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安靜待在一旁,期待兩人快點打完。
“你若是将這株八百年份的火龍根讓我,我便放你走,你應該知道,憑借手裡這柄頂階飛劍可奈不何不了我的。”其中一名中年儒雅男修死死盯着對面地說道。
和他争鬥的是一名面容清秀的男子,卻冷酷地看着中年男修,嗤笑一聲,“你也就隻能躲在你的烏龜殼裡了,敢不敢不用這頂階防禦法器和我對決。”
中年男修一邊小心驅使手裡的圓形綠色盾牌防護住身上要害之處,一邊回嘴道:“那就看誰能堅持更久吧。”
青年男修似乎不想再和中年男子耗下去,隻見他一咬牙,從腰間儲物袋掏出一個黃色小鼎,再兩手一掐訣,數道法訣打在小鼎上。
黃色小鼎在法訣打上去的時候,靈光大放,體型瞬間漲大至兩丈大小,漂浮到半空中,青年男修再手指輕輕一點,鼎蓋打開對牢中年男子身前的盾牌就是噴出數道晶瑩剔透的黃色細絲纏繞過去。
中年男子大驚失色,連忙加大對盾牌的法力灌注,這對方新祭出的黃色小鼎一看又是頂階法器,他身上可沒第二件頂階法器給他使用了。
為了這次名額,他咬牙将身上另一件頂階法器賣了換靈石,去買了名額,可謂是孤注一擲了。
大部分築基期修士也做不到人手一件頂階法器,有些散修隻能用高階法器來撐撐場面。
眼前這兩個修士還算身家富裕的,竟然各自都有一件頂階法器,特别是青年男修,還能拿出第二件。
不過對他的法力來說是不小的負擔,一下子驅使兩件頂階法器便是極限了,看他有些泛白的臉色就可得知。
然而中年男修的翠綠盾牌也是少見的頂級防禦法器,哪怕青年男子一連驅使兩件頂階法器,短時間内也拿不下他,兩人僵持着,就看誰的法力深厚了。
兩人都手裡握着靈石吸取其中的靈力來補充。
望着眼前的場面,許久若有所思。
或許法力精純在争鬥中能占據極大的優勢。
因為催熟靈藥太耗費時間和精力,每次催熟完都得打坐恢複,不然得吃恢複法力丹藥,這就有點不太值得了,所以這九年,她沒怎麼催熟靈藥,隻挑了些自己能用上的靈藥拿來催熟。
所以體内法力比起其他修士也隻精純了一點點,看到這裡,許久盤算着有時間得弄下,這對鬥法來說實在是優勢太大了。
許久在一旁蹲了一會,暗自想着自己是不是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隻是兩人在争鬥時還時刻保持着護身法罩,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油條修士,許久一時之間也找不到機會偷襲,隻好耐着性子等着。
場面忽然又發生了變化。
因為中年男修竟然又從儲物袋裡掏出一張中階靈符,靈光閃閃,瞧上面的靈氣應當是火屬性攻擊靈符。
隻見他給盾牌自動維持住防禦狀态後,一手握着靈符,口中念詞。
青年男子見此臉色脩地變慘白,在這關鍵時刻,一張靈符可是壓死駱駝最後一根稻草,他急忙将法器一收,轉身就走,“哼,下次見了,定然不饒你。”
“要不是老子隻有一件頂階法器,你難不成還能打過我?”中年男修看他走了,也不敢追,又小聲說道,“還好我使用的護身法罩隻是空樣式,省下點靈力激發靈符,不然今天可真是兇多吉少。”
原來如此,難怪他有多餘法力去激發靈符,他的法力原本都被用來驅使防禦盾牌了,還有這般小技巧。
隻不過有點太過于兇險了,萬一有人偷偷躲在一旁,比如她,趁他法力不濟時偷襲,豈不是直接沒命。
許久除非特别安全的場合,不然打鬥時撤下護身法罩,太危險了,性命隻有一條。
既然兩人争鬥結束,那就速度點趕緊采完靈藥走人吧,可别堵在這裡了,也就她心地善良,沒惹她,她不會主動出手,不搞偷襲這遭,不然中年男修早就沒命了。
等他采集完靈藥,慢悠悠走了以後,許久才現身,心中很是不愉快,被耽擱了多少時間。
實在不行在靈藥區碰到了搶靈藥的,那就打一架吧。
許久想了想,将小栗從靈獸袋中放了出來,“去前邊探查一下。”
小栗是給這隻倒貼送上門的小獸取的新名字。
“等等”許久叫住小栗,又從儲物镯裡拿出一隻玉瓶,小心翼翼倒了顆丹藥給它。
這是許久之前,興趣上來,第一次煉制成功的丹藥,是靈獸吃的育靈丸,煉制了好幾瓶。
盡管是張超級簡單的丹方,但是炸了不知道多少次爐才煉制成功的丹藥,許久煉制好後沒舍得賣,(ps:也賣不出什麼靈石)就留給小栗吃了。
雖然知道靈獸吃育靈丸好,但許久九年内忙着修煉,自己的靈食都不吃,圖方便改吃辟谷丸。
自家靈獸也要跟自己一樣,吃苦耐勞!
小栗:俺想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