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應恒:“小夏,聽說你結婚了,恭喜你啊。”
瞿夏:“你在國外都聽說了?哈,都怪我家那位太高調了。組長,你最近怎麼樣呀?”
傅應恒:“還是老樣子,最近在澳洲,做完項目可能會在這邊待一陣。”
瞿夏:“你打電話來不會隻是恭喜我吧?”
傅應恒笑笑:“什麼都瞞不過你,近期我都不打算回國,你在國内能幫忙照看一下那邊的情況嗎?”
瞿夏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當然可以,我正愁找不到一份既喜歡又合适的工作,你就放心吧,國内的業務你都可以email給我。”
兩人又交換了一些對AI發展局勢的看法,眼看差不多要結束對話,瞿夏問:“組長,你跟文小姐怎麼樣了?”
傅應恒難得地頓了頓,說:“不可能了,我們價值觀不一樣……她現在在阚總旁邊工作,你……你要多留心。”
瞿夏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問:“為什麼?他們是多年的事業拍檔,我需要留意什麼?”
傅應恒字斟句酌:
“據我對她的了解,她是會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一開始她有目的地接近我,在發現我哥比我更有可能當繼承人後,立馬投入他的懷抱,哪怕我哥比他大了十五歲。”
“後來我哥也被阚總鬥倒了,她轉而又成了阚總的左右臂膀……”
似乎覺得自己說得太多,他打斷自己:
“看我都在說些什麼,反正這些隻是我主觀的看法,你自己多注意就行。”
挂斷電話後,瞿夏心情複雜,她是很相信阚柏清,但也無法忽略文瑾羽,畢竟這個人實實在在地讓她感受到過威脅。
她蟄伏在他身邊多年,日久生情也未可知?
晚上阚柏清回家,兩人吃完飯坐在後院的秋千上吹風,聊天,氣氛太好,不知不覺又吻在了一起。
吻完時,她已經衣衫不整地坐在了他身上,大口喘着粗氣。
“寶貝,能跟我說說文小姐嗎?”
阚柏清使壞地捏了下她的左邊,低頭找她的唇:“提她幹什麼?”
瞿夏用手捂住他的嘴,腦袋往後躲:“我想知道,你就說說嘛。”
阚柏清盯了下她的眼睛,終于收起旖旎的心思,将手抽出摟在她的後背。
“羽姐在我讀中學時就開始資助我了,你知道我小時候家裡比較窮。當時她是代表一個慈善組織在我們學校選了幾個小孩資助學費和生活費,後來可能她認為我會有前途,在慈善組織解散後還是繼續以個人名義資助我。”
“那其他小孩呢?”
“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沒有繼續受到資助。”
瞿夏點點頭,問:“她資助你多年,然後又幫你找工作,你創業的時候也陪在你身邊,現在更是你不可或缺的左右臂膀?”
阚柏清嘴角揚了揚:“這麼酸?”
瞿夏:“……”
阚柏清:“當年你毅然決然離開的時候,就沒想過我身邊也可能會出現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