快恢複如常,聲音裡還蕩着調侃:“是你吃了魅果,是你将魅果氣味傳給我。”換句話說,他是受了魅果的影響,他才是無辜的那一個,要生氣的也該是他。
淩滿剛才強行終止了記憶灌輸,還不知道男人口中所說的魅果是什麼,但他不聾又不是傻子,稍一分析就能聽懂對方的話。
敢情是這個身子的原主人吃了類似chun藥的東西,主動去勾引的人家!
“别跟我提剛才的事,老子不認,滾,滾出去。”淩滿腦子裡現在還亂成麻,激動的随手抓起地上的東西就往男人身上丢,男人錯愕了一下,像是一點沒料到淩滿會這麼翻臉不認人。
“好,好,我出去。”男人看似妥協的連連後退,直到退出了草棚,淩滿手上也沒了東西可丢。
這時頭疼欲裂感再次襲來,源源不斷陌生畫面沖入腦海,直到他疼的徹底放棄掙紮時,頭卻不疼了,順便也讓他暈厥了過去。
草簾子掀開又放下,短暫的光亮正好在淩滿的臉上一閃而逝。他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掀動眼皮時,一張老樹皮的臉就怼了上來,這一下子讓他頃刻清醒了不少。可渾身虛脫又無力,像是剛從水裡剛撈上來一般。其餘各種感官還在失聯中,他隻能看見老妪坐在自己的身邊,嘴巴一張一合的不知在說什麼,眼裡的焦急和心疼,他倒是瞧個真切。
就在老妪托起他的手腕,看見上面像火焰的印記時,那個去而複返的男人猛然挺直了脊背單手握拳的放在心口的位置上,鄭重道:“巫醫,我——炎豹承諾!”
老妪耷拉的眼皮沒任何變化,隻是眸子裡迸射出精光直直的打在炎豹的身上,似在探究又似在透過什麼看到了什麼,良久,才聽見了仿佛從遠處飄來般的聲音,“那便準備結侶儀式吧。”
炎豹的臉上也露出的欣然笑意,剛要開口應承,淩滿炸毛了,一個彈跳從地上站起來。
“滾蛋,我不同意。”
老妪吓了一跳,眼裡瞬間又溢滿了心疼,她顫抖着手就要去拉他的手,“阿滿,告訴阿姆,你這是怎麼了啊?”
淩滿嫌棄的閃躲老妪的碰觸,眼神陌生又警告的先看了眼炎豹,才轉向滿臉皺紋的老妪,“别管我、别跟着我。”說完,完全不顧身後的老妪如何阿滿阿滿的叫着,便一頭沖出了草棚子。
淩滿真是被那句“那便準備結侶儀式吧。”的話給刺激的全部感官都回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