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用眼神詢問着張仲既然這樣為什麼要拉着張臭臉。
張仲哼了一聲後瞥了白錦一眼,示意自己去問他,理了理衣服然後起身,“我先出去把藥抓好,雖說沒什麼大礙,但是俗話說得好,傷筋動骨一百天,之後别想着往山上跑了。”
就這跑一趟就給自己把相公尋了,下次若是再跑還不得怎麼樣呢。
看着張仲把門帶上後,張桂把水遞給白錦有點忍俊不禁,這抓藥哪用出門啊,肯定是給錦哥兒找蜜餞去了。
白錦沒扭捏的接過水,畢竟好幾個時辰沒喝水了,确實有點渴了,再說一會還要好些事要麻煩張嬸。
看着白錦這樣,張桂心疼的揉了揉他的頭,“錦哥兒還未用過飯吧。”
還好大暑已經過去了,那家人也沒那個臉喚錦哥兒回去地裡幹活吧,不過也說不準,畢竟人家不要臉。
白錦乖巧的點了點頭,随後不好意思的用手撓了撓臉,“家裡沒有吃食了,不知道能不能先問張嬸您借點。”
他倒是可以熬,但是淩哥一看就是生活過的很好的公子哥,家裡的幾粒糙米肯定是不夠自己和淩哥一起吃的。
“這有什麼,先前就說讓你先拿點過去,結果你這孩子非得倔。”說罷張桂歎了口氣擡眼,“這次同意是因為屋外那小子?”
“嗯。”白錦臉微紅。
“剛剛是和你張叔說了些什麼嗎?”看老頭子那樣不像是因為錦哥兒受傷的事。
白錦聞言把和張仲說的關于自己與容淩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張桂聽完也感覺心情很複雜,那他怎麼這個時候才出現,而且看起來就不像是跑商的人,一大堆問題但是最終還是換作了一聲歎息,“所以外頭那小子是你娘親和你說過的未婚夫?”
“嗯……已經交換過信物了。”
張桂見白錦說話的時候眼中還帶着笑意就知道錦哥兒這是在心裡定下了,但是,“容小子知道你孕痣的事情嗎…”
白錦張了張嘴,想到自己耳朵上表示着無法傳宗接代的黑色孕痣,手指無意識的抓着自己的褲子。
見張嬸一臉擔心的看着自己最終的話變成了:“知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