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霍湫念？

赫爾尼皺眉。

很快做下決定。

“赫卡斯特，殺了她！”

赫卡斯特頓住，指節抽動了一下。

她懷疑自己聽錯了，前輩讓她殺了霍湫念？

赫爾尼再次重複：“殺了她。”

赫卡斯特沉默。

殺人？

她沒有做過這種事。

“聽我的，”赫爾尼打斷她的猶豫，“霍湫念不是什麼好人，趁現在這裡隻有你們兩個人，殺了她，奪走血魔石！”

“以我現在的能力，隻能暫時控制她五秒！”

“看見地上那塊石頭沒有？”赫爾尼說，“你先趁機靠近，然後——”

霍湫念注意到赫卡斯特的異常。

看神情像在和人對話。

難道她腦子裡也有東西？

霍湫念：系統，這個世界裡，除了你還有别的系統？”

系統被宿主的操作弄得已經沒了力氣。

心裡燒成死灰。

回了句，“沒有。”

“一個世界隻會有一個系統。”

這就奇怪了。

霍湫念眯起眼睛。

主角的複活難道和這個有關？

“賤民，你在跟誰說話？”她直接開口，同時觀察赫卡斯特表情。

赫卡斯特似乎還在對話，沒有回她。

見人不答，霍湫念眉梢一挑，眼底浮出不耐。

唰——

地上的枯葉突然飛旋而起，“唰”地在赫卡斯特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沒聽見我問話嗎？”

“你，在跟什麼東西說話？”

樹葉的碎屑粘在傷口上。

疼。

赫卡斯特輕微抽氣。

與此同時，赫爾尼在她腦海中怒吼：

“還不動手是等她殺了你嗎？她喊你賤民，羞辱你，你還指望她放過你？”

“聽着，赫卡斯特，不為你自己想，你也為你那個小情人想想！難道你甘心一輩子被人踩在腳下？”

阿芙……

如果……如果我……

“這是你翻身的最好機會，去，快去把血魔石搶過來！”

赫卡斯特的指節捏得咔咔作響。

就在雙方對峙時，一道巨大黑影猛然從林中沖出。

兩人一愣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