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士伴着一路歡快的音樂抵達目的地-瓦納拉西城…
恒河一條包容一切的河,什麼老人婦女小孩聖人燃燒的屍體,甚至還可以看到河上漂浮着白色的不明泡沫...
這裡有澡堂不過是露天的那種,而且密封性也不好,被陌生男子偷窺什麼的就是另一回事了,所以大多數印度女性都是打水回家去洗。
或者穿着紗麗直接在恒河洗,美其名曰可以洗去身上的罪孽。
你用石頭摩着手中剛從商販那裡低價買來的斧頭,瞥了一眼河面上漂浮着的白沫,又看了看幾步遠的露天澡堂,不禁長歎一聲。
看來隻好找一家理發店先把頭發洗好,至于剩下的等到了旅店再說吧...
你緊跟在大部隊裡,阿布德爾走在最前面給你們介紹這裡的風土人情。
波魯那雷夫有時會拉着你脫離隊伍停在路邊攤位上挑選東西,他會拿起攤位上的一些好看的東西給你試。
攤位上的東西并沒有标具體的價格,不過你僅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波魯那雷夫選的那些東西都不便宜,他還全然不知。
波魯那雷夫,真是完全掉進了那些商販的‘陷阱’裡呐...
你把手腕上波魯那雷夫幫你戴上的海藍寶手镯取下放回攤位上,随便找了一個借口“唔,我還是更想要實用一點的...”
波魯那雷夫看着挑選出來的這些物品陷入了沉思。花實用嗎?不實用。手镯和項鍊呢?你摘掉了,不喜歡。精美挂件呢?這個也不實用啊!
你扯了一下波魯那雷夫的肩帶,催促道“好了,我們快到跟上他們吧,不然等會可是要迷路了。”
喬瑟夫不停抓撓着胳膊,直到低頭才發現胳膊上的包已經腫成一個成年人拳頭那麼大了“越來越嚴重了...
趕來的波魯那雷夫突然竄到喬瑟夫的前面,眼睛看着包,開玩笑似的打趣說着“哦——這個膿包可真像一張人臉。”
“别開玩笑了,波魯那雷夫。”喬瑟夫不滿道。
“不過..哪有膿包會長這麼大。”你拿着自己磨好的斧頭走過來,斧頭已經被你磨得锃亮,亮到甚至可以當一面‘鏡子’,你把手背到身後“要不把它割掉看看這是什麼呢...”
一句話,當事人反應不大,倒是把鬼鬼祟祟跟着你(們)的妮娜吓住了。
仔細想一想現在這種情況到醫院也是割下來,相比印度那些連手套都不消毒的醫生,喬瑟夫還是更相信你一些。
畢竟小姑娘細心體貼,再加上有給花京院和波魯那雷夫治療的前科...
嗯,醫術高明!喬瑟夫肯定的點頭。
喬瑟夫把長有膿包的胳膊擡起“那就麻煩...”
一道女聲直接打斷了喬瑟夫的話。
“不行!”妮娜的面部表情因過度緊張而有點扭曲,說話開始磕磕絆絆“用...用斧頭割下來的話很容易感染,況且這個還是從路邊攤上買的。”
“......”你笑眯眯地不語。
承太郎的目光充滿審視看着妮娜“你還在這裡做什麼?”
并不是承太郎刻意驅趕她,而是妮娜的行為太詭異,剛開始還祈求你們把她送到瓦納拉西城,結果到了地方鬼鬼祟祟跟在你們身後卻遲遲不走...
面對承太郎的質問妮娜亂了陣腳,前言不搭後語地道“像這種斧頭一般都切過感染的過豬瘟的豬,我擔心這位小姐會用斧頭做些什麼索性跟了上來...”
你雙手抱胸,手中的斧頭被喬瑟夫拿去檢查了一翻,在喬瑟夫拿到斧頭的那一瞬你明顯可以感覺到他的糾結。
就在這時喬瑟夫手臂上的包又腫了不少,瘙癢讓喬瑟夫止不住的抓撓胳膊上的膿包。
“——看樣子更嚴重了,這種情況還是去看醫生比較好。”花京院說。
你和喬瑟夫面面相觑,你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無所謂。
“那我還是去看醫生吧。”喬瑟夫把斧頭還給你并揉了揉你的頭發。
妮娜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但很快就消失了。
“喂,老頭,需不需要我們陪你去?”承太郎突然叫住快要走遠的喬瑟夫。
喬瑟夫擺了擺手“不需要。”
你目送着喬瑟夫離開,忽然感覺背後陰嗖嗖的,你往後看了看對上那道陰鸷狠戾的眼神,但隻是被你發現的那一瞬妮娜又換了一副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