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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煙波出沒浪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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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延毫無意義,隻是徒增痛苦,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吃不消。”提審員最後通牒。

壁爐的火虛弱地跳動着,奄奄一息。警官們在吃夜宵,果木煙熏的德式豬肘配啤酒。待飽餐一頓、充分休息後,提審員将一塊微濕的煙草壓進煙鬥:“索然無味的菜譜。看看怎麼加點料。”

警官将項廷從污迹斑斑的地磚上拖起來,換了一間小得像一隻櫥櫃般的囚室。

項廷短暫地昏了過去,再次睜開火燒般的眼皮時,隻見身邊多了一個獄友。這個看樣子與自己年紀相仿的長發少年犯倚在牆上,一隻腳向後稀松自在地蹬着牆,一派監獄常客的模樣,把蹲局子當成了逛自家的菜園子。

不出所料的話,警察們把他關來這,便因為此人是個窮兇極惡的幫派分子,性情極其暴躁。沒幾人手上沾的血能與他相比——就他們所知,一個也沒有。在迎接明天早晨的太陽之前,項廷可能就已經在不廢一兵一卒的情況下被“人道”地解決了。

所以警員們在離開之前,還對提審官說了句:“您今天真是大發慈悲,先生。”

項廷僵硬地卧在地上,頭靠牆,膝蓋緊貼胸口,他随時都要死在這連腳都伸不開的牢房裡了。

但他居然還能擠出力氣,說出個嗨來破冰。

他的獄友聽了揚了揚眉,臉上皮笑肉不笑:“你這家夥,真是天真。明天我就要被行刑了,不過在上路前,用你的肉來打打牙祭也不錯。這裡不是旅館,在你沒有發生意外之前,怎麼大喊大叫都不會有人理你的。”

項廷說:“成王敗寇,随你怎麼說……不過我想問你,你現在看到了什麼?”

獄友蹲下來打量他,鞋頭幾乎碰到項廷血肉模糊的鼻梁:“看啊,你的嘴唇全裂了,身上全是黑青的瘀傷,頭也歪向一邊沒力氣扶正,臉腫得都認不出來了,憔悴病态到行屍的程度。你像一頭擱淺的小虎鲸,簡而言之,你簡直快不行了。看到了什麼?我看到了一個馬上要招的人。哈哈!快招,快招,快招,快招……”

“不……你再仔細看看。”項廷說,“今天上午有位客人來送蛋糕,我送他出門的時候,你在街拐角那監視。如影随形,你一直跟着我們……”

“誰允許你用‘我們’了!”這獄友突然歇斯底裡了一下。

“我隻是想說,我們其實見過,就在今天。”

“那又如何?套近乎?這不是什麼新鮮說辭。你清楚自己是哪路貨色?”

“證明了僅僅十一小時之前你還是自由之身,而現在我是唯一能帶你重獲自由的人。”

時鐘靜悄悄地走過,項廷的鮮血一滴滴滲入地面。他閉着眼感到對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扼死他,現在捏死他像捏雞蛋一樣。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兒,項廷扭曲着臉嘴唇仍在動,但隻徒勞地發出嘶啞的呃呃聲。這位獄友的手勁越來越大,眼睛也越眯越細,終于他把袖子卷到了肘部,笑了笑說:“你可一點不謙虛,來吧,聽聽你的計劃。”

他收回了脖子上的手,懸到項廷身側:“南潘。”

項廷大喘着氣不斷點頭,握了上去:“項廷。”

唯一的自救之法就是越獄。而牢房的門是厚達十厘米的電控鐵門,銅牆鐵壁;窗戶僅是一線天,尺寸之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而且被一層堅不可摧的合金覆蓋。腳下頭頂更沒戲,那是其他囚犯的地盤。他們似乎陷入了絕境。

項廷卻說:“擡頭。”

經他提醒,南潘才注意到一件反常的事。

頭頂燈箱裡的燈,一閃一閃。

項廷說:“樓上牢房裡的水漏進了燈箱裡面,導緻線路有點接觸不良。所以,一定有一個通道在燈箱後面連接,如果能穿過這個燈箱,我們就有機會逃出去。”

那玻璃是樹脂的,這種塑料玻璃很好切割,但他們完全沒有任何可用的工具。

南潘不禁臉一皺,這時卻見項廷翻了個身,扶着牆站起來了。

“恢複得可真快。”南潘說。

“習慣了。”項廷說着,一邊不假思索地掀起床單,牙齒一咬,拉出幾根線,纏在一起。

“你要做什麼?”

沒有回答南潘,項廷不言不語地拿起了桌上的塑料杯上進行測試,很輕松地用線切開了。這說明如法炮制,他是有幾率把燈箱的玻璃劃開的。

項廷觀察燈箱,外圈是用粘膠固定的。于是他叫上南潘,一塊用指甲來挖周圍的膠。清理完後,項廷摘掉了用來散光的燈箱外罩,裡面一層是厚厚的樹脂玻璃。

南潘正要一個肘擊破開它,項廷卻說:“不能直接砸爛,動靜太大,我慢慢來。”

那如何切呢?項廷又把許多線擰成了一根細繩,然後他把繩子從玻璃的一角塞進去,另外一頭同樣也這麼操作,把繩子從玻璃的縫隙處完全塞到了玻璃後面,再用從床單上撕下的布條綁在繩子兩端,這樣一根繩子鋸條就完工了。項廷來回拉扯,靠着摩擦力切割。潮濕的空氣仿佛能擰出水來,他滿頭大汗也沒空擦,他眼中的焦點就隻有這塊玻璃。

方法很有效,剩下隻是時間問題。目前要擔心的隻有獄警們的搜查,這裡的獄警每半個小時就會巡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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