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柔軟的浴巾走出浴室,陳若熹從酒櫃裡取出一瓶珍藏的紅酒。水晶杯碰撞的清脆聲響在靜谧的客廳裡格外清晰,紅酒的醇香混着兩人沐浴後的氣息,在空氣中悄然發酵。
“敬我的特别總裁助理,歡迎正式入住。”陳若熹舉起酒杯,目光溫柔地凝視着思哲。燭光搖曳,映得少女的臉龐愈發嬌豔,發梢還滴着水珠,順着修長的脖頸滑進浴巾裡。
思哲抿了口紅酒,酸澀與甘甜在舌尖綻放。“也敬陳總,願意把辦公室分享給我的同時還把家也分享給我。”
她歪着頭,眼睛亮晶晶的,“還記得你表白那晚,也是這樣喝着紅酒。”
“那天是我的初吻。”思哲笑着說。
陳若熹驚訝的,伸手抹去思哲唇角的酒漬。“那我的特别總裁助理現在怎麼這麼會?”
思哲笑着說:“學習能力強而已。”
酒過三巡,陳若熹的目光落在一旁包裝精美的睡衣禮盒上。“去換上那件銀色的睡衣,讓我看看。”她的聲音帶着幾分慵懶的誘惑,指尖摩挲着酒杯邊緣,眼神卻熾熱得仿佛要将少女點燃。
思哲再次走出卧室時,陳若熹握着紅酒杯的手不自覺收緊。月光透過紗簾灑在少女身上,那件月光銀色的睡袍仿佛為她鍍上了一層朦胧的光暈。真絲材質貼合着她曼妙的曲線,衣擺處金線繡着的抽象藤蔓随着步伐輕輕搖曳,袖口的珍珠流蘇如銀河碎星般閃爍。
睡袍的領口開得很低,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隐約可見深邃的鎖骨。腰間的系帶松松地系着,若隐若現地勾勒出纖細的腰肢。思哲赤着腳,長發随意地披散在肩頭,整個人像是從月光中走出的精靈,既清純又透着緻命的誘惑。
“好看嗎?”思哲轉了個圈,睡袍的下擺飛揚起來,露出白皙修長的雙腿。
陳若熹的目光貪婪地在少女身上遊走。“豈止是好看。”她柔聲的說,起身走到思哲面前,指尖輕輕劃過她的鎖骨,“簡直要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思哲伸手勾住陳若熹的脖頸,在她唇上輕輕一啄:“那陳總可要小心了。”
陳若熹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我想看席老師穿着睡衣拉琴”
思哲挑眉一笑,轉身拿起一旁的小提琴。當她将琴托在肩頭的瞬間,整個人的氣質驟然改變。
月光銀的睡袍與小提琴的黑色琴身形成鮮明對比,少女微閉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紅唇輕抿,專注而松香與唇齒間的緻命誘惑。
悠揚的肖斯塔科維奇的《第二圓舞曲》,在客廳回響,思哲的身體随着節奏輕輕擺動,月光銀的睡袍也跟着起伏,露出更多誘人的肌膚。松香混着少女沐浴後的體香,在琴聲中愈發濃烈。
最後一個顫音落下後,思哲指尖輕勾琴弦,餘韻如遊絲般纏繞在空中。
她将小提琴輕輕放在琴盒裡,琴弓在虎口轉了個漂亮的圈,發梢随着這個動作甩出誘人的弧度。
陳若熹半倚在真皮沙發上,手中的紅酒杯輕輕搖晃,目光追随着少女的每一個動作。
當思哲踩着緩慢的步伐,帶着幾分慵懶又張揚的姿态朝她走來時,杯中的紅酒泛起細微的漣漪——那雙平時清澈的眼睛此刻蒙着層薄霧般的媚意,濕潤的唇瓣微微上揚,帶着明知故問的狡黠。
“陳總覺得,這首曲子能打幾分?”思哲單膝跪上沙發,銀色吊帶裙擺順着大腿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膚。
她伸手撐住沙發靠背,将陳若熹困在自己與皮革之間,發間的松香混着溫熱的呼吸撲在對方臉上,“是該用紅酒獎賞,還是……”尾音被故意拉長,帶着勾人的顫音。
陳若熹向來沉穩的手不自覺收緊了紅酒杯。少女身上的松香比任何香薰都更具侵略性,那是琴弓與琴弦摩擦出的原始氣息,混着思哲沐浴後的體香,在她鼻尖炸開細密的電流。
她仰頭望着近在咫尺的少女,咽下即将溢出的欲望:“滿分。”聲音比平時低了兩個調,“不過演奏者似乎忘了,獎賞的規則向來由聽衆決定。”
思哲指尖劃過陳若熹的鎖骨:“那陳總打算怎麼賞我?”她突然俯身,發絲垂落遮住兩人交錯的視線,溫熱的唇擦過陳若熹的耳垂,“是再開一瓶紅酒,還是……”話音未落,陳若熹突然扣住她的後頸,紅酒的醇香混着松香撲面而來。
“小壞蛋。”陳若熹咬着她的下唇,帶着懲罰性的力道,她翻身将思哲壓在沙發上,紅酒杯重重擱在茶幾上,濺出的酒液在月光下像暗紅的血痕。
指尖撫過思哲泛紅的臉頰,最後停在她沾着松香的指尖,思哲被壓在柔軟的沙發裡,不動聲色。
陳若熹突然笑了,笑聲裡帶着幾分無奈與寵溺。她低頭蹭過思哲的脖頸,鼻尖貪婪的吸着這股誘惑的香氣:“商場裡的香薰再名貴,也調不出琴弦上的松香,更混不出你皮膚裡透出的溫度。”她咬住少女的耳垂,聲音低啞得近乎呢喃,“你身上的味道——是我用全世界的香氛都換不來的獨家配方。”
“以後每天回家”陳若熹在喘息間咬着她的唇角,指尖用力扣住她的腰,“我要先把沾滿松香的你,從頭到腳嘗個遍。”思哲被這句話點燃的紅暈漫到耳尖,她眼中閃爍着熾熱的欲望,她想開雙臂抱住陳若熹将她推倒在床上。睡袍的系帶在動作間松開,大片春光若隐若現。
她伸手環住陳若熹的脖頸,将她的唇壓下來。她充滿進攻性的說:“還是讓我先把你從頭到腳嘗一遍吧老婆!”
兩人在柔軟的大床上糾纏,月光為這暧昧的場景披上一層朦胧的紗。紅酒的醇香、小提琴的松香、少女沐浴後的體香,在這個夜晚交織成最令人沉醉的樂章,訴說着隻屬于她們的溫柔與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