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寶子們 前幾天因為個人原因 ,靈感沒有那麼好,導緻劇情有點寫偏,這兩天我已經恢複了狀态 捋了思路 16和17的文章我稍微修改了一下 謝謝大家的支持 差不過這兩天就會入v了 】
【我給寶子們準備了一個小小的心意,希望不要嫌棄,寶子們可以評論一下 再次謝謝大家的支持】
落地窗外,對面大廈的張文靜正站在窗前,握着水杯,注視着樓下轟然倒塌的塔吊,
漫天塵土中,隐約可見橙色安全帽在四散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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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讓開,”
工地上,戴着安全帽的男子聲嘶力竭地指揮着人群疏散,醫護人員擡着擔架疾奔而過,工人躺在上面,半邊臉被鋼筋劃開,鮮血浸透了印着“安全第一”的熒光綠馬甲,
安全帽男子瘋狂抓住醫護人員的手臂,聲音中帶着哭腔,“後面還有三個,塔吊操作室直接咂進基坑了,”
林漓淺聽見那人的話,耳邊嗡嗡作響,趙冉冉則在幾米開外的地方對着手機急切解釋,
“李總,這件事就是個意外,”
【我管踏馬的是不是意外,我要的是結果,結果,我把項目交給你們,是對你們瑞漓的信任】
“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這件事影響對我們有多大你知道嗎,我告訴你,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沒到指定時間完成工期,你們就等着賠違約金吧】
“嘟嘟——”
趙冉冉看着被挂斷地電話,心情也是跌到了低谷,她深吸一口氣,快步走到林漓淺身邊,
“李總說....”她攥着手機的手指節發白,“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耽誤了工期,要我們賠付三倍的違約金,”
那可是三個億啊,這個項目,她們也才賺七千萬,
況且,公司現在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全用在其他工程上了,
林漓淺的指甲深深陷進掌心,她看着血滴在凹凸不平的土地上拖出長長的紅痕,臉色鐵青,
“林總,”
工地負責人滿身是土,踉跄着跑來,安全帽歪斜,“林總,趙總,”他大口喘着氣,連話都說不利索,
“到底怎麼回事?”林漓淺聲音冷得像冰,“好端端的塔吊為什麼會塌,”
“我...我們也不太清楚...就突然....”
“不清楚?”林漓淺一把揪住他的領子,“我花高價雇你來,就是為了聽你說不清楚嗎?”
男人的喉結劇烈滾動,冷汗混着水泥灰在臉上沖出幾道溝壑。
他想辯解,可對上林漓淺那雙燃燒着怒意的眼睛,所有的話都被硬生生堵了回去,
突然——
刺眼的車燈掃過來,林漓淺立馬松開了手,隻見一輛面包車急刹在警戒線旁,
車門打開時,一名女記者舉着話筒就沖了下來,攝影師緊随其後架起機器,
女記者整理一下着裝,開口道,“各位觀衆大家好,我是記者白洋,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新城體育公園的施工現場,就在剛剛這裡發生一起重大的工程事故....”
女記者的聲音尖銳刺耳,林漓淺眉頭瞬間擰緊,“記者怎麼這麼就快來了,”
身旁的兩人也表示很震驚,
按道理,事故才發生不到半個小時,記者不可能這麼快就趕到,
女記者似乎敏銳地察覺到她們,帶着攝像機就圍堵過來,
趙冉冉見狀,立馬閃身擋在鏡頭前,喝聲道,“拍什麼拍,沒看見正在救人嗎?”
女記者可不管她,沖過去話筒像槍口般對準林漓淺,
“請問您是瑞漓公司的董事長嗎?”
“我們收到舉報,稱貴公司長期使用劣質建材,請問這次事故是否與此有關?”
攝像機的紅點像瞄準鏡般鎖定在林漓淺顫抖的睫毛,就在這時,她兜裡的手機震動起來,屏幕上顯示着宋晏發來的消息【我在電視上看到你了】
“那個王八蛋瞎舉報的,”趙冉冉突然開口,攝像師立馬轉身對準她,
趙冉冉帶着幾分怒氣走來,閃光燈在她臉上不斷地亮起,最終,她在林漓淺的身前站定,
“我們瑞漓做工程這麼久,從來沒有出過一次事故,更不可能偷工減料用劣質建材,這些都可以去查,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此次原因是由塔吊所導緻的,我們與塔吊公司是有租賃合同的,這些根本就不是我們的設備,”
“那您的意思,這次的事故跟你們瑞漓公司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們也不打算負責是嗎?”
遠處警車的鳴笛聲中,一輛黑色轎車正朝着工地方向疾馳而來,
與此同時,别墅裡的宋宴正緊盯着電視屏幕,畫面中趙冉冉剛要再次開口,就被林漓淺握住手腕,一把拽到身後,鏡頭前,她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鋒,風衣在混亂中被風吹得獵獵作響,但依然筆挺,像面永不投降的旗,
宋宴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林漓淺,在她眼中林漓淺一直都是一個嘴又毒,心腸又軟又有點慫的女人,要不然為什麼上次夏清然找上門時,林漓淺會立馬狼狽而逃,
宋宴勾起一抹笑,繼續盯着電視屏幕,隻不過這次,她的眼睛黑得滲人,
畫面裡,林漓淺漸漸松開緊握的雙手,“負責?”她勾起一抹極淡的笑,“人被砸了,樓也塌了,你不去關心這些,反倒在這兒質問我負不負責,”
她擡手一指身後,“看清楚了,正在救人的是我們瑞漓的應急救援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