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許所有木葉民衆參加工作選取考核的通知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木葉忍國。
這個好消息也讓焦急的等待着回音的烈鬥、石河以及無數忍者們都激動不已。
自從了解到工作選取考核這件事後,他們就忍不住開始心動。
“沒想到木葉竟然有工作選取考核這種考試!”
“唉,這樣的好機會,我們要是能抓住就好了。”
“是啊,這樣我們就能做别的工作了。”
“可是像我們這種被俘虜的戰敗忍者怎麼可能去參加考試啊…”
“我們也不知道會考什麼…”
“萬一白高興一場,可就是真的丢人了,雖然也沒什麼臉能丢了。”
通過幾番讨論,所有人都明白這件事可能落不到他們身上了,可是不管希望有多渺茫,他們哪個都不想放棄這個機會。
就在這種左右為難的時候,一個忍者突然說:“我們不是都不知道嘛!你們記不記得那個宣傳欄旁邊的一個特殊的信箱,那個說不定能有用!”
“怎麼說?”
那個忍者說:“上面記着的,送到這個信箱裡的信是可以直接傳遞到火影大樓裡去!我們不如直接遞信,這樣,事情沒出來之前,誰都不知道!還能問問能不能參加考試,萬一他們就同意了呢!”
所有人都一緻認為這是個好主意,于是急忙開始寫信,當天晚上就由最優秀的忍者去遞信。
沒想到去了之後就直接遇到了好幾波抱着同樣目的的忍者,他們尴尬的把這件事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迅速投完信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對于他們來說,這是一個重要的機會,但是他們也不知道能不能抓住,特别是他們一開始還是作為俘虜和戰敗國忍者的身份留下來的,而且他們的合法身份才剛剛獲得沒多長時間。
他們的合法身份是被迫通過勞動一個月的時間才換取的,其中反抗最激烈的直接被木葉忍者使用幻術和寫輪眼催眠去種地修路,工作完一個月後,服從的就直接成為木葉的合法民衆,而反抗仍然激烈的就被又回到最開始的流程再幹一個月,直到符合規定成為合法民衆為止。
這段時間做的最多的工作就是修路,跟着那群嚴肅的木葉忍者一起修路,修路很累,他們忍者要用自己的忍術去幫忙修路開荒,劈砍修路時遇到的那些搬不了的大石頭,妥善處理沿途的樹木,使用土遁推平凹凸不平的路面,使用特殊忍術和原風、土兩國的沙子和石頭來鋪設配置修路材料…
這些繁重的工作實在是讓他們苦不堪言,簡直是對體力和查克拉的雙重壓榨,特别是每次的工作強度都是按照他們的極限設置的,死不了也活不好,他們認為這些木葉忍者就是在折磨人,所以也鬧過很多次,不過很快他們就直接被強勢鎮壓了。
正在他們憤怒的時候,卻意外的看到了旁邊同樣勞作的平民們不僅沒有憤怒,反而在他們的眼睛中看到一種讓人看不懂的光在努力工作。
這樣的奇怪态度很是讓人奇怪。
究竟是什麼樣的傻子才能在幹這麼重的活的時候還帶着,希望?!
怎麼是希望?!
為什麼?
不累嗎?
值得嗎?
有忍者為了得到答案,于是控制住自己以往對平民的輕蔑,套近乎的湊上去問:
“你們怎麼了?為什麼幹那麼多活還那麼開心?”
對方伸了伸酸痛的腰,随手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水,看到他們的時候還吓了一跳,随後又笑着說:“為什麼不開心?隻要再堅持一段時間,我們就有木葉忍國的合法身份了,以後就能和其他人一樣好好的活,我們也能讓孩子去識字,以後還能有自己的地,這肯定開心啊,而且忍者大人們說了,這些路要修到整個木葉忍國,我看了路線圖,還會到我家呢!我們家妻兒老小的幹的都是些輕省活,現在幹的雖然苦,但是能吃飽飯啊,生病也有人看了,再過段時間,合法了,我們還能掙點錢糧,這日子真是有盼頭啊!”
聽着這些樸素直白的話,來套近乎的忍者頓時沉默了下來,他仔細回憶着這段時間的生活,對于他來說,這段時間雖然累,卻過得很安穩,沒有殘酷的殺戮,沒有要他們拼命的戰争,也是頭一次每天都能吃飽飯,還随時有醫療忍者關注他們的身體,這段時間的生活是他從沒想過的安甯,他問:
“那我們原先的國家呢?”
對方沉默了下來,不知道想了多久,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他的眼中閃着一種近乎麻木的神情,說:
“我會永遠記住它的,我是從那裡來的,也是在那裡長大的,雖然它很不好,但是我仍然屬于那裡,但是我的孩子們,他們還有更多的未來,我現在能做的就是讓他以後的日子過的更好,好了,休息了那麼長時間,繼續幹活吧,你們也好好幹吧。”說完,他就繼續做着自己手上的工作,什麼也不願意回答了。
聽到這些話,所有人都沉默了,他們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任務,老老實實的跟着木葉忍者一起幹活,沉浸在修路中。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就到了一個月,而他們也沒有意識到自己一個月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一個平日裡管着他們最嚴肅的木葉忍者一改往日的嚴肅,走到他們面前,臉上帶着笑意的遞給他們合法身份證明說:
“恭喜你們,你們已經完成了勞作任務,現在已經是木葉忍國的合法民衆了,希望你們以後能好好生活。”
他們愣愣的聽着恭喜的話,第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竟然還是老老實實的繼續工作,随後如夢初醒般的交接完手中的工作離開了這裡。
離開後,他們快樂的到處亂跑,高興的大叫着終于自由了,一直到跑累了才終于躺在地上,不知道為什麼,看着眼前遼闊又自由的世界,無邊的自由讓他們心中又出現了一種迷茫和不知所措,他們要到哪裡去。
他們以後要怎麼生活?
他們不知道。
但是很快,他們就沒有糾結的時間了,那些貴族山匪們都已經死完了,他們現在沒有任務來源,也沒有生活來源。
最終,他們還是回到了之前勞動的道路修建工程隊,好歹有吃有喝,還有工資,還能照顧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