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論心迹曲折成因果
我現在過得挺好的,是的,我還是和唐若宇在一起了,但是我們沒有結婚,我們隻是在一起了而已。
而且我們一起撫養着欣欣,偶爾我也會帶她去見秦耀陽,或者劉一鳴,他們雖然恨我也好,怨我也罷,但是她們一看到欣欣,就會很高興。
所以欣欣就好像變成了這個世界裡的一道救贖的光。
後代這個存在,本就該如此。
前人互相算計利用,埋汰怨憤,于是後人就開始縫縫補補,直到不需要再用後代這個存在去縫補。
但是那還有好久的一段時間,進化論的終極目标其實就是讓自己永生,而不是讓後代替自己完成自己的生活使命。
欣欣一開始也很别扭,但是後來她特别開心自己有三個爸爸,她甚至問自己還能不能多有兩個媽媽,這件事我想,隻能說看她自己想認誰當媽媽。
我和世界上大多數女人的想法不一樣也是托了自己,以及研究團隊的福,才讓思想領先大多數女人很遠的一段距離。
憑一己之力孤立他人這件事是真的挺不容易的,因為那看上去就好像是自己被那一群人抛棄了一樣可憐。
沒有幾個人能理解我為什麼和唐若宇一起養孩子卻又不和他結婚,更沒有人理解孩子明明是是秦耀陽的,為什麼不和秦耀陽結婚,甚至為什麼不幹脆就覺得自己太糟糕了,應該也自己躲起來不問世事,也不要再糾纏這些個人類優質男性。
婚姻不可能給女人帶來好處,但是愛可以。
就好像我的這一生唯一一次婚姻,如此的轟轟烈烈,如此的平平淡淡,又如此的草草了事,難道結婚就真的百利而無一害嗎。
把婚姻弄得如此複雜的,好像是我,又好像是劉一鳴,但是難道不是結了婚的我們兩個把婚姻弄得一塌糊塗嗎?
所以為什麼這婚非結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