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着聲音,語氣中隐約透漏着挑逗和威脅。
“咬人的臼齒會被一顆顆地拔掉,越是烈性挨得鞭子越狠,直到将它們剛烈的性子磨平,你覺得呢?072。”
“…Aha,很好的訓動物方法,我也對訓動物略懂一二,不過在訓之前我通常會先帶那些管不住自己下面的畜生去.結.紮。”
你的眼中閃過一抹陰翳,那雙黑得不見底的眼睛此時正一眨不眨地瞪着他。
修特羅海姆可太TM喜歡這雙眼睛了,尤其是在看到你現在狼狽至極,但又不肯退一步的樣子!
“OH~那得需要實踐證實一下。”
修特羅海姆拍了拍自己大腿的位置,聲音沙啞,“Come here~好女孩,讓我看看你現在被束縛了雙手後的實力。”
即使你不向前走近,修特羅海姆也會一步一步朝着你靠近,冰冷僵硬的機械運作聲音在這個房間格外清楚。
他将那件礙事的軍服脫下,露出衣服裡面偉大祖國科技改造的身體,光是看一眼那□□上夾雜着的機械就讓人發顫。
小腿上的鈍痛更加劇烈,但你根本無暇顧及。
你僵硬地向後挪動身體,掃視周圍,直到将目光鎖定在辦公桌上放着的瑞士軍刀上,在修特羅海姆撲向你的前一秒,你迅速閃身到了辦公桌旁,不顧皮帶會将你的手勒扯出紅痕血迹,硬是将自己的手扯出來,抓起桌子上的瑞士軍刀,像是抓緊了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唔嗚…嗚…”你扶住辦公桌的邊緣痛苦嗚咽,緊握刀柄的手指指尖鑲進肉裡,這種胫骨粉碎性骨折光是讓你挪動幾步就痛苦不堪,更别提這麼快的閃身到這裡了。
你的後背早已因疼痛浸滿汗水,仿佛幾條毒蛇在自己的小腿上爬撕開皮肉鑽進骨髓啃咬,讓飄在空中的兩人心如同被千萬針紮了一般,天花闆上滲出幾滴水穿過他們透明的身體滴在地闆上,好像聖杯騎士無形的在暗中嘲笑他們什麼都做不了。
“Glaubst du, das arme Messer würde mich verletzen?(你覺得這把可憐的軍刀會傷害到我?)”
修特羅海姆看着你的雙手因暴力撕扯皮帶而留下的紅痕,
“Du bist so naiv.(太天真了。)”
…
………
……………
…………………
………………………
…………………………………
‘嘭——’
修特羅海姆就被砸到了牆上,而原本自己副官所站着的位置此時正空無一人,窗戶被砸了一個大窟窿。
近乎是一眨眼的功夫…
他用眼睛上的儀器分析了半天,是在同一時間,自己被莫名地砸了一拳,而你也從窗戶那裡逃了?!
沒有任何時間差,就好像時間停止一般。
Damn it, damn it!
.
你是被突然移到外面的,身體精準墜在草垛上,你軟趴趴的倒在上面,大口呼吸着外面新鮮的空氣,眼眶裡不由得蒙上一層水霧。
這轉移的過程是個謎,但胃部的沖擊感讓你現在還沒有緩過來,就好像有人把你扛到肩上跑或者跳,在逃跑颠簸過程中,那個人硌人的肩膀頂了你好幾百下的胃一樣難受。
“所以,這也是你‘造反計劃’中的一環?”
一道沙啞低沉聲音從你的頭頂傳來,寬大的風衣披在了你的身上,将你裸露在外的肌膚緊緊裹在裡面、将你裹在這僅存的溫暖裡面。
直到身子被一雙大手攙扶起,你再次‘跌進’了那個熟悉又可靠的懷抱裡。你現在好累,這個懷抱對你來說太過溫暖。
“如果最後的目的隻是想‘尋死’,我覺得不值,XX…”
淩亂的發絲被人輕輕剝開,清明的視野因眼眶中打轉的水霧而變得模糊,你隻是隐約看到了那個人模糊的人影。
他将瓶口抵在你的唇邊一點點将水灌輸進嘴裡,視線與那雙十分熟悉的祖母綠色眼眸交錯,他的手指摁在你的喉嚨處,好不讓你将這口水咽下。
“不要咽進去,吐出來。”
那雙祖母綠色眼睛的主人這樣說着,手指下意識揉着你喉頂的動作充滿了侵略性,就好像…就好像…
…WAIT?!
徹底看清那人的長相之後,你那渾濁的腦子瞬間清醒,眼睛下意識睜得大,手掌猛得抵在那人胸口處,将自己和他的距離推遠,扭頭将水吐到草垛上。
掌心下那強烈的、飛快的心跳是如此的真實,隔着那單薄的衣服布料,你甚至被他胸膛熾熱的溫度燙了一下,把手下意識地縮了回去。
“Jo…Jo…?!”
隻是震驚的話剛脫口而出,你的下巴就被捏住将頭轉向他的方向,承太郎現在成熟了不少,甚至連渾身的氣場都不一樣了。他粗壯有力的手臂環住你的腰肢,成熟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在周圍萦繞。
他現在穿的不是那件你所熟悉的高中黑色學生制服,而是一件類似大學生白色實驗服的那種。
“…等、等等!你、你不是我認識的那個JoJo”
你将手掌再次抵在他的胸口處,保持着和他的距離。
承太郎看着你,祖母綠色的眼眸有一片刻的失神,尤其是當看到你那雙漆黑的眼眸裡再次映出了他的身影,就像…就像三年前的那場旅途一樣。
他忍不住用手臂把你抱得更緊了些,讓你被迫騎在他的腰上,将你和他的身體完全緊貼。
承太郎的手掌附在你的臉頰上,他慢慢地靠近你,原本離你的臉隻有幾英寸的距離現在變得越來越短——
“……但你是我認識的那個女孩。”
“很高興可以和過去的你見上一面,My Gir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