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林霏開放心下來,沒想到他們打的是這個主意。
“霏霏,此前我想做的是一個純臣,無意參與他們的鬥争,前幾日和叔父聊了,他的想法也一樣,不過并不是無意就可以置身事外,未來還有許多危險……”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林霏開不是不懂,也知道幾次遇險,事有蹊跷。她握着他的手道:“我知道的,我會與你攜手共度。”
沈霁衡回握着她的手,心中感動。林霏開發覺他的手溫度高了許多,她摸了摸他的額頭,“夫君,你額頭好燙,是昨晚吹風淋雨熬壞了身子嗎?我去叫沈管家去請大夫。”
“我沒事。”沈霁衡見她要起身,用了點力,繼續抱着她。
“我又不會跑了。”林霏開覺得他好粘人,掰開他的手,安撫道,“我就去一會兒,很快就回來。”沈霁衡隻好松開手,目光有些迷戀地落在她身上。
林霏開走了幾步,突襲似的折返回來,見他目光缱绻,捧着他的臉吻了下去。
林霏開叫沈管家去請大夫之後,又讓綠芙打了一盆冷水來。
“你快到床上躺着。”林霏開一面催促沈霁衡,一面讓綠芙把水盆放在床邊的方形矮桌上。
“哪有這麼嚴重?”沈霁衡捧着書,擡眼看去,她面色有些嚴肅,随即又溫柔道:“我現在什麼事都沒有。”
“我有事,我很擔心,我不想你病倒了……”林霏開奪走他手上的書放下,拉着他的手走向床邊,不厭其煩地絮叨。沈霁衡抵不住她的攻勢,順從地躺在床上,沒有半點厭煩,含着笑意看着她将擰幹冷水的巾帕敷在額頭上。
“霏霏你别擔心,這對我來說,真的不算什麼。”他駐守邊境那幾年,受過再重的傷,染上再重的病都熬過來了。