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許”字喚醒陸月辰的記憶,陌生又熟悉的聲音讓他忍不住側目,心跳加快,從半掩的金屬大門遙遙望過去,視線定格在那位風度翩翩的正侃侃而談的紳士身上,一張張與這張臉相關的畫面撲閃出來,又很快消失,陸月辰腦袋一痛,腳步一頓,被特助強制扶着繼續往包間走去。
陸月辰扶住腦袋,想回憶剛剛的畫面,什麼都想不出來。隻有剛剛那個人手上閃閃發光的戒指和他的臉留在他的腦海,陸月辰的唇角随之往下壓了壓,問助理:“我認識這個人嗎?”
“陸先生,您說什麼呢,您出國前沒有朋友,在國外十年都沒回來了,覺得眼熟的話最多是校友吧。”
“都十年了我怎麼會記得呢?”
“那您為什麼不記得呢?既然不記得那就是不熟。陸先生,請不要讓林小姐久等了,陸總會生氣的。”特助看似恭敬地說。
“......好,那我進去了。”陸月辰妥協。
“喂,你,出去,我隻想和這位陸先生談,不喜歡别人在場。”林思雅趕走了包間裡的其他人,隻剩下了陸月辰......
剛剛在那位紳士即将擡頭與之對視的時候,陸月辰已經走出了他的可視範圍,隻能看到門口的一抹衣角。
許雲深的聲音頓了頓,助理擔憂地看了看自家總裁,總裁也隻是停頓了兩秒,然後繼續自己的講話。
“你去問問這裡的經理,今天晚上有沒有一位姓陸的客人來這裡。”許雲深對助理安排他的任務。他是這家酒店的一位股東,稍微打聽一下今晚的客人,不算什麼難事,畢竟這裡做的是正經生意。
“許總,今晚沒有姓陸的客人。”助理很快就帶回來這個消息,這個讓許雲深再次失望的消息——原來是看錯了。
姓陸的客人肯定是沒有的,因為是林思雅預定的包間,邀請的客人自然不會算在預約名單裡面,自然就沒有姓陸的客人。也是巧,一個姓陸的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