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生命的前二十多年裡,每一次的離别都是她新的開始。
外套被穿起,包被拿起,門傳來啪嗒的一聲。
溫長舟看到門開了,又被關上。
她沒有回頭,離開的很灑脫。
下一次見面,又會是什麼時候?
溫長舟的笑容消散,垂眸,呆呆地杵在原地。
他告訴自己:不要急,要安靜,像寂白這樣敏感多疑的人,要想被她喜歡,就要等。
他會等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