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嘻嘻,沒想到向來标榜唯物主義的松田君,現在居然也開始信這個?”——丁芷萱輕笑了一下後再道。“我偶爾也吸呀!但不吸也是可以的,因為我是生魂,我的身體還在醫院裡呢!不算真正的死去,所以吸不吸都可以。”
“我看是不喜歡吃咖喱飯吧”——莫名的,松田陣平在聽了丁芷萱的話之後腦子裡閃過這句話。
“我吃好了,咱們走吧,要先去哪裡逛呢?”——松田陣平三兩下就把咖喱飯吃完後道。
“我看看,先去道頓堀,之後再去中之島和心齋橋”——丁芷萱開心地道。
“那走吧”——松田陣平邊說邊往道頓堀的方向走去。。。
道頓堀是南部地區的一個标志,也是大阪人所謂的吃趴下飲食文化的發源地。難道她肚子餓了?有可能——松田陣平在前往道頓堀的路上像是突然領悟了一樣。看到丁芷萱開心地在章魚燒、禦好燒、炸串、豚饅的小吃攤位上停留幾秒的舉動,松田陣平一下就猜到她喜歡吃那幾樣美食,于是就都買了下來。
“丁桑,你這要怎麼吃呢?”——松田陣平坐在街邊的一把長椅上問道。
“你放在椅子上,我就能吸食了”——丁芷萱開心地道。
“嗨”——松田陣平把章魚燒和禦好燒的袋子打開,然後就看到丁芷萱坐在他旁邊吸食物的香味。。。
十分鐘後,“我吃好了,謝謝你,松田君”——丁芷萱吃?吸!完後笑吟吟地對松田陣平行了一個欠身禮道謝。
松田陣平在丁芷萱飄去看風景時,忍不住吃了一口她吸過的章魚燒,“哕(yue),還真是沒味道了。”松田陣平把吃到嘴裡的一口章魚燒吐出來吐槽道。于是就把丁芷萱吸過的食物重新打包好拿去丢掉。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不知乍滴,看着眼前這一小片樹林,丁芷萱的腦子裡突然想起中學時期讀過的這句詩。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站在樓上看你”——丁芷萱一襲淡金色的漢服,頭發挽成髻,手上拎着一把種花家古風的傘子,神情落莫地看着那片樹林。頓時讓坐在長椅上的松田陣平心底泛起一波漣漪,心裡似乎有什麼想通了一下。于是他起身走到丁芷萱的旁邊,心裡問道:“丁桑,如果你的身體蘇醒後,你會留在日本生活嗎?”
“欸?不一定,看情況吧!其實在我高一暑假的時候,就注冊成為了一位博主和UP主。在出事之前我一直都會定期發一些我彈奏的古風音樂到網上,但現在也發不了了”——丁芷萱道。
“嘶啊!”——突然一道細小的像是被人敲打的悶聲從丁芷萱眼前那片小樹林傳了出來。獨屬警察的警覺讓松田陣平眼神一變,迅速地想拉丁芷萱躲在一旁,但卻拉了個寂寞。
丁芷萱看到松田陣平這個動作,心裡一暖——他還真是盡職的警察。不過他這樣也很容易被人發現的,于是丁芷萱伸手?伸出衣袖,把還在觀望的松田陣平卷到四、五十米高的大樹上。
“欸?阿裡噶多”——松田陣平本來還想徒步靠近,誰知視野一變,整個人就看到地上的草坪離他越來越小。一扭頭原來是丁芷萱把他卷到大樹上,再拉着他從這棵大樹躍到另一棵大樹,逐漸靠近那把聲音。等他終于停下時,就看到底下的一切情況:原來是有人在實施綁架。
“我的名字叫松田陣平,是一名刑警,在和一位女士去公園玩時,目擊了三個男人在對一名中年男人進行綁架的現場。。。”——不知乍滴,丁芷萱看到松田陣平在觀看綁架現場的這一幕時,腦子裡突然閃現這段類似電視劇開場白的話。
“丁桑,他們要離開了,咱們快跟上”——一直關注着樹底下情況的松田陣平悄悄地打開手機的錄像功能,錄下這一切之後再傳給此時正在上班的萩原研二。在看到他們要離開時,他就在心裡跟丁芷萱道。
“喔,好的”——丁芷萱還沒來得及多想,就繼續伸出衣袖把松田陣平卷起,再躍向一棵又一棵大樹,跟蹤底下那夥人,直到他們走出樹林,坐上車離開。松田陣平趕緊眼疾手快地拍下車牌号,由于自己隻有雙腳,根本跑不過汽車,所以隻能先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