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剛伸手推向裴玄的肩膀,就被裴玄直接抓着按在了床邊不讓動,另外一隻手推了推發現根本推不動。
似乎是雲初的拒絕讓裴玄眼裡微帶怒意,直接撬開了雲初的唇齒探了進去,并捏住雲初的下巴以免像上次被咬。
被壓着床上深吻的雲初絲毫沒有退縮的餘地,隻能被迫的承受着,滾燙的氣息從裴玄慢慢流向雲初,唇齒間帶着往日裡身上的沉水香氣味,探進去抓住雲初畏畏縮縮的舌頭在一起糾纏着。
壓着雲初手的手掌一點點慢慢扣進去,直到十指相扣。
房間裡的溫度慢慢升高,隻有兩個人微微的喘息聲和吞咽聲,雲初感覺裴玄仿佛要把自己吃了一般,點點口水順着嘴唇流了下來,頭腦越來越暈有些呼吸不過來。
直到感覺自己即将要窒息的時候,裴玄才起身松口,驟然感覺到能呼吸的雲初大口的喘息聲,昏暗的燭光下看着面前的裴玄“你,你,特麼”
剛開口幾個字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雲初便看到了裴雲将旁邊的紗簾的帶子都扯了下來拿在手上,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往旁邊撲過去想下床。
裴玄伸手抓住試圖逃跑的雲初,用力按回了床上,抓住對方的手腕按在頭頂直接用帶子綁了起來,打量着惱羞成怒躺着的雲初,笑眯眯道“師父這樣真好看。”
雲初震驚了!
裴玄伸手從旁邊拿了一壇酒,雲初眼神一跳,那似乎正是今晚他灌醉裴玄用的青蓮醉,因為酒量不好,晚上他跟裴玄喝的那壇是兌了水的。
雲初慌忙道“你,不是,冷靜!”
裴玄看着雲初因為親吻變的紅潤的嘴唇,耳朵裡一個字都聽不進去,眼神暗了暗,伸手掐着對方的下巴使嘴張開,另外一隻手拿着酒慢慢往下倒,大部分的酒液灑在了衣服上,小部分雲初被迫吞咽喝下。
濃烈香醇的酒香滑過舌尖,随着溫熱的液體入喉,雲初漸漸感覺到頭似乎有點暈乎乎的,面前的場景有點模模糊糊看不清,整個人感覺有些發熱,因為酒水打濕的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雲初有些難受的皺眉扭動着身體。
“衣,衣服,貼着難受”
聽着雲初被酒意浸染滿是醉意的聲音,裴玄的視線露在了雲初因為亂動而胸前衣服被扯開,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膚上。
裴玄低下頭輕吻,紗簾不知何時落了下來,旁邊零零散散散落着兩個人的衣衫,從昏暗的燭火下仿佛能透過朦胧的紗簾,看到有兩具交疊在一起的身影。
突然察覺痛處的雲初漸漸清醒了一點,咬牙罵到“你特麼!痛啊!卧槽!你出去!!”說着就拼命想掙紮。
身後的裴玄輕聲哄道“馬上就好,師父忍耐一下。”
雲初想哭,這是你說忍耐我就能忍耐得住的嗎!随着痛處慢慢消退迎來的是越來越深的不滿足,雲初感覺對方慢吞吞的,眼角泛紅的大口喘息着道“你行不行啊!不行換我來!”
裴玄眼神一暗沙啞着聲音,“待會師父就知道我行不行了。”
原本波瀾不驚的水面,漸漸泛起了水花,随着水花越來越大狂風暴雨猛的襲來,拍打的水浪一次接着一次的打在孤零零的小船身上。
一隻白皙帶着鎖鍊的手臂從床上露了出來,似乎在艱難的想往外面跑,接近着便從裡面伸出來一隻健壯帶着汗水的手臂,伸出來抓了回去。
雲初累的要死的坐在裴玄懷裡,整個人腦袋暈乎乎的,手指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眼睛睜都睜不開虛弱道“不,不行了,我要睡覺。”
心情大好的裴玄低聲哄着“最後一次”
雲初艱難的拿出一隻手啪的一下打在裴玄臉上,似乎因為太累并沒有什麼力氣,反而被裴玄抓在掌心吻了吻,雲初怒道
“你特麼上一次也是這麼說的!!!”
話音剛落,新一輪的巨浪來襲,雲初一口“惡狠狠”的咬住面前肩膀,便又徹底被拉進了欲望的漩渦。
一夜過去
卧室的床上被折騰了一夜的雲初筋疲力盡的熟睡着,身側已經沒有了其他人的身影,緩緩睜開了雙眼,昏暗的燭光并不會讓人感到刺眼
002小聲道“宿主你還好嗎?”
雲初沉默三秒緩緩開口“怎麼說呢,就是再來幾次我感覺自己要死床上了,禽獸!至于做這麼狠嗎!”
雲初感覺自己動一下腰就酸痛的厲害,整個胳膊和大腿都不想擡起來,身下是精美華麗綢緞的床上,身上也感覺很是清爽,看來是昨天事後給自己和床鋪全部清理換了一遍,
雲初努力掙紮着揉着酸痛的腰坐了起來,發現自己的手臂和腳又都被鎖着鐵鍊,鐵鍊内側鑲嵌着柔軟的絨毛防止他受傷。
看了眼自己手腕,昨天掙紮的那麼狠好像還真沒受傷?
呸,難不成我還得誇他一句話嗎!
雲初暗罵一聲,一臉生無可戀的喊系統002“這就是你們系統警告的不可控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