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本來她掌管的霧部就是負責情報收集的,對于彭哥列的情報系統可太熟悉了。于是阿綱又拜托迪諾桑幫忙。
藍波也提供了一些庫洛姆愛去的地方。
阿綱喜出望外,憂愁多日的臉上終于有了笑容。他積壓了工作,親自沿着藍波提供的清單,一個一個找了過去。畢竟這件事跟他有關。
上面有風景優美的公園,有甜品店,有女孩子喜歡的飾品店。
綱吉不禁感慨,原來在工作和家族之外,庫洛姆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可愛女孩。他好像看到了她的另一面,感覺有些新奇。
可是這些地方都沒有庫洛姆的蹤迹,那些老闆聽後,都搖了搖頭,表示她最近沒有來過。
阿綱看着清單上的最後一家店,是一家叫做‘moment’的蛋糕店,依稀記得藍波曾經吵鬧着要吃這家店的蛋糕。
他不抱任何希望地走了進去。
“你好。”他走到收銀台。
“您好,請問您想要點什麼?”店員是一個可愛的雙馬尾女性Beta。
“不,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阿綱掏出了手機,給她看庫洛姆的照片,“請問她最近是不是來過?”
“哦,原來是庫洛姆啊,是啊,她上次來已經是一周前了。”
“庫洛姆?”一個帶着帽子的廚師從一塊簾子後面沖了出來,“她來了?”
在看到阿綱的時候,露出明顯失望的表情。
阿綱心想,這麼明顯的失望是不是對客人有些不禮貌呀。
“等等!莫非你是澤田綱吉?”那個留着短發,外表英姿飒爽的女廚師收住了腳步。
“我是......”看她那高興的樣子,總不會是庫洛姆在店裡賒了帳,正等着人來還錢吧。
“我經常聽庫洛姆說起你,來,坐坐坐。”她一改剛剛的失望,熱情地拉着阿綱坐到了一個角落了。
店員熱情地端來蛋糕,“這是店裡最受歡迎的甜品,請品嘗。”
“請等一下,庫洛姆平時喜歡什麼?請給我也來一份。”
雙馬尾的女孩子笑得意味深長,脆生生回了一句,“好的。你稍等。”
“我叫克萊爾,是這家店的店長兼廚師,庫洛姆是我們店的常客,她經常和藍波一起來。”克萊爾熱情地說道。
“呵呵呵,我叫澤田綱吉,是......,庫洛姆的朋友。”面對對方的熱情,阿綱有些不自在。
“嘿嘿,”克萊爾賊兮兮地湊了過來,小聲問道,“有一件事情我好奇很久了,你和六道骸是一對嗎?”
“噗!”阿綱沒有控制住将水噴到了對方臉上。他連忙抽了紙巾幫她擦拭,“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倒是沒有在意,将臉上的水一抹,一雙眼睛發亮,盯着綱吉,“這麼說是真的了?”
“不是不是,我跟六道骸不是那種關系。”阿綱尴尬地解釋,“誰說的?庫洛姆說的?”
“是也不是。”
阿綱正想要追問,店員走了過來。
“您好,這是您要的巴菲。”店員端上了一個草莓味的巴菲。
“嘗嘗,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
阿綱嘗了一口,好冰,草莓的果香和酸甜中夾雜着奶香味,其中還加了清脆的堅果碎。
“好吃。”原來這就是庫洛姆喜歡的味道啊,他又吃了幾口。
“是吧。”她一臉得意地笑了。
美味的食物沖淡了剛才的尴尬。
阿綱放下勺子,趕緊進入正題,“對了,我這次來主要是想問問,庫洛姆在一周前過來的時候,有沒有留下什麼訊息?有沒有說些什麼?”
“嗯,庫洛姆怎麼了?”她收起了嬉皮笑臉。
“其實她離家出走了。我找了她好久,都沒有消息,就想來她喜歡的地方找找。”
“啊,她居然離家出走了!”她激動地站了起來,“她發生了什麼?”
“具體的事情,我不是很方便告知。請問她有沒有說,她可能去哪些地方?”
店長皺着眉頭想了想,“應該是沒有。她那天跟平時看起來并沒有什麼不同。可是我總覺得她不會離開。”
“她平時說起你的時候,總是帶着笑容。”說着,她直直地看向阿綱。
阿綱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撇開了視線。
“她有留下什麼嗎?”克萊爾接着問道。
“哦,她留下來兩句話。”阿綱把那封信的照片翻出來給她看。
“那就是了。一個想要離開的人直接離開就是了。既然留下了信,說不定她隻是在鬧别扭,其實是希望你們,或者說是你可以找到她。”
“真的嗎?可是我讓很多人去找了,還是沒有找到。”阿綱苦笑一聲,他也希望是真的。
“她一定留下了線索。你再試試。”
“好的。”
叮叮叮給,門鈴響了。
“有客人來了,我得去忙了。巴菲吃完再走吧。”店長說完,站起身來去招呼客人。
于是綱吉就坐在甜品店的角落,看着玻璃窗外飄蕩的落葉,來來往往的人群,吃完了那份甜美的巴菲。
庫洛姆是不是也曾經多次這樣看着窗外的景色?
吃完了甜品,他起身到廚房跟店長告别。
“哦,對了,你去留言牆那邊,那裡有庫洛姆最後一次來的時候寫的字條。”店長扭頭跟他說了一句。
阿綱很快在那面牆上找到了庫洛姆的字迹,上面寫着,希望骸大人可以和boss幸福地在一起。他突然又想起來幻覺中發生的事情,替她覺得難過。
這是真心話嗎?
“但我們都覺得這不是她的真心話。”店長突然出現在他旁邊。
“啊!”阿綱被吓一大跳。
“我們覺得她肯定是喜歡你們中的一個。我站你。梅吉,就是剛剛那個雙馬尾女孩,站六道骸。”店長跑了過來,看向綱吉笑着說道。
阿綱不自覺後退一步。
“所以她到底喜歡你們哪一個?”
阿綱露出尴尬的笑容,“那個,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說完轉身就跑,這個店長太沒有距離感了。哪有人第一次見面問這些問題。
自此,阿綱将所有地方都跑了一遍,失望而歸,什麼線索都沒有。彭哥列和加百羅涅也沒有傳來好消息。阿綱心中的擔憂越來越重,她在哪裡?她還好嗎?
自己還可以做些什麼?
突然,一個人影浮現在腦海中,還有可靠的雲雀學長不是嗎?他那麼了解幻術,說不定會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