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慶演出後，學校官微發布了舞台花絮照片。

那張她與他牽手的照片，在學生圈裡瘋傳了一整天。

【我就說這兩個有點不對勁！氛圍太像戀愛漫畫了吧！】

【磕瘋了這對組合！高冷音樂系X腹黑電競男神，太上頭！】

【拜托他們一起出個情侶合照好嗎，我命都給了。】

消息傳得火熱，兩人倒是誰都沒回應。

但該知道的人，都知道。

那晚，蔣珩婷把照片存進手機相冊，沒對誰提起。

隻是在翻着相簿時，看見了另一張——

她與林序的合照，是去年音樂系的迎新晚會後他送她回家的那晚。

林序笑得溫柔，她站在他身旁，眼裡藏着明亮的光。

她突然有些出神。

那時的自己，以為這種喜歡可以持續好多年，甚至一輩子。

可現在……

隔天，林序突然來找她。

「學妹，校慶表演我看了，很棒。」

他依舊風度翩翩，穿着白襯衫站在陽光裡，是她曾經喜歡了好久的模樣。

她禮貌點頭：「謝謝學長。」

「……你和陳煜哲在一起了嗎？」

他問這句時語氣不重，像是随口問的，可眼神卻不自覺停在她微紅的耳根。

她沉默了一下，沒否認，也沒承認：「……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林序輕笑一聲，像是在掩飾什麼：「隻是突然覺得，你長大了，比以前更有自己的選擇了。」

「我一直有，隻是你沒發現。」

這句話，她說得平靜，卻讓林序怔住。

他從未真正回應過她的感情。

曾經的他總把她當成那個溫順又努力的小學妹，而不是一個真正的、可能走進他生命裡的女孩。

現在，卻有别人，毫不猶豫地牽起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