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微微睜開眼睛,周圍嘈雜的聲音回蕩在耳邊。
有點吵…
你想擡起胳膊,奈何自己現在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花京院似乎是感覺到了懷裡人的輕微挪動,他的頭微微低下“嗯,XX醬醒了?”
或許是身體剛修複不久的原因,你現在還感覺有一點的暈厥。
你輕嗯了一聲敷衍的回複了一下,準備閉上眼睛再睡一會。
等等…是花京院?!
你猛得睜大了眼睛。
大腦飛速運轉着…
你現在被花京院緊抱在懷裡,而小腿處劃開的口子用墨綠色的布料簡單包紮了一下。
不過這個布料怎麼越看越熟悉呢。你又看了一下自己懷裡抱着的兩個外套,一個是承太郎的,另一個是花京院的。
花京院的那一件幾乎被撕的不像樣子,應該是在情急之下為你止血撕下來的。
你在震驚之餘不免有一點感動,正準備開口對花京院說些什麼。
“如果真的很想答謝我的話,你就陪我一起去訂制一件新的吧。”花京院的聲音在你耳邊響起。
看到你點了點頭同意後,花京院的嘴角難免的勾了一下。
你們現在應該是在新加坡的酒店裡,而花京院正抱着你去房間内休息。
難道要上演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情節嗎?
你略帶緊張的看着花京院不禁咽了咽口水…
索性問了一下“我們是在一個房間嗎?”
拿着門卡準備開門的花京院明顯動作一滞。
片刻後還是調整好狀态打開了門。
花京院把你輕放到床邊,拿出從服務生那裡要來紗布和碘酒。輕握着你被劃傷小腿的腳踝,解開綁在上面的墨綠色布料。
你小腿處的傷口因沒有得到及時的消毒處理而略微的紅腫,花京院沉默着把藥物塗抹到傷口處。
花京院幫你包紮的每一舉動都很輕,給你一種無法抗拒的安全感和依賴。
正當你以為你們彼此就這麼沉默着時,花京院率先打破了這份本屬于你倆的寂靜。
“如果XX想…”
“我現在就可以去找喬瑟夫先生請示一下。”花京院手中的動作并沒有停下,他的眼眸低垂着,寬大的手掌握住你的腳裸,給你上藥手的指尖有意無意的觸碰着你的肌膚。
花京院在念你名字的時候仿佛在嘴裡認真咀嚼過一般,又略帶着幾分柔和的意味。
“好好休息一下吧,有什麼事,XX你可以随時來找我。”花京院見你沒有任何表态的意思,起身準備離開。
你把花京院叫住,
“典明!”
謝謝你,在我昏迷的時候照顧我,
我一定會救你…不,花京院,你一定要平安的回去。
或許是這些話從你一個女孩子口中說出來難免會有一點奇怪,你遲遲開不了口…
花京院看着你,他想起在船上你用一把匕首和敵人對峙的場面,想起你額頭處還汩汩流血手中卻還是緊攥着承太郎的外套滿眼歉意的場面…
“XX醬還真是一個特别的存在呢,讓人忍不住的想去了解你。”
花京院看了一眼你小腿處的傷口,他眼神暗淡下來。這些傷口本就不應該讓你一個女孩子去承受。
“那麼我們下午見。”說罷花京院徑直的走了出去。
你看着手中手帕裡包裹着的紙條上寫着下午3點。
這個是花京院和你約定見面的時間。
想着出去和花京院逛逛,身上一定要幹淨整潔一點吧。
你看了看鏡子裡,因為那場戰鬥而弄髒的衣服,索性直接脫了下來順便也把承太郎的外套拿起走進浴室丢進盆中用水泡着。
在你三下五除二解決完自己粘稠的發絲和身體後,轉身開始動手洗起衣服。
瘋狂的搓着,你就這麼一件正常且能穿的服裝了。
旁遮普這件需要到印度才可以解鎖穿搭,而那個連體黑色緊身衣就更不用說了,穿上去感覺有一點微妙,如果外面搭配一件衣服就好了。
直到你洗好衣服後,看着這件大你一圈的浴衣陷入了沉思,這個穿上之後感覺會露一大片肉。
你把背包内的連體緊身衣穿在裡面外面還套了一件浴衣。
奇怪的穿搭但意外的讓人安心。
為了節省時間,你拿起吹風機,把風力調到最大對着衣服一頓輸出。
這時你房間的門被敲了敲,你起身開門。
是喬瑟夫和阿布德爾。
不過這個時候喬瑟夫和阿布德爾不應該在房間裡呆着嗎?
“喬瑟夫先生和阿布…?”
喬瑟夫向你揮了揮手“聽花京院說你醒了。”把手中的袋子遞給你,袋子裡東西有很多東西,一些擦傷的藥和好吃的。
“悄悄告訴你,這些是承太郎買的,就是這個家夥不知道什麼原因死活都不肯下樓找你。最後還是把這項任務推到了我的身上。”喬瑟夫一副為承太郎感情擔憂的樣子。
“喬瑟夫先生,承太郎不是說不讓你告訴…”阿布德爾看着你身邊又眨眼又比手勢的喬瑟夫,說到一半的話停到嘴邊。
情急之下,喬瑟夫岔開了話題“看來XX還是一個很愛幹淨的女孩子呢。”
喬瑟夫指了指挂着的衣服,看到承太郎的外套後,欣慰的點了點頭。
你有點不好意思的撓頭,準備拿起吹風機繼續吹衣服。
“你這是…”阿布德爾眨了眨眼看着你拿着吹風機吹着衣服。
“争取在最短的時間内把衣服弄幹。”一把電吹風機被你用到了極緻。
阿布德爾扶着下巴提議用自己的火烤一烤,你看了看最後欣然同意了。
有了阿布德爾的幫助你覺得自己的衣服幹的都快了,你邊拍手鼓掌邊給阿布德爾打氣。
阿布德爾也在你一聲聲打氣中迷失了自我,全然沒有注意到手中的衣物…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