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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夏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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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說:“得了吧,你桌子上的水果零食敢說不是陳秋放的,也沒見她給我們整理過桌子放過零食。”

韋驚訝:“啊?我還以為你給的呢……”

“去去去,裝吧,我一個大老爺們天天上班給你帶零食呀……”宏無語的說。

韋滿臉狐疑的說:“哦,明天上班我問問她去……”

“影帝呀你……”我和宏心有靈犀、不約而同的鄙視道。

梅姐評價道:“陳秋看起來很文靜單純的一個女孩子,挺漂亮的。”

宏說:“陳秋老老實實、安安分分的,和你真的挺般配的一對,長的也好,郝韋,不要錯過哦。”

“别胡說,沒有的事……”韋說。

宏不解的說:“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人家女孩子一看就是對你有意思,我們都能看出來你說你不知道?”

唉,聽的我心裡都酸了,鄙視的道:“我要把陳秋喊過來一起玩,郝韋這家夥還裝不熟……”

韋說:“真沒有的事,相信我。”

“呵呵”

天南海北的一直聊到晚上十點多,大家都有點乏了才散,大嶽住的地方遠,日常留宿,梅姐讓我去送一下芳,說我們這個小區晚上黑洞洞的,人也不多。韋也熱情的跟着,李宏和梅姐騎電動車先走了。

我和芳并肩走着,忍不住的拉手一起唱起歌來,這是我們同事兩年,晚上加班後一起走回家經常的節目,兩年呀,雨夜、風雪夜、黃葉飄零、春花爛漫飄香的夜晚……風花雪月我們都曾一起路過,當時聊天内容都記不得了,隻記得有一個下雨的晚上,我們一起在路上唱的就是這首蘇打綠的小情歌,唱完我們又唱趙薇一直下雨的星期天……嘻嘻哈哈的就到了小區門口,等出租車的時候,我說:“好快啊,還想唱呢。”

芳也意猶未盡的說:“是啊,要不我們唱歌去吧,我請客。”

我确定韋搞地下戀,心口總感覺有點堵,正好可以去唱歌打發一下,于是滿口答應:“好啊,好啊,附近就有ktv,我請!”

韋不合時宜的說:“下次吧,李宏他倆都走遠了,大嶽喝的也有點多,下次我請客……”

我說:“再喊回來就好了,反正明天不上班。”我想了一下幹脆說,“不然你先回去吧,我和芳倆人去,我們要嗨唱一晚。”

這時正好來了出租車,韋招手攔下對芳說:“早點回去休息吧,下次唱歌我請,到家後說一聲……”

芳悻悻然的上車走了,韋胳膊搭在我肩膀目送車走遠說:“走吧,别看了,回家。”

“你咋這麼掃興呢?”

“不回去,你就在這站着吧。”說着就自顧自的轉身走了,他大爺的……

“昨夜誰為誰不成眠,今天誰吻了誰告别……”回去的路上我哼哼着……

韋捂住我的嘴巴說:“閉嘴!别唱了,安靜。”

“幹嘛?!”我掙脫開韋的手不耐煩的說。

“難聽到哥心煩!”

“滾!”罵了一句我繼續哼唱,“所以說,你快樂所以我快樂,玫瑰都開了……”剛唱兩句又被韋用力的捂住了嘴拖着往回走……

“你松嘴,痛,屬狗的嗎!”

“嗯嗯嗯嗯嗯……”

“快放開,哥誠懇認錯。”

“我讓你再敢用你的髒手捂老子嘴!”

“你小子越來越猖狂了!”

“你幹嘛?!”

……

打鬧一路,回到家我有點亢奮,反正就是不想睡覺,吃了一粒褪黑素也還是沒感覺,大概喝了點酒,又被郝韋戀愛消息刺激了的原因,韋和大嶽明天都不上班,也不着急睡覺。

我和大嶽回憶我們高中的那些“風花雪月”,在草長莺飛的四月逃課去湖邊玩一整天,大雪飄飄的冬天逃課出去挨個店的找一張CD,感歎時間過得真快,大嶽還強調,沒認識我之前,從沒逃過課,認識我之後逃課成了家常便飯,韋一臉吃驚的看着我說:“我們家棟棟怎麼看都是個乖寶寶,真是人不可貌相。”諸多種種仿佛很久遠,又像在昨天,大嶽說起逃課偶遇副校長的事:“一次美術專業課老師不在,我倆逃課出去玩,樓道正好碰到我們的煞星副校長,偏偏注意到了我倆,問我們上課時間去哪,張棟鎮定的說去辦公室,副校長問上課時間去辦公室幹什麼……”

大嶽看着韋問:“你知道張棟怎麼說的?”

韋好奇的問:“怎麼說的?”

“張棟淡定的告訴副校長,去辦公室拿上次的素描和水彩作業,課堂講解。”

我道:“副校長才将信将疑的放我倆離開。”

韋摟着我笑着說:“真有你的,看不出來啊。”

大嶽說:“當時我都吓死了,害怕全校點名啊,叫家長什麼的,張棟一臉淡定,印象太深刻了。”

我接着說:“校長沒問我們名字班級,那肯定不知道我們是誰,我倆也不敢再回畫室,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出去玩了一整天。”

大嶽說:“張棟,還有你請假條的事。”

韋問:“什麼事?”

我呵呵,大嶽說:“我們逃課的請假條都是張棟模仿我們專業老師的筆迹簽名的,有一次專業課評圖之前,我們老師拿出一摞請假條,然後請張棟站起來說,張棟啊,以後能不能别班的不要寫我的名字,你自己看看數數,這一摞請假條都是咱們班的,門衛給我我都震驚了,門衛都好奇怎麼咱們班每天都有請假的……”

韋哈哈大笑的摩挲着我說:“我上學時怎麼沒有認識你這麼有趣的同學,我高中老無聊了。”

大嶽感歎:“是啊,當時沒感覺什麼,畢業後想起來好懷念,真是美好的一段時光,大學雖然不用逃課了,可是總差點什麼。”

我說:“我們那會不是還想考一個學校嗎,報名的學校基本都一樣子。”

大嶽說:“是啊,最後你通過的我不行,我通過的你不行,都通過的名次都靠後,那會咱們還傷感了好幾天呢。”

韋抱着我說:“好羨慕你們,以後你是我的了……”

我歎氣說:真後悔沒有好好學習,不然現在我可能就是某公司的設計總監了,唉……”看着韋我又問,“郝韋,你在大學應該是學校裡面的男神吧?”

韋皺着眉頭半笑不笑的問:“什麼?”

我說:“男神呀……”

韋無語的問:“什麼男神?”

我認真的回答:“你看你會篆刻,籃球打的又好,身材比例還這麼完美,形象也好,多才多藝,妥妥的男神呀。”

韋笑說:“原來哥在你心中竟是如此的完美,行呀,棟棟。”

我說:“不!男神都是有距離感的,你現在在我眼中就是個逗比……”

韋二話沒說,撲我身上嘞着我的脖子,雙腿夾住我倒在沙發上問:“再說一遍,哥在你心中是什麼?”

我被鉗制住不能動,就求饒說:“哥,其實你是我的男神,真的,可完美了。”

韋放開我說:“看你這麼真誠的份上,原諒你了,繼續保持。”

大嶽說:“我看你們倆挺般配的,在一起算了,好到讓我都嫉妒了……”

韋拍了拍我說:“這個主意好,以後我們就是親兄弟了,你以後就是哥的人了。”

我掙脫,抱着大嶽說道:“滾開滾開,我和大嶽才是親兄弟,你再動手動腳,我就告訴陳秋,我經常摟着你睡!”

“小樣,夠陰險呀……”韋又上來壓着我說。

“老子我膈應死你們!”

折騰到很晚,我提議看電影,他倆看起來也都精神十足,我和大嶽喜歡看喪屍或者血腥暴力的歐美片,就找了一個僵屍之地,我找了好幾個角度都感覺不怎麼舒服,最後幹脆就靠在韋身上,韋一隻手抱着我的肩膀,一會感覺還是不怎麼舒服,就幹脆枕在韋大腿上,心想管他腿舒服不舒服,我舒服就行,淡淡的體味,韋又輕輕的摩挲着頭,一會就迷糊了……直到韋拍我說:“起來,電影散場了,到屋子裡面睡。”

我睡眼朦胧的起來,看到大嶽已經不見了,說:“我還想和大嶽一起睡呢……”

我上床就睡,韋從後面摟着,臉在我脖子上蹭來蹭去,熱氣和胡茬弄得我難受,我盹勁上來,迷迷糊糊的想:“這家夥竟然有女朋友了!”沒有理會他,轉過身趴在他胸前繼續睡,迷迷糊糊的又感覺韋在親我的額頭,摩擦的我的臉有點癢,我心裡想:“不會韋真是那種人吧,不會真喜歡我吧。”不過在褪黑素和酒精的作用下,一會就完全睡着了……

第二天睡到日曬三杆才醒,大嶽沒敲門,直接推門進來,正撞到我和韋一個薄毯子抱着睡,大嶽奇怪的看着我倆說:“你倆不會玩真的吧?我下去買包子,你們吃幾個?”

韋迷迷糊糊的也不撒手抱着我說:“兩個芸豆餡,兩個藕餡,小米粥。”

大嶽問我:“張棟,你呢?”

我回道:“那裡面包含我的了……”

大嶽嫌棄的說:“我說你倆能分開不?”

我貼的更近了一點對大嶽說:“你不知道這個大暖寶寶的好,下次給你用一下你就知道了,我都喜歡上抱着他睡了……”

大嶽說了一句:“你自己留着用吧。”就關門出去了。

韋推了我一把問:“張棟,你昨晚幹嘛老摸我,搞得我都沒有睡好。”

我一聽瞬間感覺好燒,好像自己被看穿了一樣子,昨晚确實往他身上鑽,把臉貼在人家身上睡的,但是不記得摸過他啊,難道我喝多了不自覺的做的,也沒喝多少啊……我不好意思的問:“啊?怎麼摸的,我怎麼一點沒有印象呀……”

韋說:“哥的清白都讓你毀了,怎麼哪裡都摸,真是的。”

我一聽更燒了,忙問:“摸哪裡了?”問完就有點後悔。

“非要抓着睡覺,褲衩子估計都給你抓破了。”說完靠過來把手和腿搭在我身上說,“算了算了,睡吧補個覺,一晚上被你折騰死了,頭暈……”

我有點不相信,追問:“怎麼可能呢,是不是你做夢了?”

韋把毯子一掀認真的說:“不信,你檢查一下。”

我忙說:“算了算了,大概喝多了,一點印象沒有,那你幹嘛不喊起我來,真是的……”我看了一眼說立刻不淡定了,“郝韋!你幹嘛裸睡!你你你你你在自己房間裸睡也就算了,咱倆一個毯子呢!”

“嗯?!”韋低頭看了一眼吃驚的說,“一定是昨晚被你扯的不舒服,然後被我蹬掉了,我明明穿着睡的,你你你你你喝了點酒,把哥的清白都毀了!”

我不相信是我做的,真無語,越想臉越燒的慌,推開他說:“我就說分頭睡吧,被摸了你怨誰!活該!”

“你個施暴者還有理了!?”

我隻能裝作強硬的怼道:“老子免費監工你家裝修,想讓個同事住進來你都變态的威脅我,摸你幾下怎麼了?!沒拿你爽爽就不錯了!”

“那你就光明正大的摸呗,偷偷摸摸的……”

我發狠推他說:“誰偷偷摸摸了,我就是光明正大的猥亵你的,你怎麼着吧。”

韋翻身壓我身上說:“哎,哥還治不了你了。”一頓折騰,我掙脫開,爬起來去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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