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秦耀陽也要和我們上同一所高中,可别到時候被他比下去呀。”
秦耀陽在一邊聽着又攥起拳頭一副佯裝要打人的樣子。
“其實,他挺優秀的,隻要他能一直這麼努力,到也不算壞事呀。我也挺看好他的,沒想到他認真學習的收獲這麼大呢。說不定,我到時候還真的要被他比下去了。”
秦耀陽一聽孔笑笑這麼說,突然就開始有點不好意思的謙虛起來。
“别這麼快就氣餒,笑笑,無論如何你都是最優秀的。”
兩人又說了兩句就挂了電話,劉一鳴和秦耀陽恢複了對峙。
“原來你喜歡人家,還被人家拒絕了,哈哈哈哈——”
秦耀陽一副拿捏了對方把柄的樣子。
“可不像你,喜不喜歡人家是一回事,拼了一年也沒拼過人家一個女孩子,這至少說明我很有眼光。”
秦耀陽聽了劉一鳴的話後挑眉。
“是嗎,劉一鳴,我怎麼覺得,你肯定,這輩子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得到孔笑笑了呢?”
“秦耀陽,雖然你沒有什麼自知之明,但是,孔笑笑這輩子肯定是我的。她會更優秀,你,呵,也就這樣了。”
劉一鳴嘲諷完,就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秦耀陽看着劉一鳴的背影,心裡又生出了一計。
孔笑笑在家裡待了一個暑假,她每天都在姥姥的墳前靜靜地坐一個小時,她拿出筆記本和膠帶,每次記錄後都會沾上一些墳邊的沙土,粘在日記的結尾。
孔笑笑問那些人,為什麼人的生命會那麼短暫,為什麼愛的人總是那麼突然地就會離開自己,離開這個世界。
那些人回答孔笑笑,這一切的答案,都會在孔笑笑的這一生中浮現。
于是孔笑笑惆怅地,日複一日地和死去的姥姥相伴。
孔笑笑的父母雖然更偏心于她的兩個哥哥,卻也并沒有對孔笑笑完全不聞不問,也并沒有把孔笑笑那麼急于一時地“賣”出去。
當他們得知,孔笑笑去了城裡,還“巴結”到了有錢的男同學時,她的父母明顯比她還高興的多,他們甚至期盼孔笑笑最後能嫁到城裡的有錢人家裡去,而他們就能很自然地得到一筆不菲的彩禮。
姥姥小時候告訴過孔笑笑,女人的一生,是何等的不容易,自由,是何等奢侈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