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幻想還沒來得及實現半點,而現實的沖擊波先一步抵達時,劉一鳴開始有點慌了。
雖然自己婚内出軌的事也不知道是孔笑笑自己弄出去的還是被其他人捅出去的,但是那都是小事,因為它沒有傷害到自己更大的利益,反而給無聊的人多了幾分可以增進感情閑聊的話題。
但是自己的貪贓枉法,自己見不得人的那些賄賂和交易,甚至軍火的走私都被人堪破,這就有點讓劉一鳴惡心了。
孔笑笑雖然沒有提出離婚,但是她仍然在看好戲,她就算這輩子不和滿身罪惡的劉一鳴離婚,那也是極好的。
因為她終于可以給劉一鳴來上這一記謀劃了多年的緻命一擊。
孔笑笑告訴劉一鳴,那些事能抖出來還得多虧劉一鳴自己的努力。
原來之前刻意安插小三,甚至和對方故意演對手戲,表演給劉一鳴看的難堪戲碼,都是為了讓他放松警惕,這個小三就能名正言順地出入戒備心極高的劉一鳴的辦公室,或者想方設法地拿到一些隐秘的資料。
人在放松的時候,做了好事的就會自然抖出做了哪些好事,做了壞事的,自然也會從嘴巴裡溜出來。
有了那些錄音,以及物證,甚至人證,劉一鳴完全跑不掉了。
劉一鳴就這樣被自己那強有力的賢内助送進了監獄。
孔笑笑不是沒有能力,隻是她的能力,隻用在她想用的地方,而她最想用自己的能力,把自己在社會上假裝表現的最愛的人,送他去他本就該去的地方,那小小的監獄雖然比不上五百平方的豪宅,可鄰居們都是那樣熱情好客,孔笑笑覺得,劉一鳴一定能在那裡面找到他的知音。
而她的離婚協議書,也由她的律師諸葛硯知幫她準備好了。
這一生比上一生精彩的多,卻也勞累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