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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綠雲金簇小蜻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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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廷這次直接上手搶了回來。

“怎麼搞的嘛?就一顆糖也這麼摳門,難道又對你有什麼特殊意義了?”白希利歪打正着。

項廷沒回答。白希利撞撞他的肩膀:“我吃掉會怎麼樣?”

白希利本以為他會說什麼“我不揍扁你就不是人”之類的話。但項廷側臉嚴肅地擰着抹布,看都沒看他一眼,無比平靜地說出了:“我會殺了你。”

白希利毛骨悚然,過了好一會兩股還在瑟瑟發抖。隻好放棄了這個話題,固執地把臉看着窗外不轉過來,意思要哄。

項廷似乎沒有注意到他的冤家情緒,反而開始自顧自地讀起了英語,他現在的教材不是課文,而是英文小說。白希利聽着他讀了兩頁,實在是忍不住了,開始自動糾正起項廷的發音。項廷贊歎,你說話(的發音)真好聽。白希利坐在床邊跺着雙腳:你油嘴滑舌,你花言巧語!

為了回報他成為自己的英語搭子,項廷吹了口琴彈了吉他。剛拿出來時,白希利覺得不時髦,他喜歡電吉他電貝司電嗓子電這電那的。可聽了一曲之後,白希利從五歲起跟随過的鋼琴名師無數,從來沒有誰能激發他的音樂細胞,今天他卻覺得項廷的這一套才叫玄奧。

吹了一會兒後,項廷感覺嘴巴有點幹,戛然而止。低下頭時,看到白希利望着他,水溜水秀的小嘴微微嘬着。

白希利腦袋裡面糊糊的一攤稀。他對同性的意識僅限于白谟玺的啟蒙,還沒有成長為一種固定的性向,他隻是純粹覺得這樣酷斃了,非常反叛,個性解放罷了。

即便是之前和高年級的棒球隊隊長約會,那是個頭發染成桔黃色、胸前寫着“親親我的屁股吧”的大帥哥,白希利的心中也沒有太多漣漪,反而現在很喜歡與項廷待在一起,講話嗓音都細柔了不少。

是啊,誰的初戀不是一篇組詩呢?

兩人并排坐着。就在項廷準備側身把吉他挂回牆上的時候,白希利誤以為他有什麼其他企圖,立馬伸手做了推擋的動作,倏地站起來慌張地說:“我們出去玩吧!”

中飯也沒吃,就到了大下午。去超市買完充饑的面包,出來看到街邊在兜售彩票。白希利躍躍欲試,項廷跟他說彩票是騙人的,在四十九個數号中填六個,不可能填得中。白希利說,一輩子隻中一次就夠了。中了就是幾百萬,你一輩子都不要做事了。項廷馬上否定說,不,我要當老闆,自己當老闆。白希利說他是個窮光蛋,狂潑冷水。項廷卻斷言,試看三年後之曼哈頓商海,竟是誰人之天下?白希利看他英姿飒爽,心跳又咚咚加速,問起來,你的志向這麼大,你爸媽做什麼的呢?項廷學會了低調,隻說我的父母都是農民,目不識丁。卻惹得白希利更加好奇。

路過一家劇院,白希利要進去看戲,可他沒有見過錢,自然沒有買單或者AA的意識。項廷怕他投訴,這個錢該自己出。于是買了張價高的前排座,單獨給白希利,自己坐最後面。白希利驚奇,項廷便說:“我聽不懂,坐前面也白坐了。”正是這份坦誠感動了白希利,拍着胸脯說:“以後你的英語包在我身上了!保證三個月讓你學成出師。”

戲快開場了,項廷催他坐到前頭去。白希利想他囊中羞澀,還這般為我買單,煞是心軟。但實際上,項廷心裡想的是,白希利畢竟是殘疾人,單靠一隻眼睛看不清舞台。想到從前也有戰友中彈變成獨眼,他不由對白希利多了幾分照顧。那眼睛還用一塊紗布蓋着,應該是受傷沒多久吧?其實已經三年了,當下的醫療技術也足以安裝一隻義眼,可白希利非要保持着海盜船長的造型,就是為了時時刻刻提醒全家人他的深重創傷:這隻眼睛,就是因為藍珀沒的!

白希利渾身充滿愛情能量,對象卻不在身邊,無所事事,閑得心煩。戲到中場,便離席拉着項廷走了。

可是剛出劇院門口,便見到家裡的兩個保镖在巡邏,白希利鼠竄。逃到一個暗巷裡,白希利心裡冒出來一個極好玩的去處,最危險的地方也最安全。

白希利說:“走,去我家!”

項廷騎自行車,載着白希利來到上城區。這裡每一座房子都像是懸浮在城市之上的王冠,高級Spa、寬敞的屋頂花園、專屬的禮賓服務面面俱到。

西57街,68層高樓,俯瞰中央公園。

項廷送他到樓下,說:“你上去吧,我還要回去幹活。”

白希利拗不過他,說教他學英語也挽留不了他,悶悶不樂地自己進電梯了。好在項廷還算紳士,半個身子探進來,問他要按幾樓。

白希利并不知道,項廷在樓下徘徊,根本就沒走。原來,項廷無意中看到了白希利手裡那把鑰匙,鑰匙頭上雕着個線條簡單的龍頭。這片區域的住戶非富即貴,應該家家戶戶裝的都是特定品牌的防盜門吧?要複制這種門的鑰匙,通常得拿上身份證啊、房産證。但是,在唐人街有個老手藝人,搞這一行的灰色交易,根本不管你有沒有證明。那師傅出品的鑰匙上,通常就有這個龍頭,一模一樣。

很有可能,白希利盜配了别人家的鑰匙,白希利是小賊。

項廷猶豫了一會,正義感還是驅使他,上去探個究竟。

六十六層,隻有一家住。大門敞着,廣寒宮似得冷氣嗖嗖往外冒,看來就是這了。

項廷敲了敲門,如果白希利心裡有鬼,項廷希望敲一下能把他震出來。

無人回應,項廷隻能進去找他。

現代化的豪華大平層,主色調是極簡的黑白,可玄關靜靜地放着一把白玉蘆笙,牆上挂着栩栩如生的蚩尤白銀半身像,客廳的中心供奉一顆碩大無比的水晶球。水晶球内似乎有着流轉的光影,過往如影随形,未來觸手可及。

“馬修?”

項廷叫他,依舊沒人回。他一間又一間地擰開路過的門。這很冒昧,可是項廷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他甚至懷疑白希利要入室殺人,他必須得阻止。

然而,在這一排房間的盡頭,最後一間卻緊鎖不開。走廊盡頭一大捧深紫色不知名的花,彌漫着甘甜香氣。香味在空無一人的走廊裡蕩開來,項廷忽然一陣頭暈目眩,想出去,可不得不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緩一緩。

腦子裡一片金星亂舞之際,他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

好像是房子真正的主人。

白希利不見了,現在要是被人揪出來,那麼賊就是自己了,百口莫辯。根本沒得洗,明天就得被遣返回國!

項廷暈得手腳不聽使喚,在要被主人抓個正着的最後一秒,藏進了更衣間的櫃子裡。

衣櫃的門縫開了那麼一丁點,他看見進來的男人一臉倦容,體态給人一種赤裸裸無防衛的感覺,愈顯得腰身袅娜,輕薄風流。

後面又跟着進來一個男人,家門這才關上了。

兩個男人之間一句話都沒說,可是充滿了騷動不安的氣息。

項廷把衣櫃門關得死死的。

深呼吸,深呼吸,他得冷靜冷靜!

好像,這是姐夫的家,姐夫回家了,帶着男人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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