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基地的内部比你想的還要大,身為副官的你甚至還擁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室,至于你為什麼能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找到自己辦公室,是因為你的隔壁就是修特羅海姆的辦公室。
好像副官天經地義就應該附屬在自己長官身旁一般。
“想離開就寫好滿滿三張的離職信,蓋好章,再交給我。”
門外傳來修特羅海姆嚴厲的聲音,随後便是離開的腳步聲以及…隔壁房間重重的摔門聲。
“啧,這個渾身是鐵的家夥簡直和那個聖杯騎士一樣看着讓人不爽!等我在這個地方有了肉身,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他。”
說罷,波魯那雷夫握着拳頭揮了揮。
“波魯那雷夫,能爬上德軍上校這個位置的都或多或少有點實力,你是很難打…”
“啊、啊——呃——诶——??!!!”
未等阿布德爾把話說完波魯那雷夫就發出一陣驚訝地怪叫打斷了他,
波魯那雷夫連忙用手擋住了眼睛,但手指還是悄悄睜開條縫隙去看阿爾德爾的身後。
“?”阿布德爾疑惑,阿布德爾轉頭看向身後“……!”
随後他又紅着臉迅速轉了回來,看到波魯那雷夫還在盯着那個地方看阿布德爾瞬間炸開,他伸手呼到了波魯那雷夫的臉上。
“你還看!!!”
“啊!”
波魯那雷夫眼前一黑,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不也看了唔——唔唔唔——”
話說到一半波魯那雷夫就被阿布德爾死死捂住眼睛和嘴巴,
阿布德爾緊閉着雙眼,紅着臉對那個背對着他們換衣服的人說道:
“換、換換衣服怎麼不先說一聲,XX——!”
“……這有什麼,我這還裹着紗布呢。”
你懵懵地側過身将正面胸口處裹着的厚厚幾層紗布對向他們,對于他們的反應有些許不解。硬是要說什麼的話,這一身頂多算個簡約運動裝。
“況且衣服被扯壞的那個時候和現在也大差不差。”
“怎麼會大差不差啊——!!!”
回想起自己看到的,阿布德爾的腦袋一陣發熱。
你看着阿布德爾,平靜道:“well,why don't you open your eyes and take a look.”(為什麼你不睜開眼睛看一看呢.)
這句話很輕,仿佛就像貼近他耳邊說得'why don't you open your eyes and take a look.',你輕吐出來的每一個詞都讓他心裡一顫,引誘着他睜開眼。
所以…Why not open your eyes and take a look.
阿布德爾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但随機他又被這個想法吓到了,他大喊着:
“不要,不行,不可以呃啊啊啊——!!!”
阿布德爾每說一個詞,他手中的力度就加重一番,波魯那雷夫瘋狂拍打阿布德爾的手臂,你覺得再這樣下去波波快被阿布給勒死了。
“我的意思是,我換好衣服了。”
.
解開束縛的波魯那雷夫就第一時間摸向自己的臉,他隻覺得自己的眼睛和嘴巴都差點往裡面凹了,
波魯那雷夫一臉幽怨地看向阿布德爾,他擡手揪住了阿布德爾的領口:“喂!”
同樣也好不到哪裡去的阿布德爾,因為剛才的那事情臉依舊是赤紅色,久久不能褪去。
不知是領口處勒得讓他有點喘過來氣的力道,還是腦海中依舊播放着自己不小心看了女孩子換衣服,這種令人難以忘掉的畫面。
阿布德爾的反應更大,臉更紅了:“你要幹什麼,快放開,弄疼我了。”
“你賠我帥氣英俊的臉!”波魯那雷夫不甘示弱。
“好了,你現在這個樣子依然很帥。”
為了防止在自己還沒寫完離職信前就被他們二人的吵架吵死,你突然出聲及時制止了兩人的鬥嘴。
隻見你拿着辦公桌上專門泡咖啡的杯子徑直穿過二人,然後拿起旁邊的熱水壺給自己沖了杯咖啡用來提提神。
做完這一切後你準備繼續回去寫那個堪比論文的離職信。
忽然波魯那雷夫飄到你面前,他湊近半彎下腰問你:“Vraiment?(法語:真的嗎?)”
女孩疑惑的擡起頭看向他,那雙平靜漆黑的眸子映襯出了他的身影,不由得讓他深陷其中;那雙眼睛深情而堅定,甚至每一個瞬間都充滿了熾熱的情感,仿佛能夠熔化一切冰冷的防禦,灼燒着波魯那雷夫的心髒、灼燒着他的一切——
如果你們是熱戀中的情侶,波魯那雷夫相信以及肯定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抱住對方熱吻,或者在一切結束後把對方抱到一個沒有人的房間,緊緊相擁着糾纏在一起,度過一個火熱的夜晚。
這是波魯那雷夫不可否認,因為他以前就曾有過這種下流無恥的想法。
他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從第一眼看見你的那一刻起…從他拽着你的手腕的那一刻起…他就瘋了!
等待回應的時間并不長,或許僅僅隻是十幾秒,但對于波魯那雷夫來說這又很漫長,在這個的過程中,他甚至覺得整個房間都開始升溫、燥熱了起來。
波魯那雷夫吞了吞口水,在他的眼裡,周圍的一切像是都被慢放了般。
你踮起腳尖,在波魯那雷夫震驚的目光下用自己的鼻尖輕輕碰了一下他的鼻尖,
你打趣道:
“Vraiment, mon cher Chevalier.(真的,我親愛的騎士.)”
.
這個舉動不亞于直接接吻或者是Flirt before sex,一股熱流彙聚到全身。
He felt that he was about to explode.
波魯那雷夫落荒逃離了這個燥熱的房間,他甚至都沒有走門,直接穿牆逃躲到了房間外。
這個世界仿佛又清淨了般,除了時鐘嘀嗒嘀嗒的聲音外什麼都沒有了。
“他這是怎麼了…?我是不是不應該這樣做…”
“可能…他是想出去探一探路吧。”阿爾德爾回複道。“你不必擔心。”
随後阿布德爾又想是想到什麼補充道:“還有以後不可以這樣做,XX!”
“l know…”你聳了聳肩,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開始繼續自己的碼字。
阿布德爾在内心深處發出尖銳爆鳴聲,鬼知道自己和波魯那雷夫這是怎麼了?!這根本不符合他們自己的人物設定!!
阿爾德爾捂着腦袋,極力的想要自己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