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承感覺熱得快要燒幹了一樣,極其需要水源,而面前的人,就是能解他渴的人。
這麼想着,席承舔了舔席沐寒的手心,席沐寒渾身炸毛了一般,立刻松開手,沒想到接下來席沐寒下巴處的圍巾被席承叼到一邊,嘴唇一熱,有什麼柔軟的東西覆上來,唇齒間多了濕滑的什麼。
“!!!席、”不開口還好,開了口子就收不住了。
席沐寒瞪大了眼,被席承壓制的動彈不得,額角細細密密地冒出汗珠,溻濕了圍巾,眼前是席承放大的臉,整個人的精神力都要被眼前的人吮吸殆盡,下面明顯有什麼東西戳到了她的肚子。
這個怪物瘋狗!
怪物是真的變成瘋狗了。
席沐寒推不開席承,身後退無可退,想辦法把席承往外推,席承卻以為她在逗弄他,唇舌探吸的更來了勁,想要把這段時間折磨他的代價全都拿走一樣,想要攪得席沐寒天翻地覆。
遺留在席承嘴裡的花酒還有些甜膩的味道,熱騰騰的氣息撲得席沐寒發暈,身體慢慢變得奇怪起來,熟悉的感覺忽然讓她想起一個人。
溫暖的房間裡熏着銀炭,一點也不冷了,席承手忙腳亂想要剝掉席沐寒身上的阻礙物,可是越着急越扯不開。
席沐寒覺得不能這麼下去,用了力氣狠狠在舌頭上咬了一口。
這個力度對于席承來說不算重,并沒有覺得吃痛,席承停下來,奇怪地眨眨眼。
這間隙,席沐寒歪了歪頭,看到蕭月愣愣地看着她們兩個人,驚得小嘴微張,手裡抓着的鈔票都沒來得及收好。
“看什麼看,出去,”席沐寒沒好氣地呵斥她。
蕭月回過神來,颔了颔首,小碎步跑到門口。她要快點兒離開這兒,去找她弟弟。
“等等。”
擔心瘋狗再含住她不放,席沐寒找了個稍微舒适些的角度,露出半截麥色偏白的下巴,擱在席承肩膀上,對着門口停住的蕭月說:“去買兩套上等的冬裝,明天一早送來,爺就再給你一百塊。”
“還有,為了你兄弟,管好你的嘴。”
蕭月放松的心再次提到喉嚨,雙目猩紅。
“你到底是誰?!”
“聽話,我也許會告訴你。”
席沐寒沖她一笑,“别耍小聰明。”
蕭月攥緊了手。
這邊人一走,席承賭氣不滿地哼哼兩聲,又撲上去啃咬。
想到那一百塊,席承心裡難過得喘不過氣。
席沐寒活動了脖頸,摘掉遮擋住頭發的圍巾,掉落在席承的腳邊,一頭長發披散開,露出本來的面容。
比席承更像妖孽,更像怪物。
席沐寒撫着席承的後背,觸感有些燙手,和之前親密的相處不一樣,還有些别扭。
她問:“會自己解決嗎?”
席承迷糊,“解決什麼?”
他隻知道他想把自己身上的味道全蹭到席沐寒身上,讓她完完全全屬于自己,席承迷糊的聽着,依靠本能的纏住懷裡的人。
“姐姐,主人……我難受……幫幫我……求你……”
席沐寒晃晃腳尖,黑着一張臉,淩厲的眼裡少見的有些局促,在席承着急又期許的眼神中敗下陣來。
心想,也不多他一個。
席沐寒下巴擱着,腦袋一歪,貼近席承的耳朵,對他下了命令。
“去床上。”
得了準許,席承開心極了。席沐寒能看得出來,因為就在她剛妥協出這句話時,許久不見的耳朵冒了出來,吸引着席沐寒的視線。
确實想念這雙手感很好的耳朵。
以前每次摸這雙耳朵尖兒,席承都會臉紅。
席沐寒雙手慢慢往上,捉住席承頭發裡的那雙軟乎乎的黑漆漆耳朵,揉了一下。
徹底……停不下來了。
席承根本沒給席沐寒後悔的時間,荒唐到昏黃的燈盞因開得太久而滋滋啦啦,外頭的音樂漸漸大起來,走廊上開始有客人走動的聲音。
席沐寒幾度喊停,席承像是聽不到。
第一次沒有經驗,還要席沐寒哄着安慰着;第二次第三次發了狂,一下一下撞進席沐寒這個冷冰冰的心裡;再後來,席沐寒被席承身上濃郁的求偶異香淹沒,昏頭轉向的求饒。食髓知味的席承根本不肯停。
直到席沐寒終于承受不住,無意識地念了一句——
“林平,輕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