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受寵若驚,小心翼翼:“新一啊······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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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跟我解釋一下,”琴酒冷漠地掃視着眼前的全部成員,“城川孝太郎為什麼會死。”
“這件事,跟我應該沒什麼關系吧?”
波本分毫不懼:“我隻負責調查那份資料在哪裡,順帶把消息送給西村集團裡那幾個釘子。有關城川孝太郎的部分,我可是半點都沒插手。”
琴酒冷笑一聲,看向旁邊的龍舌蘭:“讓你去盯着城川孝太郎,你給出的結果就是他在房間裡被殺死了。”
伏特加察言觀色,連忙接話:“龍舌蘭,大哥可是把重任交給你了,你就給出這麼個結果?”
“我看他已經吓傻了,”基安蒂毫不客氣,“既不知道怎麼死的,也不知道兇手是誰,隻怕那份資料也不知道在哪裡吧?”
波本擡手遮住嘴角。
自然,基安蒂能得到代号,也不是全無腦子,隻是比不上整天八百個心眼的某些人罷了。她這麼直截了當地開口,就是真的把龍舌蘭的遮羞布扯開了。但這是在組織,誰會給廢物面子呢?
“監控被人動了手腳。”龍舌蘭暗中捏着拳頭,“我一直看着房間的,2207的燈亮了,但城川孝太郎沒有做出約定的暗号,我就想去看情況了。但是警察來得太快了,根本沒有給我機會。”
“機會?莫非你以為警察也要給你讓步?我倒是不知道龍舌蘭你還有這麼大的面子。”
波本諷刺地笑了一聲:“與其在這裡狡辯,不如承認你就是什麼都沒做到。我真是不明白,琴酒,你怎麼會派他去做事?”
“蠢貨。”
琴酒直接掏出伯.萊.塔頂在龍舌蘭的額頭上:“一天的時間,我要知道那份資料在哪裡,如果驚動了警方,你最好不要讓我來給你收尾。”
在場的人都心中一凜。
收尾,就是收命。
城川孝太郎是被誰殺死的不重要,龍舌蘭的命也不重要,重要的隻有組織需要的那份資料。琴酒沒有現場把壞了計劃的龍舌蘭殺死,還給了一次機會,已經算是“仁慈”——哪怕這個詞跟top killer完全不沾邊。
如果不是跟城川孝太郎接觸的一直是龍舌蘭,也隻有他在莊園附近盯了一會情況,琴酒早就換人了。
波本沒有上趕着找麻煩的愛好,龍舌蘭這樣的廢物,還沒到能讓他幫忙兜底的地步。琴酒和伏特加一走,他就把沒動的酒往吧台裡面一推,也起身往外走。
他徑直上了車,繞着東京轉了一圈才将車停在路邊,握着方向盤的手不斷用力,良久,才緩緩放松。
波本不知道龍舌蘭跟城川孝太郎還約定了暗号。
這樣看,他跟hiro或許還欠了工藤新一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