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瑕:“他跟誰結婚了?”
吳霄收回目光,“你管這麼多幹什麼,跟你有什麼關系?把你自己那攤子事兒管好就行了。”
說完就挂了電話。
周漁趁休息時間跟趙承何發了幾條信息,都是在逗弄他的。
後來趙承何直接來了電話。
他的聲音低沉醇厚,非常入耳。周漁惡作劇似的不吭聲,就為了聽他的那幾聲喂。
等趙承何叫她小魚的時候,她才懶懶出聲,“你那邊幾點?”
“半夜十二點。”
“沒睡呢?”
“還沒。”
高跟鞋在地上畫了個小小的圈,她說:“是不是在想我?”
他好似笑了一聲。
周漁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他現在可能的樣子。
一件白襯衫,一條休閑褲。散漫地坐在陽台上,左手拿着電話,右手夾着一支煙。眯着眼睛,透過煙霧看着遠處高樓大廈。
若是有一個鏡頭能捕捉他現在的樣子,他一定又是那種眼神。
銳利、深沉。
周漁最喜歡迎着他的這種眼神挑釁他,甚至在他嘴角親上一口。他大概率會推開她的額頭,說:“别鬧。”
“午休?”他并沒有回答是否在想她,答案并不重要,反正氛圍感已經感受到了。
周漁停止了瞎想,嗯了一聲,“我在你的地盤工作呢。”
“順利嗎?”
“還好。吳霄也來了,你們項目請他來幫忙。”
“嗯,我知道。”
“挺巧的,魏巍也在。”
“我知道。”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你都說了是我的地盤。”
周漁被他的這句話搞得有一絲絲的異樣,她描述不好那種感覺。她轉了半圈,數着地磚往前走了幾步。
“還有三天回來?”
“數着日子呢?”
“想你了。”
“想我幹什麼?”
要命,又不是什麼情話,可周漁的臉有些熱了。
“你說想你幹什麼?”
她把皮球抛回去。
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知道。”
這三個字,他說的輕飄飄的,但音調帶着别樣情緒。
這要不是在外面,周漁一定扭成了麻花。
“再等三天。”他說。
周漁抿着嘴,低頭踢石頭子。
“喂?”
“小魚?”
“說話。”
“聽着呢,等你回來。”
她故意把這句話說得意味深長,想象趙承何那個禁欲專注的表情,她就覺得十分有趣。
放下電話,周漁望了一眼蔚藍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氣。
趙承何這個男人真是有毒,快把她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