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盤下來那家夜店時問過,經理怎麼都不說,不過他最近離婚有錢就收買了經理,經理說“有個好賭的爸,生病的媽,上學的妹妹,欠債的家,以及破碎的他”,最近回家照顧生病的媽去了,所以沒在四鳳城,剛好這兩天就回。
是圓是扁,他高低得看看。
現在他才是老闆,長得好看的話他就投資投資吧,也開個十幾瓶黑桃A,不能他一個人生氣。
連森拉住他,“找哪個男模?”
“你上次開十幾瓶黑桃A那個。”許有鶖徑直上樓,連森跟在身後,“我?”
“是啊,你不承認啊?”許有鶖拉開衣櫃,随意挑了一套衣服出來,當場就開始換。
連森看他脫衣脫褲眼神不帶變的,“我每天日理萬機,哪有空記得什麼黑桃A。”眼看着許有鶖隻穿着一件小鴨子内褲,瞪着眼睛看他,他忍着笑,“怎麼?我說錯了?”
“好啊,你日我還不夠,還要日李萬機!”許有鶖擡腳就往連森腳上踩,見他面色不變又更用力,最後發現沒趣,“我不理啊——”身體突然離地,他轉頭撞上連森的喉結,“你幹嘛~”
“你不是我說日你還不夠嗎?那剛好,今天讓我夠一下。”連森抱着他往床上走,房間太大,走了兩三米才把許有鶖放到床上,他吻住許有鶖的雙唇,交織出暧昧的聲音,伸手在床頭櫃上拿出一罐潤滑液和幾盒套。
許有鶖摟住他的脖子,将兩人貼得更緊,好愛你啊森哥,連林哥哥說過你很乖,可是你對我一點都不乖。好吧,是我的帶壞的。
三個小時後,許有鶖跟失了魂一樣躺在床上,啞聲道:“爽。”眼神沒有焦距的看着天花闆上的吊燈,是他跟連森去國外挑選的,暖色調,照在他身上的連森背後,落下一片陰影在顫動,他渾身都布滿了梅花印,連森親在他鎖骨上,又覆蓋了一遍那些紅痕。
許有鶖無力的推着連森的手臂,整個人沉浸在無法逃脫的快感裡。
滿腦子隻有下次連森再說什麼生物鐘,不讓他多來幾次,他一定把連森也弄成這樣,不,要把連森弄成破布玩偶。
“想什麼呢?”連森見他出神不滿的掐住他的腰,“不回答?很勇敢,獎勵你再來一次。”
“連森————————”
完事,連森抱着許有鶖去洗澡,洗完澡出來直接回了客房,而後才打電話讓人過來收拾。
許有鶖這些天的緊張他都看在眼裡,他還刻意冷落了許有鶖一個月。
他低頭在許有鶖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秋鳥,不用讨好我,也不用緊張,我永遠是你的。
“秋鳥。”連森把許有鶖摟緊懷裡,看他疲憊的睡着了,低聲說:“對不起。”明明是受害者,卻背負着心理壓力在自己身邊那麼多年,他都沒發現。
是你太會僞裝,還是我不夠愛你呢?
剛結婚時,許有鶖讨好他的每一個瞬間,他都記憶猶新,十年過去,想起來卻隻有密密麻麻的心疼。
當年事故發生,許有鶖也受傷了,家裡人不關心他,發小把他當提款機,肯定是一個人在醫院渡過的。
都怪連睿,他不會讓連睿死得太輕松。
他看向窗外的月亮,哥,你也覺得秋鳥好才教他賽車技巧的對麼?
閉了閉酸澀的眼睛,他下巴抵在許有鶖的頭頂,“晚安,秋鳥。”晚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