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玉符的威力竟是這般強大!”許久瞠目結舌。
但也不能驚訝太久,時間有限,許久将九瓣蓮花摘下,放進特制的玉盒中,修真界許多靈草儲存都有條件,但一般放在玉中是不會出錯的選擇,因為玉飽含靈氣,不像鐵質木質之類會污染靈草,所以許久在儲物镯裡存了極多的玉盒。
當然除了玉盒,還有别的特殊盒子就不一一而論了。
至于為何會引起神秘種子發熱,她得這趟門派任務結束後再來研究,現在立馬趕回去。
到時候門内師伯問起來,就說自己被墨嶽妖龜擊傷,随意找了個地方養傷。
摘取完後,許久根據之前留在徐從簡身上的标記,一路趕回去。
指尖漂浮着一朵大概豌豆大小,透明的淡綠色蓮花,正是丹田内一直包裹神秘種子的琉璃青木焰。
許久皺眉盯了片刻,手腕一抖,将其收回體内,一段時間沒察覺,忽然發現琉璃青木焰好像壯大了不少,之前每次召喚出來,被分離出來的不情願小火苗都非常萎靡,像是吹口氣便會熄滅的樣子。
看來神秘種子對琉璃青木焰也有莫大的好處。
種種表現來看,神秘種子來曆十分難以猜測,又能輔助她催熟靈藥,還能精純法力,更甚至還能增益天地靈物。
應當不屬于先天靈寶類,先天靈寶雖說在此界寥寥無幾,但神秘種子表現不太像啊。
應該屬于她的伴生靈物?畢竟從出生時便在她體内了,到目前為止都沒表現出壞處。
隻是見它發芽,許久心裡總覺得惴惴不安,不會在她體内長成一棵參天大樹吧?
不管怎麼說,現在看來好處遠遠大于壞處,甚至壞處都可以忽略不計。
莫非這就是她的金手指來着?
伴随着一路胡思亂想,遁速卻不慢,幾個呼吸間,翠光閃過,消失在天際。
半日後,許久順利找到了徐從簡,隻不過位置有些令她驚訝,是在一片樹林稀少之地,且不遠處明顯有開鑿痕迹的礦脈,出于謹慎她并沒現身,因為場面上不止徐從簡一個人。
因為他們對峙場面林木稀少,不适合她隐匿附近,許久隻好悄無聲息地藏身在相距甚遠的一棵大樹中,幸好她有修煉一門感知秘術,雖然時間不長,但用來觀察場面,且不會被同階發現,這就足夠了。
她靜靜地看着幾人對峙。
“幾位道友這般堵住在下是想幹什麼?”徐從簡冷冷地看向對面四位修士,眼中寒芒一閃而過,單手裡卻提着一把樣式普通的青色長劍,表面光滑如鏡,而另一手握着一塊樣式漆黑如墨的礦石,許久一瞧,嘿,上品烏靈石。
“呵呵,若是道友肯将手裡頭這把頂階法器奉上,那我們師兄弟幾人倒是可以放你一馬,原本呢,我們隻看你正在挖取一枚烏靈石,但頂階法器一出現,這烏靈石也不值得一提了。”為首的是一名身穿灰色長袍的男子,不像是宗門服飾,應該是散修。
看來徐從簡奈何不了眼前的烏靈礦脈,用頂階法器來開鑿,哦,對,挖取烏靈礦必須要用專門的開鑿法器來,不然堅硬無比,除非頂階法器。
真是個小倒黴蛋啊,挖個礦還能被人盯上了。
許久在一旁偷笑。
徐從簡彈了彈手中青色長劍,微微一笑,目中寒意湧動,“想要徐某的劍,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話音剛落,徐從簡催動體内法力,手中青色長劍發出耀眼的白芒,數道劍影出現在空中,同一時間,翻手又是一件寸許大小的白色小鐘,他單手抛至空中,一掐訣,隻聽到“嗡”一聲,四名散修隻覺得識海中一痛,當場停留在原地,一動沒動,
見他二話不說就要開打,四名圍着他的散修動作也不慢,隻不過被白色小鐘偷襲了一下,有修為高深者立馬便清醒過來。
然後最靠近徐從簡的那位散修,年紀最大,修為也低,隻有築基中期,被白色小鐘迷惑時間比其餘三位多了一瞬,就這一瞬,引來了殺身之禍。
徐從簡那把青色長劍化成的劍影,瞬間将他頭顱斬下,血花四濺,他的護身法器和光幕都像紙糊一般,在頂階法器下,一摧即毀,頭顱還保持着迷茫之色,仿佛還不相信自己已經死去。
青色長劍在斬完一人後,下一秒,劍影出現在為首散修旁,剛清醒過來的散修,臉色一白,急忙驅使身前飛舞的小盾一擋,也幸虧他這也是頂階法器,不然很有可能和别的中低階法器一般,直接被摧毀。
不過在擋下一擊後,他浮現出一絲微笑,正打算驅使另一件高階法器來給徐從簡好看的時候,他的微笑凍結在臉上,一陣劇痛傳來,他不可置信地低頭一看,一把翠綠色長劍當胸插過,根本沒有想到有另外一件頂階法器偷襲,根本來不及驅使小盾回防,而他的護身靈光也沒有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