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同事工作從高新區換到了市區,想到附近租房子,讓我給留意下我們小區,留意什麼這不就現成的嗎,可以完美避免韋離開後的不适,避免寂寞空虛孤獨冷,我想這麼巧合,他不會就是上帝派來拯救渺小的我的吧……晚上韋靠在床頭玩遊戲,我爬過去對着他嗅了嗅鼻子問:“哥,是不是沒洗澡?”
韋玩着遊戲對我愛答不理的說:“嗯,洗不洗你看不到?”
我讨好的說:“真好聞……”
“好聞你就多聞聞。”
“接受不了男的有體味,可是你身上的味道真的是好好聞……”我繼續拍馬屁說。
韋放下手機,我以為他要自戀一下,猛的把我的頭按在他胸上說:“是不是這幾天和哥哥睡一起上瘾了……”
我掙脫起來回道:“幹你大爺的,以後不要這樣子了,不好……”
韋摸着胸說:“我看你就是饞哥身子……”
我讨好道:“是哦是哦,又軟又香,以後你也不要搬回去了,咱倆就一個屋子睡得了。”
韋壞笑着說:“擦,哥是又大又硬好不好,怎麼終于知道哥的好了,摟你睡,還推三阻四的不同意,哥現在要好好想想……”
我摸着韋的胳膊說:“不用想了,反正你房子也要裝好了,剩下這些天我們就一起睡好了……”
韋疑惑的打量着我說:“咋了?今天怎麼這麼熱情,怪怪的……”
我試探的說:“我同事不是最近找房子嘛,正好把你那間租給他,讓他給你交房租,你白住。”
“哪個同事?老芳芳?”韋問。
“什麼老芳芳,男的,剛來的時候一個公司的,玩的還挺好。”
“你說你差那幾百元錢嗎?倆人住的好好的幹嘛還要别人住進來?”說完就有點不高興的樣子躺下閉眼就睡。
我連忙解釋:“不是,你不是也住不了多久嘛,這樣子你走了我就不用找人了,你來之前我獨守空房一個月呢。”
韋睜眼盯着我問:“我搬走了你就找你那個同事來抱着你睡?”
我不高興的道:“你這是什麼虎狼之詞,什麼抱着我睡,我是怕你走了,找不到合适的人合租,我和同事都知根知底的,正好無縫銜接。”
“你這麼盼着我走?”
韋盯的我有點不舒服,我耐心的扯着韋的胳膊說:“哥,說啥呢,隻是你屋子你又不睡,以後我也不用再麻煩找人,再說以後就有兩個人摟着你睡了……”
韋轉過身背對着我說:“關燈!睡覺!”
我見他這樣子不講道理,于是質問:“郝韋,你什麼态度!咱們是不是最好的朋友了?!”這家夥不理我,我推他繼續問,“快說,還是不是最好朋友了,處不處了?!一句話!”依然沉默,這家夥油鹽不進,我敗下陣來,“不理我,不理我,還不理我,再不理我再打破你鼻子。”我對着他的屁股一頓亂拍,什麼反應沒有,我隻好悻悻然的去關燈睡覺。
剛躺下韋就起來沒頭沒腦的問:“棟棟,我之前沒和你說過嗎?”
我看着他不解的問道:“說啥?”
“房子好了後,也是一個人住,你就把這裡退了,去我那邊,嗯,你隻出個水電就行,就當陪我了,反正你在哪裡都一樣。”
我心裡說不上來的滋味,想了想回道:“不要,搬家太麻煩了。”
“有什麼麻煩的,就這麼點東西。”
“我這邊可以長租,你那邊是婚房,又住不了多久,到處折騰不麻煩嘛,你看我那一陽台的花花草草……”
韋說:“放心好了,哥還不想找媳婦。”
我回道:“在這邊住習慣了,不想動。”
韋盯着我語氣放的很慢說:“棟棟,你舍得哥哥不?除了哥誰還會天天讓你随便抱着睡。”
我無語道:“郝韋,你這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言!”
“要不要去陪哥哥?再給你一次機會,快說!”韋威脅我說。
“不要鬧,睡吧睡吧。”
韋抓着我肩膀忽然變臉笑嘻嘻的說:“不然你做我媳婦吧,咱倆過。 ”
我坐起來拍了拍胸膛說:“你摸摸。”
“咋啦?”韋摸着好奇的問。
我又亮出肱二頭肌:“再摸摸這裡。”
韋突然變得有點猥瑣起來,一邊摸一邊說:“嗯……好熱……”摸完竟然順勢湊上來抱着摸背。
我推開他說:“滾滾滾,感覺到啥了?”
韋不解的問:“啥呀? ”
我指着我的肱二頭肌,又拍着胸道:“炙熱的胸大肌!肱二頭肌!純爺們!幹你大爺的!”
韋恍然大悟的道:“好好好,那我做你媳婦行了吧。”
我呸了一聲說:“誰要你這種晃着大丁丁的金剛芭比媳婦!真可怕!”
韋興趣全無的說:“好了好了,睡覺。”
韋很自然的到我毯子裡,唉,也懶得争辯了……心裡又用老套路為自己辯解,是你非要讓我賺你便宜,反正我又不吃虧,哪天被我猥亵了,你可别後悔就好,竟然還自己送上門,大傻瓜……不過也隻是想想……
第二天韋下班回家看着我已經做好的晚飯問:“這兩天咋都是素的?肉這麼少,下班還想着買你最愛吃的炸魚來着,到家才想起來。”
我問道:“哥,你最近是不是便秘?”
韋奇怪的看着我答道:“沒有啊,怎麼了?”
“你最近拉粑粑時間有點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